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諾告別六位院長後,終於重新上路了。只不過,這回車廂裡還多了一個人。

吳伯對此也沒什麼意見,反正一頭羊是趕,兩頭羊也是趕,星兒也是她看著長大的。見到她和方諾兩人走到一起,什麼都沒說,只是對著兩人會心一笑,一副我懂的樣子。

進入車廂之後,秦楚星還有點拘謹。雖然這丫頭平時看著跳脫,可如今就差把這最後一層窗戶紙點破了,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你離我那麼遠幹什麼?過來啊。”方諾對著縮在角落裡的秦楚星招了招手。

秦楚星羞紅著臉頰有點害羞,但最終還是滿懷著欣喜坐到了方諾身邊。

方諾伸出大手一摟,直接把她抱在懷裡。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秦楚星身子一顫,倒在方諾懷中一動都不敢動。眼睛閉的死死的。

像是在期待什麼,又像是在害怕什麼。

“呦呵,蚊子包不是膽子挺大的嗎?怎麼現在這麼乖巧了?”方諾伸手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

秦楚星滿臉羞臊,更加不敢看方諾,也不敢回話,只顧著把頭埋的更深。生怕被人看到。

方諾輕撫了一下他的髮絲,柔聲在她耳邊說道:“你說。我們兩個這算不算私奔啊?”

“你要死啊?什麼私奔。不會說話就不要亂說。”秦楚星用力掐了方諾一下。心中卻是無比甜蜜。

“呵呵。有什麼害羞的。你爺爺已經把你賣給我了。明知道我會欺負你還執意讓你跟著我走。那我不欺負你還能欺負誰?”方諾調笑道。

“那。。那你以後只能欺負我一個人。我。。我也只給你一個人欺負。”秦楚星小聲的說道。

方諾故意忽略掉秦楚星話中的另一層含義。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了。口中還輕聲呢喃道。

“你還記得我曾經教過你的那個方法嗎?”

秦楚星哪裡還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她現在沒有絲毫反抗的慾望,任其予取予求。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就緊閉雙目,不敢視人。

“要不要現在試試啊?我告訴你,我說的那個方法可靈了。要是加上我的專業手法,必定能對A變大D。”方諾一臉的奸笑,猥瑣的不行。邊說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

秦楚星聞言渾身巨顫。臉都紅到脖子上了,用輕若蚊蠅的聲音輕輕應了一聲。

馬車持續在山林間穿梭著。車輪碾過枯葉的聲音,恰好掩蓋了從車廂中傳出的微弱呢喃聲與陣陣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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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嵐山殿。

“我等見過閣主。閣主萬安。”八國使臣應邀再一次齊聚嵐山殿。

童天元壓了壓雙手:“呵呵,讓諸位久等了。既然人都到齊了。那老夫也不多說廢話了。今日請諸位來此的目的,相信大家也應該都清楚。你們對我那劣徒所提出的問題,老夫今日一家不少的全帶了過來。”

眾人聞言都是一喜,他們在嵐山閣住了這麼多天,為的不就是這個嗎?

“多謝閣主,多謝方先生。”

“不用謝,這些都是劣徒答應你們的事情。”說著,童天元便從懷中掏出一沓信封。

“敢問閣主。方先生今日沒來嗎?”穆晶晶見童天元獨自拿出信封,便起身抱拳問道。

童天元淡淡一笑:“穆首席請坐。”

“劣徒本就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因此他今日並不會過來。因此,這些答案都由老夫親手交給你們。”

眾人聞言雖然都感到可惜,但也沒有人真的去計較什麼。經過上次與方諾的那次交道。他們所有人都知道方諾對他們這些人是什麼態度。

“在老夫給你們這些答案之前。老夫有幾件事要先說明一下。”

場面瞬間就安靜了下來,齊齊的看向童天元。

“首先老夫在這裡向你們保證一點,你們交於劣徒的這些問題。除了他自已知道是什麼之外,再無其他人知道答案。甚至包括老夫在內。這一點,老夫可以用我嵐山閣的信譽作保。”

童天元其實這裡玩了個文字遊戲,他雖然不知道答案,但問題他卻是看過的。

“我等自然是信得過閣主的。”

童天元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第二嘛。則是劣徒交代老夫。這些答案,只能交給你們使團中的一人觀看。而且必須就在這裡看,看完必須當場銷燬。不能有隻言片語是從我嵐山閣裡流傳出去的。畢竟裡面所記載的東西,對你們任何一家都是關係重大,相信你們也不希望發生什麼意外吧。”

眾人想了想,也覺得童天元這麼做確實也是在為他們考慮,便一一點頭答應:“一切但憑閣主吩咐。”

“好。那現在就一家家來吧。叫到名字的可以派人上來了。”說完童天元就在案几前點亮了一根蠟燭。

“下面請睆國的代表上前。”童天元抽出一張信封,看了看信封上面的字說道。

拓跋力目光一凝,起身行了個禮後,便抬步走了上去。童天元親手把信封交到拓跋力手中。

“左賢王還請當場拆開觀看。看完後即刻焚燬。”童天元指了指案几上的蠟燭。

拓跋力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撕開信封,也只有離的他最近的童天元看到拓跋力撕開信封的手都微微有些顫抖。

拓跋力拿出裡面的信箋,迫不及待的觀看起來。而他的臉色隨著閱讀的深入,變得越來越難看。

一種肉眼可見的驚恐表情展現在所有人面前。此刻嵐山閣的溫度已經相當低了。可一顆豆大的汗珠卻從拓跋力的鬢角處滑落。

拓跋力足足看了三四遍。才堪堪把信箋放下。呆立在當場許久後便對著童天元深深的鞠了一躬。

“閣主。代我向方先生送上我草原最誠摯的問候,並轉告方先生。本王之前所說的話永遠有效。只要方先生不與我睆國為敵,方先生就永遠是我草原的朋友。”說完後,拓跋力又鞠了一躬。接著便拿起信箋放在蠟燭上點著。

等信箋全部化為灰燼後,拓跋力還不死心的上前踐踏了幾腳,直到所有灰燼都四分五裂化為齏粉,飄散到各處後,他才如獲大赦一般的走回了自已的座位。儘管如此,拓跋力此刻整個人神色也都像是被霜打了一樣。

此情此景,看在眾人眼中,不由的全都緊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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