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小朋友們回了家,這事就在屯子裡面傳開了。

一開始的時候,大家也就是一聽一過,後來屯子裡的其他人也偶人間在史咕咚家門前見到了“螞蟻寫字”後,這事就傳的越來越邪性了。

賈大媽:“聽說了嗎?那史咕咚家裡又招事了。”

弈大媽:“你也聽說了,是不是黃皮子去他家報仇的事?”

秉大媽:“不是,不對啊,不是說他家衝著啥了嗎?天天都有小螞蟻上門警告。”

丁大媽:“不知道了吧,聽說是他家幹了什麼壞事,老天爺讓小螞蟻告訴他們家改正,他們不聽,把這些螞蟻天兵都弄死了,打那以後,他家不是黃皮子上門,就是飄鬼火的。”

一群大媽在大樹底下聊的有鼻子有眼的。

賈大媽:“他家到底幹啥事了啊?”

丁大媽:“那老史家那個史咕咚,以前就不是物,偷東家,拿西家的。這不遭報應了,家裡今年得稻種有一半沒出苗。”

弈大媽:“我知道,我知道,後來聽說,去老盧家買的啊,你別說,今年老盧家那稻子長大真好。”

丁大媽:“啥買的啊,開始的時候就是偷的,當時治保主任他們都抓著了,史咕咚就是不認,後來人家老盧家那個大仙兒,就是那瞎子盧成山,回家聽說後,直接把史咕咚給告了,告老天爺那了。”

丁大媽說的興起點了一支菸,接著道:“然後,你們都知道了,“螞蟻寫字”、黃皮子上門、大晚上的家裡冒出來鬼火,你說邪不邪性?那小螞蟻要不是老天爺,咋能把字排的那麼整齊?”

這幫大媽,或者說對於盧赦來說叫奶奶更合適,她們說的話,自已都不知道真假,但是這些邪乎的事,大家都愛聽,接著就是越傳越厲害。

傳的多了,假的也成真的了,屯子裡對這戶人家更是唯恐避之不及,甚至有的家長都不讓自已孩子和史家的孩子玩。

除了螞蟻,其他的事兒,盧赦就沒再參與了,但現象卻真的發生過。

在屯子裡關於盧家,史家的事兒,傳的越來越厲害的時候,盧家的生活沒受到影響,但是史家就不行了。

“當家的,真不是老盧家乾的?”史咕咚媳婦,一門心思都覺得這事和老盧家脫不了干係。

“不是,就第一次有螞蟻的時候,盧家那小子在咱家附近出現過一回,而且那小孩牙子知道啥。”

“後來的事,發生的時候,盧寶山去山上了不在屯子,盧成山那是個瞎子,也沒在家,這事和他家沒關係。盧大嫂你就說是她,你能信嗎?而且咱們也把稻苗錢給了。”

史咕咚這麼長時間一直在合計能是誰?開始的時候史咕咚懷疑過真是盧成山下的咒,找了個藉口把稻苗錢給了。

“呃.盧大嫂確實不是那樣的人,輕易都不和人拌嘴,真惹急了估計當面就罵了。”

範玉娟的為人,史咕咚兩口子還是瞭解的。

“那咋整啊?天天這樣也不是個事啊,總不能我天天什麼都不幹,就在家看大門吧。”史咕咚媳婦,不幹活,但是也不想天天在家看著啊。

“不行,咱們出去打工吧,估計咱們走了,家裡也就消停了。正好孩子上學,有老人看著,咱倆出去。”

史咕咚決定躲開點,這時候估計有仇的都想法子整他們家呢。

如果就留下老人孩子,兩口子出去,是不是就能消停了,一群老弱還有兄弟照看,應該就不會下手了,等過陣子秋收了,估計也消停了,到時再回來。

史咕咚兩口子出門打工後,屯子裡的八卦時效性很強的,很快就被張家結婚,李家小兩口吵架等等的事情蓋過了。

範玉娟嘴上的泡,在史咕咚給了稻苗錢的時候就好了。範玉娟精心的照料著田地和家裡,這時的盧寶山正在山裡挪蠶呢。

週末的時候,盧赦又一次來山裡湊熱鬧,野菜雖然不能賣,弄點在家吃也挺好,而且在家的話,吃了睡,睡了吃,還不如在山裡活動活動。

蠶農真的不容易,只打小蠶上山,盧寶山大多數時間都在山上,不是在驅趕鳥蟲,就是在挪蠶。

大蠶的進食速度很快,而且生的嬌氣,活動的多了,就會把自已累壞,所以蠶農們會在大蠶吃光一棵樹的時候,把蠶挪到另一棵樹上,生長的不同週期還會在不同樹齡的區域。

一把蠶剪子,一個大蠶筐,就是蠶農的工具,一雙大腳,一把子力氣,就是蠶農收穫的希望。

“爸,現在這大蠶能吃了嗎?”看著飛速進食的大蠶,盧赦饞了。

“想吃了啊?等秋天的,春天的蠶不好吃。”

蠶這一生,是美味的一生,也是與油相伴的一生。

蠶、蛹、蛾,是大蠶的一生,也是養蠶人家不同階段的美食。

盧赦對於大蠶可是饞了許久了啊,把蠶一擠,焯水過油,少許的椒鹽,那可是稀酥蹦脆啊,絕對的下酒神器。

至於春蠶到底能不能吃,盧赦也沒弄清楚,以前覺得這個時候的可能真的不好吃,後來大了發現吃春蠶的不少,才發現可能是春蠶結繭多數都是用來做繭種的,蠶農會更加珍惜。

臨近7月溫度越來越高,清澈的河水緩緩流過村莊,河邊總會有洗衣服的大姑娘小媳婦。同時也會有許多來到河裡嬉戲打鬧的孩子。

盧寶山這天在山裡看護著蠶場,範玉娟趁著還沒摘繭,把家裡的薄被和衣服拿到河邊清洗,盧赦也在這次被清洗的範圍內。

在河裡洗澡,盧赦沒有意見,一群光屁股的小蘿蔔頭在一起洗盧赦這也正常。但是不遠處就是洗衣服的人群,盧赦實在沒法適應。

範玉娟:“趕緊的,我給你洗完了,我還得洗衣服呢。”

“媽,一會兒,我叫你,你幫我搓搓後背就好了,其他的我自已洗,我就在旁邊。”盧赦兩個小手緊緊的抓著自已的小褲頭,這是重生者最後的倔強。

其實小孩子,在河裡洗個澡,有什麼可笑話的呢?可是盧赦不是小孩子啊,真的放不下。

“那你,自已在上邊洗,別走遠啊,得讓我能看見你。”孩子大了啊,都知道害羞了。

範玉娟看著盧赦也就沒再強求,只是要求不能遠走。

沒一會就洗好了的盧赦來找媽媽幫忙搓背。

“你把你那小褲衩脫了,換上乾的,我把這個洗了。”範玉娟給兒子搓好了後背,讓兒子把褲衩換了。

“好,那我回家換完給你拿來,還有什麼要帶過來的嗎?”盧赦接過了褲衩就準備回家換。

“家裡沒有要拿的了,你就穿個小褲衩來回跑啥,就在這換唄,怕人看著,你先把媽的裙子穿上,在裙子裡換。”範玉娟把一件要洗的裙子遞了過去。

盧赦內心是抗拒的,但是畢竟不是直接光屁股,盧赦也就接受了。

剛穿上裙子,把褲衩脫下來。不遠處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盧赦,你穿裙子啦?盧赦你為啥要穿裙子啊,盧赦你是喜歡穿裙子嗎?”

完了,沈偉這個碎嘴子。

換好了褲衩的盧赦,只能帶著沈偉去抓魚,並再把所有抓來的魚都給了沈偉後,又給沈偉買了1袋1毛錢的袋冰,才讓沈偉忘了剛剛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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