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微弱到就要湮滅的煤油燈正照亮著黑暗中一間沒有任何窗戶大門的『房間』。

與其說是『房間』,不如說是被廢棄的『毛坯房』。

一陣冰冷刺骨的寒風襲來,房間裡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打了個寒顫!

“我。。。。。。是誰?”

轟隆——————

蒼白的雷光從黑夜中閃過,

雨幕遮蓋這片漆黑天幕,如江流的雷雨洗禮著這片滿是泥濘的大地,蒼白雷光如白晝的映照中,一道黑色的人影岌岌可危。

那是位一身衣服滿是泥濘的少年,他好似做噩夢般從夢中驚醒,滿身的泥濘也不知從何而來,他身穿殘破不堪灰白色長袖上衣,黑色的殘破布條在寒風中隨風律動,在黑色布條隨風擺動下,一片白皙細膩的面板在一道道電光的映照下格外清晰。

雷聲的轟鳴一直在持續,這位少年已經蜷縮到一個滿是黑暗的角落裡渾身顫抖著,他的眼神渙散了些許,似是害怕,又似是不知所措。

他一邊使勁把身體往角落裡塞,一雙手抱著腦袋,那蒼白的臉上滿是惶恐,好似在回憶著什麼恐怖的事情。他的身影往黑暗中的角落中不斷蠕動,好似在那裡他才能得到安全感!

嗷吼————————

寂靜的黑夜中一聲極其恐怖的嘶吼聲如雷鳴一樣響亮,讓人感到震耳欲聾,威嚴陣陣!

少年在黑暗的角落抱著頭不敢發一絲聲音,只看到他略帶泥濘還未乾的黑髮垂至眉梢,在眉梢中滴落『嘀嗒。。。嘀嗒』,水滴落的聲音在這雨幕中完美融合了進去。

咔嚓——————

少年從懷裡拿出一顆石頭,往那盞閃爍著微弱火光的煤油燈投擲去,那本就不堪重負的煤油燈一下子碎裂,房間裡微弱的光亮瞬間消失,黑暗吞噬了整個房間。

蜷縮在角落的少年從角落裡站了起來,他臉上驚恐的表情消失了。透著黑暗的雷光他緩步走到那沒有窗的邊緣,抬頭看著這外面的傾盆大雨。

“終於......又安全躲過一天了。”

“只是今天這傢伙......比昨天叫的聲音大了很多啊。”

“等等......不會是發現它丟了東西吧”。

“不可能......應該......不是吧”

少年那原本帶著滿臉笑容的臉此刻如大雨瓢盆僵持了下來,他嘴裡發出一句『臥槽,不是吧』一口土到掉渣的髒話從他的口中說了出來。

撲通——————

昏暗中,他的身體渾身發顫,重重癱倒在地!

一段段記憶在他腦海裡不斷翻著頁,他呆呆的看著頭頂那看不見的天花板,一臉懵逼的神情,腦海的記憶書不斷翻著,他所有的畫面都出現在他腦海裡。

“臥槽......我李君怎麼這麼倒黴?”

“哪怕穿到不管哪個朝代也好啊,哪怕去當個乞丐都比現在好”!

“真他喵的狗世界,從來了這裡就沒吃過一頓飽飯,一眼睜開就是一片廢墟,真他喵的無語給無語開門”。

“我親愛的爸媽,我的大橘妹妹你們還好嗎?我想你們了,嗚嗚嗚嗚嗚”!

他叫李君,26歲,是淮河一個手錶機械工廠的設計師,沒穿過來那天他正在一間辦公室裡繪畫他設計的新款手錶設計圖,就在他畫到精密部件圖的時候,他工作室的門被人開啟了。

他正在聚精會神的狀態中,絲毫沒有發現進來的人,那人開啟門後緩緩走了進來,腳底的皮鞋沒有發生任何的聲音。在李君正在聚精會神畫著他苦思冥想設計出來的手錶時。

嘭——————

桌子倒地的聲音在工作室中響起,李君被眼前那掀倒在地的桌子嚇了一跳,他強壓下驚慌的心神,驚慌過後他心底的怒火蹭的一下冒了出來。

李君雙目赤紅的朝著背後看去,就看一個臃腫的男人出現在他背後,這個男人用冰冷的眼神同樣看著他。

啪——————

一道耳光在安靜的辦公室中響起,李君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捱了那個男人一耳光,他的右臉頰飛速的泛紅紅腫。

那個臃腫男人穿著一身傳統的黑白西裝,那白襯衫都無法包裹的肚子像皮球一樣,看來白襯衫受到的受害不低啊,他臉上全是褶皺跟黑色的斑點,一雙黑色的皮鞋中套著的兩隻腳就格外有意思了。

他左腳穿著花紅色帶著小雞親嘴的高筒襪,右腳穿的是白色但是右邊繡著一個光頭強的襪子。

這一身打扮這不讓人迷糊嗎?

捱了一巴掌後,李君的眼瞳現在佈滿血絲,他從坐著的凳子上站了起來,他笑了!

“哈哈......哈哈,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我從進公司就在遷就你,你剽竊我作品我也沒說什麼,為什麼......到底......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我......明明......都那麼遷就你了”!

“你....…非要趕盡殺絕嗎?”

李君的內心深處一股壓制許久怒意在醞釀著,終於等到了他釋放的時候。

那個男人叫何博昌,公司人稱外號『昌哥』,他是宏海手錶精密公司的設計部總監,這也是李君現在的公司

李君23歲畢業學校的分配,進入到這家公司,從進入這家公司的設計部,他的領導就是何博昌。

這何博昌從李君剛進公司就對他沒什麼好臉色,只是那時候雖然對他沒有好臉色他倒是覺得沒什麼,實習生嘛捱罵很正常,直到有一次他為了一個設計稿毫無頭緒時,為了緩解下壓力,李君準備去吸菸區抽根菸放鬆一下。

也是在他去吸菸區要經過的一個必經之路上,他看到這個何博昌正在跟我們公司一個前臺在那激情熱吻!

那個女人的手正抓著何博昌的皮帶,這皮帶都拉出來一半,那個女人的衣服是一片凌亂,她那包裹著高聳胸脯上一抹粉紅色的衣服已經露了出來,至於他的職業短裙也被何博昌的手撩到了大腿根部。

兩人在李君推開那聯通門的瞬間也第一時間發現了他,當時六目相對時間似乎停止了流動,一聲女人的尖叫響起,瞬間充滿整個樓間。

李君聽到聲音的一瞬間他轉頭就跑了出去,在之後的日子,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卻還是飽受摧殘,好不容易繪畫出的設計稿的被何博昌剽竊了不說,還天天挨他罵,一生氣就把我叫的他辦公室拳打腳踢。

一幕幕回憶在腦海閃過,被欺辱打壓的畫面在他的腦海呈現,李君的理智在飛快的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那充滿滿腔的怒火。

“你.....該死”!話音剛落,李君拿起手中那黑色的鉛筆朝何博昌的脖頸狠狠的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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