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吧?”男人看著緩緩靠近的三人,“走吧,回村裡跟你們說!”

凌久時看著男人的背影,感嘆道:“好壯。”

栗子也贊同的點頭:“嗯嗯。”

阮白潔:“壯不代表會有用。”

聽到他們討論的男人:“……”

“阮白潔,你……是不服氣嗎?”栗子看著阮白潔這瘦弱的身軀和走在前面的男人形成鮮明對比,很難不讓栗子想到這個。

阮白潔聽到栗子的疑問頓時被氣笑了,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是呀,我還真挺不服的。”

栗子沒聽出來阮白潔的反話,她安慰道:“沒關係的,你也說了壯不代表有用,說不定你這身板到時候也會有用呢!”

阮白潔沒有再理會栗子,凌久時趕忙把栗子拉走,他戳了戳栗子的腦門,說道:“你是不是傻?人生氣了你也看不出來。”

“我怎麼知道,你以前也沒教過我呀!”栗子委屈的捂住自已已經略微泛紅的腦門,暗想:凌久時以前生氣的時候臉都繃得可緊了,這阮白潔怎麼生氣了還笑得出來呀。

凌久時看著栗子捂住腦門的動作不禁想到家裡的栗子,他嘆了口氣,說道:“不好意思啊,看你這小姑娘也不諳世事的,現在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你還是少說點話吧。”

“沒關係,反正你以前也沒少戳我。”栗子見凌久時這麼關心自已,她瞬間忘記了剛才的事情。

男人:“叫我熊漆就行,第三次過門。”

阮白潔平靜道:“幸會,阮白潔,第四次。”

熊漆:“剛才是你叫我?”

凌久時連忙應和,說道:“是我,你好,我叫凌久時。”

栗子像學生回答問題般舉手,興奮的喊道:“你好,我叫栗子!”

熊漆:“咋都這麼興奮,還真是新來的。”

“你能不能不要總說自已的名字。”阮白潔又看向栗子,手指指向她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他不確定這栗子的真實性,阮白潔也只好收回手繼續往前走。

栗子看到阮白潔剛剛欲言又止的樣子,她不解的問道:“他是還在生氣嗎?”

凌久時也不清楚,他無奈的聳聳肩。

“真小氣。”栗子朝著阮白潔的背影生氣的吐舌頭做鬼臉。

阮白潔有所感應般回過頭,栗子還沒來得及收回自已的鬼臉,被發現後她收回表情尷尬的躲在凌久時背後。

阮白潔看栗子這膽小的模樣,不禁笑道:“這麼膽小?剛做鬼臉的時候可不這樣啊!”

熊漆:“到了。”說罷輕敲幾下大門。

不一會兒,大門從裡面被開啟,一個面容清秀的短髮少女探出頭檢視幾人後側過身,說道:“快進來,都凍壞了吧!”

三人跟在熊漆身後,進去後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新來的幾人身上。

阮白潔絲毫不在意,自顧自的坐到木凳上烤火,栗子和凌久時好奇的觀察四周,他們見阮白潔已經淡然的坐著,便也挨著阮白潔坐下烤火。

“看來又有很多新人,真好,希望明天也能有這麼多人。”

栗子循著聲音看向二樓,那兒站著一個姿態豐腴的婦人正打量下面坐著的人。

面對栗子好奇的目光,婦人友好的笑道:“你們隨意啊!”轉身走進了房間。

“我來講講現在的情況吧,我叫小柯,這是我第三次過門,也是從現實中來到這裡。”小柯慢走到阮白潔身後又停了下來,說道,“我猜,已經有人遇到危險了吧。”

小柯來到熊漆旁邊坐下,繼續說道:“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大家,我們在這兒重傷或者死了,回到現實後也一樣會有生命危險。”

熊漆也厲聲警告:“你們這裡很多人都是第一次進門,我不希望你們耽誤事兒,想活著出去,一定要找到門和鑰匙。”

一個外賣小哥聞言起身猛拍自已幾巴掌,說道:“這不是夢?不行!我只是個送外賣的,我不想玩這什麼破遊戲,我要回去!”說罷轉身快步跑出去。

“所以,這是在玩遊戲嗎?找到門和鑰匙就能通關了。”栗子聽他們講了這麼久總算是抓到了關鍵點。

阮白潔調侃道:“你都聽明白了?挺厲害啊!”

栗子感覺阮白潔的話有點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她就當阮白潔這是在誇自已,立馬驕傲了起來,耳朵也不自覺的跟著開心的抖動,凌久時見栗子這憨憨的模樣也忍不住笑出聲。

“啊!!!”

熊漆立馬跑出去,喊道:“回來,危險!”

“我們要出去看看嗎?”栗子按捺不住好奇,看向凌久時。

凌久時也不知道該不該去,他拍了拍阮白潔,阮白潔這才站起身大步走向外面,栗子和凌久時也緊跟在阮白潔身後。

栗子走到外面後看到他們原先路過的那口井鑽出了一個長髮女鬼,女鬼的頭髮不斷向呆愣住的外賣小哥蔓延,好在熊漆及時把外賣小哥扛回去才避免一場血災發生。

凌久時瞳孔放大,顫抖的指向已經恢復平靜的井,問道:“剛剛那是什麼?”

阮白潔:“這就是門神了,不打敗她,誰也別想出去。”

“門神?”栗子看向阮白潔,“門神是什麼,她是一直會守護門嗎?”

阮白潔:“大概吧,總之門一般會出現在門神附近,而且門神還知道鑰匙藏在哪兒。”

栗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門會不會在這井裡啊?”

“或許吧。”阮白潔看向栗子的眼中帶著一絲欣賞,見那門神已經離開,他轉身進去繼續烤火。

凌久時看著始終保持冷靜的栗子,問道:“栗子,難道你不害怕嗎?”

“害怕什麼?”栗子又立即反應過來,淡然道,“還行吧,你別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凌久時挺直腰板,嘴硬道:“我…我不害怕啊,這有什麼可怕的!”

“哦~是嘛?”栗子看破不說破,她都和凌久時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凌久時什麼樣她一清二楚。

“對……對啊。”凌久時雙手搭在栗子肩膀推她進去,說道,“人都進去了,我們也快進去吧,都要被凍死了。”

栗子和凌久時進去後,或許是第一次這麼真實的看見女鬼,好多人都死氣沉沉的,他們輕手輕腳的坐回原位。

栗子低聲道:“他們,好像不太開心誒!”

凌久時:“就剛才那個長髮女鬼,擱誰誰都會感到絕望啊。”

“絕望?”栗子看向凌久時,“那絕望是什麼感覺啊?”

“絕望是……”凌久時發現自已也描述不出來,他擺擺手說道,“總之絕望是一個很抽象的詞,你不需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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