小柯看著姍姍來遲的三人,不滿的問道:“幹嘛去了,現在才來?”

栗子:“哦,還沒見過雪,就在這附近逛逛。”

小柯:“……”你看我信嗎?

木匠抽了一口菸斗,說道:“你們要做棺材,那得上山砍樹。”

熊漆:“我們大夥兒沒做過棺材,需要幾根木頭啊?”

木匠:“三根……”

栗子站在最後面雙手抱臂聽木匠講了半天,忍不住吐槽:“他哪來那麼多要求啊?”

阮白潔:“這麼多要求你還不認真聽?”

“這裡那麼多人都在認真聽,我到時候只需要做就完事兒了。”栗子又看向不知何時在身旁的阮白潔,“倒是你,認真點,開什麼小差!”

凌久時湊到他們身旁,小聲說道:“你倆夠了哈!”栗子這才認真的看著他們。

小柯:“那棺材多久能做好?我們要得急。”

木匠抽一口菸斗,思索了半天,說道:“你們先砍樹去,把樹砍了,你們還活著,然後再問我。”

阮白潔:“別介呀,老人家,這天這麼冷,您要是先死了怎麼辦?”

木匠:“老頭我,命硬。”

阮白潔輕笑一聲,嗆道:“我看您啊,也就命硬的起來。”

凌久時:“算了,還是別勉強老人家了。”

“能不勉強嗎?咱們要是先涼了也就算了,他先涼了怎麼辦?”阮白潔看向木匠,“您說是吧?”

木匠依舊不為所動,栗子見阮白潔直接拿起斧頭上前威脅,她不禁犯起了花痴,暗想:這阮白潔要是不講話的話,其實還是挺帥的!

木匠驚慌的問道:“你要幹什麼?”

阮白潔眼神陰狠,冷聲道:“我先看看你的腦袋裡有疤,有裂,有蟲眼沒有。”

木匠依舊裝傻,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阮白潔:“試試看 你的命到底有多硬!”說罷揮動手裡的斧頭。

就在斧頭快要接近木匠的脖子之時,木匠大喊:“三天,三…三天!”

阮白潔得到自已想要的答案後,冷笑一聲便丟下手裡的斧頭徑直離開這裡。

凌久時:“你剛剛會不會衝動了點?”

“不會啊,阮白潔你剛剛可帥了,這帥可是一輩子的事兒!”栗子湊到阮白潔身旁,看向他時嘴角開始不自覺上揚。

阮白潔看到栗子這花痴的傻樣,嘴角的弧度緩緩上揚,低低地笑著。

“你呢,我算是看明白了,三觀跟著五官走。”凌久時嫌棄的看向栗子,“跟我家……”

栗子:“跟你傢什麼?”

凌久時搖搖頭:“沒什麼。”

“行了,這門裡有三個怪物,一個在村外,一個在井裡,還有一個在人的心中,得速戰速決,免得夜長夢多。”阮白潔頓了一下,笑道,“而且帥確實是一輩子的事兒。”

凌久時:“……”

三人停下來轉身看著其他人將工具搬出來。

王瀟依:“熊哥,我們接下來去幹嘛呀?”

“幹嘛?上山砍樹。”說罷熊漆一一為他們分配工具。

待他們分配完工具後就開始上山砍樹,後面的幾人不斷的抱怨著。

栗子看到一旁準備回去的老闆娘,抬頭看了看天空,暗想:老闆娘怎麼從外面抱著被子回來,這天氣適合曬被子嗎?

老闆娘:“你們這是上山去啊?”

阮白潔和凌久時聽到老闆娘的聲音後停了下來,扭頭看向老闆娘那個位置。

路人甲乙丙:“對,上山砍樹。”

栗子走了幾步發現他倆沒有跟上,她回頭望去那兩人正看著老闆娘,她又走回去剛好聽到老闆娘在傳授扛樹的經驗。

老闆娘:“我們這裡扛樹是有技巧的,剛好你們三人,一個扛頭,一個扛中間,一個扛後面,這不省點力氣嗎?”

路人甲乙丙:“啊行行,謝謝老闆娘!”

阮白潔出神的呢喃道:“三人抱樹。”隨後便繼續向前走。

栗子和凌久時跟在阮白潔身後,栗子突然開口問道:“凌久時,這種天氣適合曬被子嗎?”

凌久時:“想什麼呢,這大雪紛飛的,當然不適合曬被子啦!”

栗子疑惑的看向凌久時:“那老闆娘抱著被子回來幹嘛呀?”

“問得好!”凌久時尷尬的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

栗子搖了搖頭,深深地嘆了口氣抬頭看向天空,內心感嘆:我的貓生也就這樣了吧!

大夥走到半山坡時狂風雪捲起雪花,紛紛揚揚地落下,風雪的咆哮聲再伴隨著寒風的呼嘯聲,讓人不寒而慄。

王瀟依抱怨道:“這上山路都這麼難走,下山還要扛個木頭,我們非得做這個棺材嗎?”

熊漆:“不做棺材就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怎麼找鑰匙?”

阮白潔倒顯得輕鬆,甚至講起了風涼話:“是啊,得好好做,萬一死的是自已,起碼棺材好看。”

躲在凌久時身後的栗子,不滿的看向阮白潔:“阮白潔,你為什麼這麼輕鬆?”

阮白潔聳聳肩,得意的說道:“因為,我厲害啊!”

栗子:“……”

等他們來到砍樹的地方時,三個人圍成一個圈都看向地上的斧頭。

栗子最先舉手發言,她無辜的眨著眼睛:“我是女孩子,怎麼能幹這些呢?”

凌久時又看向阮白潔,阮白潔立即撫上自已受傷的地方,委屈說道:“我都受傷了,等下要是傷口裂了怎麼辦?”

栗子做了個“加油”的手勢,說道:“凌久時,加油哦!”

“合著就我一個大冤種唄!”凌久時認命般拿起地上的斧頭去砍樹。

阮白潔開始悠哉的看著凌久時砍樹,甚至還教了起來:“你照著一邊兒砍呀,力氣得往下使。”

凌久時不服氣的反駁:“砍樹,得砍一個大豁口和一個小豁口,到時候樹的自重會讓樹朝大豁口的方向倒去,這樣既能控制方向,還能省力。”

阮白潔輕笑一聲:“我發現你還真是什麼都懂點。”

凌久時:“我發現你呀,就是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人。”

栗子幫襯著凌久時:“就是就是。”

阮白潔看向栗子,說道:“你不是?”

栗子理所當然的說道:“我不用會呀,凌久時會就行了。”

阮白潔帶有審視性的目光在栗子和凌久時身上打轉。

“呵呀!!”

栗子看向那邊,熊漆和外賣小哥已經將一棵大樹推倒在地,不由感嘆:“這麼快?”

熊漆招呼了所有人,但也只有兩個人願意上前扛樹。

凌久時見熊漆指向自已,說道:“來啦!”

“嘶,哎呀!”阮白潔再次撫上自已的胳膊,痛苦的說道,“我傷口疼得厲害 凌久時,你揹我下山吧。”

凌久時看了熊漆一眼:“行。”

凌久時背過身半蹲下來,阮白潔也是毫不客氣的趴上去。

在下山的途中這天色也開始漸漸變暗,栗子跟在凌久時身旁,她撅起的小嘴就沒下來過,她時不時生氣的瞟向阮白潔。

栗子內心不爽的想道:不要以為我今天誇過你就可以跟凌久時靠這麼近,凌久時只能跟我親近好嗎!

阮白潔見到這樣的栗子便忍不住想要逗她,於是綠茶的說道:“凌久時,我會不會太重啊?要不你先把我放下吧!”

誰料凌久時真的鬆開雙手把阮白潔給撂下了,自顧自的往前走。

阮白潔:“……”

“哈哈哈”栗子幸災樂禍的看著坐在地上的阮白潔,“小丑!”

阮白潔表情嚴肅的看著還在往前走的凌久時,說道:“凌久時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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