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特警隊的隊長,王騰被臨時從距離A市不遠的D市抽調過來協助軍方進行戒備工作。剛接到命令的時候,王騰也不清楚,對於A市發生的未知病毒他也有所耳聞,按理說在發生這種事,不是應該由醫療隊進行援助嗎?臨時抽調他們特警做什麼?直到出發前王騰心裡始終沒什麼底,隊員問他,他也只能說服從命令,但直到他們來到A市以後,才徹底被這裡的情況震驚到。

起初剛到達A市後,王騰被安排在距離市區半個小時左右的城鄉結合部,這裡本來是一座無人問津的小鎮,因為大河的支流從這裡經過,所以平時只有一些釣魚的來這裡釣釣魚露露營,而現在,小鎮的居民早已被轉移到其他地方,到處可見的裝甲車,轟轟隆隆的開過,不遠處專門清理出大片的空地用來起停各色的直升機,除了軍隊消防局的還包括一些私人用的,街道上到處都是荷槍實彈穿著防化服走過的部隊,甚至每隔一個街道就有一處戒備,這裡的森嚴讓王騰心裡一陣,頓感出了大事,心裡惴惴不安,同時預感這次的任務肯定不同於往日演習那樣做做樣子。

進駐地點後,王騰帶著自已的隊員就去向上級報到,隨後,他們便得知了A市的情況到底有多嚴重,此時距離病毒爆發僅僅過去兩天時間,事件就面臨控制範圍的閾值了,病毒最初在爆發在流動人員出現最多的高鐵站。

起因是一位旅客在所有乘客下車後被發現在廁所裡暈倒,乘務員在對其進行常規檢查後通知給了高鐵站,高鐵站當即通知醫院和警方這件事情,而剛好在車站在就有特警和警察進行常規巡邏,所以警察首先進站對這名暈倒的旅客進行身份核查,等待醫院救護車來拉人。

但是在警察進行搜查這名旅客有無可以可以查明身份的東西時,這名暈倒的旅客突然甦醒,對正在檢查的警察咬住脖頸進行了攻擊,高鐵站內的特警強行將旅客與被啃咬的警察分開後,迅速用防暴盾和防爆鋼叉將這名旅客進行了控制,並且記錄下了當時情況。

隨後領導就給王騰等人播放了當時的影像資料,只見畫面裡一名男人被防爆盾壓在地上,周圍傳來七嘴八舌的呼喊聲,那名男人似乎什麼也沒聽到,只是伸長了腦袋想要撕咬壓著他身體的這名特警,因為是特警的第一人稱拍攝,所以將男子的面部特徵拍攝的十分清晰。

頭髮稀稀拉拉沒有了幾根,露出的頭皮泛著黑紫色的淤血塊,眼睛裡幾乎全是紅色,已經看不到了眼白的存在,而面部已經被鮮血染紅,潰爛的雙頰已經能看到嘴部的肌肉抖動。

隨著影片的結束,螢幕裡定格著一張這名旅客張大著嘴撕咬過來的畫面。看著影片中的人,王騰等人互相看了一眼,心裡不住的發毛,這難道就是在A市出現的病毒?不等王騰他們緩過神來,領導面色凝重的說道“這就是出現在A市的未知病毒,我知道你們都很震驚,我第一次看到這段影像的時候也和你們一樣”嘆了一口氣後又繼續著說道“現在距離事件發生已經超過了72個小時,而這種病毒的傳播速度和感染表現遠遠超過我們的預期。”

“在當天下午的時候,這名被咬傷的警察在醫院就發生了和這名感染者相似的症狀,造成其所在醫院整個淪陷,所幸是距離高鐵站不遠的新醫院,當天夜裡市領導班子就將這種情況過去上報給了上面,並通知省防疫中心和警察對醫院進行了封鎖並對周邊地區進行了地毯式的搜查,才勉強將這種病毒的傳播控制在一個極小的範圍內。”

“當天晚上最高層就下達了指示,要求醫院由當地駐軍進行接管,防疫中心和維穩退到市區內加強戒備,並特別指出,一些西方大國也出現了類似的病毒,傳播速度驚人,感染者暴虐嗜血,要求病毒發生地實行靜態管控,維持好當地秩序。”

“緊接著第二天醫院方面失守,感染速度由幾個小時縮減至大約一個小時,等到醫院的感染者進入市區後,幾乎都是維持持續的警務人員被感染和少數外出的居民被感染,總體A市的病毒感染還在控制範圍內,特別是最高層從其他戰區抽調部隊進駐A市,基本上以醫院為中心半徑三公里內,這次病毒還在控制範圍內。”

“而由於佈防壓力過大,有不少的感染者組成集團突破了防線,進入市區了市中心,所以額外分出了幾支隊伍對這些感染者集團進行清理……”

“清理!?”王騰身後一名年輕的戰士疑惑的問道“難道這種病毒沒有治癒的方法嗎?”

領導楞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搖搖頭無奈的說道“是的,目前這種病毒鑰匙沒有任何可以抑制緩解或者控制的藥物和途徑,因為傳染速度太過驚人,被抓傷或者啃咬過會迅速被感染,而且由於感染症狀極易造成二次感染,增加感染的速度,所以目前的方法只有被清理……”

“而你們的任務,就是配合軍方,在他們清理完感染者後負責戒備工作,防止出現再次感染的風險。明白了嗎?”

領導看著他們,佈滿血絲的眼中透露著一絲堅毅。

“明白!”

……

遠在京都的國家防疫中心,地下室內。

一群身著特製防化服的人,透過數厘米厚的防彈玻璃操作著機械手臂對玻璃房手術床上的“人”準備進行解剖。

躺在手術床上的“人”,四肢被特製鋼圈緊緊束縛著,額頭上的一個大洞表明他已經死亡,只是他的眼睛也同樣被紅色充斥,看不到一點點瞳仁和眼白,嘴角還有著尚未乾涸的血液,左腿的小腿已經不見了蹤影,漏出的骨頭好像是被人按到泊油路上摩擦過一樣,身上幾處彈孔赫然引人注目。

玻璃房外的人還是小心翼翼的對他進行解剖,而在玻璃房周圍,是各種儀器和來來往往穿著特製防化服進行各種實驗,而一個人卻正對玻璃房,透過特製防化服看的出來他此刻面色凝重,手中的資料也被他煩躁的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響起的聲音甚至將周圍做實驗的人嚇了一跳。

只是在他手中資料的第一頁,是一個人的檔案,從檔案的照片來判斷應該就是玻璃房中的人無疑,而在檔案的最上面的空白處,重重的用紅筆寫的兩個字:零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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