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和醒來,清規這廝居然也睡醒,二人對視。

羲和一語未說,一腳將人踹開。

清規順勢捂著腹部,吃疼,在地上久久坐著,貌似傷到要害。

“喂,你快起來。”羲和喊著,他清規能出什麼事,修為比他高,城府深似害,能被他輕易打傷?

他信?二狗都不會信?

“疼。”清規雙眼泛著紅,淚眼婆娑,雙唇微顫,猶如西子捧心。

左右無人,他還要裝?不會是~

羲和理直氣壯試問道:“當真傷著了?”清規的靈核還在他這,相比尋常是要弱一些。

一向都會順著他話的清規點了頭,清規緩緩抬起抬不動的手,故作堅韌指著桌上的小藥罐道:“那裡有藥。”

羲和拿起,撕開清規的衣服,見著他白皙的後背上,一塊青色一塊紫。

他看著就來氣,這分明是方才他自已摔過來砸到他身上弄的。

羲和沾著藥膏,手指上面一坨的藥膏一下全塗在清規背上。

清規抓著羲和的胳膊,喉管裡面發出壓制的聲音。

羲和一眼瞪回去,清規雙眼泛著紅,眼淚似乎馬上要墜落,又無力癱倒在他肩上。

“疼”他無力靠著羲和,半天只說出一字。

羲和看不懂有什麼可疼的,又是一坨推在清規背上。

“疼”他的後背的面板彷彿被疼得顫動。

羲和無語了,尋常不動武,一動武自已都不是他的對手,如今如此柔軟,他信嗎?

信了!

那就!

就等著被他騙,到時候褲衩子都不會給你留。

羲和已是被他騙了三次,如今見了深知清規會有什麼舉動,可~看到雙眼通紅,還是下不了心也分不清他是真的疼嗎?

清規緊緊靠著羲和身上,嗚咽嗓子:“很~疼。”

羲和放慢手,清規依舊喊疼。

羲和塗完藥,立刻推門出去,免得清規又要做什麼妖。

不走多遠,身後的周明輝有禮的一拜:“先生,可否順我一去。”

這人說來也是奇怪,倒是看不出他的奇怪,只是有一股不尋常的氣息,似乎與此處天地呼應。

眉頭擰死一隻蚊子的羲和問道:“可是有事?”沒事別找他,現在煩著了。

周明輝意味深長點點頭,眼神低沉著,彷彿有事要說。

不給人留多餘張口的空間,羲和直言不必問道:“何事?”

周明輝不語,不易開口,反觀搖頭,語氣比平時謙遜不少道:“請先生順我來。”

羲和返回走到清規門前,一手拍在門上,揚聲道:“走,有事找你。”

說完追著周明輝,他可不想與不同往日的,現在這個嬌嬌弱弱的清規一同。

周明輝抵達一座宅院,沉思一刻,歉疚道:“這是知縣的府邸。先生請順我來。”

羲和進入院中,清規悄悄跟上。

小院裡面隨處可聞的花香,但院中並未種花。

羲和並非閒情雅緻之人,知之甚少,清規站在高處靜靜看著。

清規看見羲和走入進去,一股濃烈的血腥侵佔鼻子。

清規緩緩落地,順著他們的路線走著,那一股花香越漸濃烈。

“羲和,你在裡面嗎?”清規溫聲問道。

裡面的人不答話,清規快步走進去。

屋內的花香濃烈齁死人。

清規捂著鼻孔走到羲和身後:“如何?”

羲和讓開要他自已看,知縣的發白屍體安詳躺在自已床上,他身上的被褥平整蓋在他身上,中間一塊暗紅色的血跡尤為顯眼。

“死了?”清規問著。

羲和一臉不悅,戲弄人也得有個度,他偏偏還是窮追猛打,怒道:“你裝什麼?這屋子裡面全是血腥味,你聞不到嗎?”說完看見清規捂著鼻子。

清規深吸一口,確信自已聞到是一股花香,很濃~~ 還帶著一股甜膩味道。

“喂,喂”羲和喊著清規“你又在想什麼,看去看看他怎麼死的。”

清規回頭,方才出神,回想一下羲和的話,貌似要自已去看一下怎麼死的。

“殺死的。”清規看了一眼毫無疑問回答。

“然後嘞?”羲和追問。

清規十分配合道:“需要找一下人證。”

周明輝對外面候著人指揮一下,他們帶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夫人過來。

清規走上前,嗅到她的身上也有一股濃烈的花香,這裡的味道很濃:“麻煩先去外面。”

清規微蹙眉頭,詢問道:“敢問閣下如何稱呼?”

她平靜地回應:“妾身乃知縣的妻子,姓旻,名鄒氏。”

清規繼續追問:“旻字後面的‘鄒’字,能否勞煩夫人書寫一遍?”與周明輝同姓,莫不是有什麼什麼牽連?

她依言在地上書寫出“鄒”字。

周明輝在旁默默觀察,覺得旻鄒氏有些異於常人,但並未直言。

此時,羲和腦中閃過屋內的情景,他迅速折回,掀開屍體的被子,在床邊仔細搜尋著某些痕跡。

清規審時度勢,問道:“昨夜子時,夫人在何處?”

旻鄒氏淡然道:“妾身在房中安歇。”她的語氣中不帶一絲慌亂,顯得異常冷靜。

清規思索片刻,又問:“夫人之前是否見過我等?”

她點頭答道:“昨夜曾見過一位束髮之人。”

清規進一步追問:“是哪位?”

她指向清規左側:“便是您身旁那位。”

清規這才意識到,她所指之人正是昨夜未歸的羲和。

清規繼續深入問道:“夫人,您的丈夫已然離世,您為何不見絲毫悲傷之情?”

旻鄒氏淡淡回應:“這縣城中,每隔幾日便有人離世,有時連我的父母姑嫂都不例外,我又豈能為每一個人悲傷?”

“每隔幾日?”清規捕捉到這一關鍵資訊,追問道:“夫人可知這些離世的都是些什麼人?”

旻鄒氏簡單地回答:“都是妾身的親人。”

清規進一步追問:“是誰的親人?”

她平靜地回應:“自然是妾身的親人。”

清規下令道:“周明輝,你速去將院內所有人召集至正廳。”

周明輝立即吩咐手下執行。

此時,羲和在床頭髮現一把簪子,他拿起簪子問道:“夫人,這簪子可是您的?”

旻鄒氏點頭確認:“正是妾身之物。”

羲和繼續追問:“昨夜您是否見到有人殺害了您的丈夫?”

旻鄒氏突然指向羲和,斷言道:“是你,就是你殺了他!”

周明輝聞言一愣,手下人低聲提醒道:“太子殿下,此人昨夜一整夜都未歸。”

旻鄒氏面對指責,依舊保持著冷靜與鎮定。清規目光如炬,盯著旻鄒氏,試圖從她的表情中讀出更多的資訊。然而,旻鄒氏卻似一潭死水,毫無波瀾。

他緩緩開口:“夫人,指控他人需有確鑿證據。你昨夜未歸,又有何憑證指認羲和太子?”

旻鄒氏微微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雖無直接證據,但直覺告訴我,就是他。”

羲和眉頭緊鎖,他深知自已昨夜確實不在府內,但被人如此無端指認,心中難免不悅。他沉聲道:“夫人,若無證據,還請慎言。”

此時,周明輝已將所有院內之人召集至正廳。清規掃視一眼眾人,沉聲道:“今日之事,非同小可。我們必須查明真相,還死者一個公道。”

他轉向旻鄒氏:“夫人,請你詳細說說昨夜所見所聞,任何細節都可能成為破案的關鍵。”

旻鄒氏抬起頭平靜如死水的眼眸與羲和對視一眼,迅速搶過羲和手中的髮簪一把插進自已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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