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始新的生活了嗎?

我背起吉他,一手拎著一個蛇皮袋…

就這麼些東西,曾經將我那20平的房子顯得很擁擠!

可能擁擠的不是這些東西吧,而是我和楊樂樂的那些回憶…

我和房東辦理好退房手續之後,當我離開這些房間的時候。

我又回頭看一下那個樓梯的位置,腦海中又回想起我和楊樂樂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

瞬間壓抑的情緒湧上我的心頭。我又想抽菸了…

從口袋掏了半天,卻沒有摸到煙盒…

最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顆奶糖,這顆糖是蘇酥給我的…

這時我才想起蘇酥…

我好像還沒有跟他說我即將去湖北…去到小龍蝦之鄉…

我盡力的從另一個口袋裡掏出了手機…

不打了給蘇酥的電話…

這時我忽然覺得我自已很笨!

為什麼不把行李放在地上之後再去打這個電話?

電話接通…

“什麼事兒,藍杉。”

“我們公司把我升調了,我要去湖北潛江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今天上午吧,訂的下午的車。”

“你在哪兒?我去送你。”

“不用了,我已經到火車站了。”

“大概什麼時候回來呢?”

“等到那邊客戶任務做完了之後再回來吧。回來的時候就能坐上成信的位置了,你可以調回我們部門來,到時候我罩著你!”

“才不要,你部門工資太低了。”

我和蘇酥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直到一輛計程車車停到我的面前,我伸手把車攔下。

然後對著電話裡頭的蘇酥說道:“行了,不和你說了車來了。”

她似乎還想要說什麼...

最後只說了一句,“好好生活,藍杉!路上注意安全。”

明明是對未來美好的展望的話...

可她的語調好像是不捨,又好像是挽留…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要計程車司機等我一下。

然後跑去便利店買了包白沙煙…

蘇酥說的很對,每當我的情緒被影響的時候,我就很想抽菸…

坐上計程車車,遞給了司機一支菸…告訴他我的目的地在哪裡…

然後我看著窗外的風景,自顧自的抽菸…

壓抑的情緒又湧上了我的心頭...

無法來描述這一種情緒帶給我的感受…

時間剛好,到長沙南站的時候,離檢票也就10來分鐘,我急趕急的過了安檢…

甚至沒有在候車廳等待…

下午6點的高鐵大概晚上9點就到了,老闆給我買的是靠窗的位置…

看著窗外的景色,我如走馬觀花一般,似乎在回憶著我在長沙這些年的點點滴滴…

突然之間我好像變得低俗了。

我的心裡感慨到:生活就是強姦,既然無法抵抗,那就默默享受。

我開始享受這一種在升遷過程中的喜悅感,和對生活了六七年的長沙的不捨之情,我介於這種矛盾的心理中…

時而充盈著幸福感,時而又是落寞…

我想,如果一個人要變得成熟,便是無法躲避這樣的情緒作祟…

是一個很容易感情用事的人,所以情緒做事的時候,我老是想抽一根支菸…

可在高鐵上不允許抽菸,這樣讓我憋得很難受…

下高鐵後,我剛走到出站口,就看著一個女人舉著“藍杉”兩個大字的牌子…

這個高鐵出口本來就不是很大,且人流量並不多…

這種情況讓我感受到無比的尷尬和羞恥,我應該是感受到分公司的“熱情”了!

周圍其餘的人也一直盯著這個舉牌子的女人,似乎想看看誰叫“藍杉”,此時我的腳恨不得將地上摳出個3室1廳!

我快步走到他的面前,“把牌子放下來。”

“你是?藍杉?”她用著質疑的語氣問我。

“周圍的人已經等了我這個人出現很久了。”我一隻手按著她的牌子。

然後四處張望著...

她也看了看四周...

然後尷尬似的對我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我們新來的組長這麼的害羞。”

害羞這兩個字用在我一個快30的男人身上,我真覺得我自已老臉都通紅了。

“走吧,走吧!”我真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一秒,哪怕是在這裡停下來多和她說一句話。

因為我已經感覺到我的臉頰在發燙了!

“藍組長,你好,我是分公司張總的助理,我叫朱迪,張總你特意叫我來接你。”最後他帶著我走向了一輛比亞迪s6。

這輛車有一點老了,但是用來公用剛剛好的,雖然有一點耗油…

“朱迪,你給我介紹一下我這次調過來的主要任務吧。”我看向窗外,等待著她的回答。

“藍組長,你這一次調過來主要是為了我們公司和沐氏集團的合作,一方面沐氏集團是我們本地第一土地開發商,總公司想要將副公司建立於中心區,其中就需要和他們洽談。另一方面,因為新模型的運用我們公司需要沐氏集團中碳纖維材料,更好的是低價收購。”朱迪一邊跟我解釋一邊開車…

“那我們現在的辦公地點是什麼情況呢?”副公司竟然都還沒有修好!

那我現在應該在哪裡辦公?

“這個你放心,總公司給我們租了萬達廣場的寫字樓的一層,足夠我們開展銷售部和製造部的工作。”她頓了頓。

然後說道,“但是我們實業加工部門,是需要總公司或者是別的代理廠來幫我們完成。”

聽到自已公司沒有實業加工部門!

我整個人愣住了,是說我們的最新產品是不能夠加工出來的。

因為這個世界是由利益構造而成的,當我們創新的一個模型,如果完全交給別人的工廠來做的時候竟然是會要將整個配方都交給別人,這對公司對市場的佔有並不友好!

“所以我聽明白了,我這次要談的合作是關係於我們這個副公司是否建立?”我直接將朱迪暗示我的意思表明出來。

可能我在工作中不是一個拐彎抹角的性格。

“是這樣的,如果沒有談一下和沐氏集團的合作,我們便不能建立自已的實業加工部。如果一個創新的模具公司沒有加工部的話,是無法去佔有更多的市場。董事長也就不需要我們這個公司的存在。”

她說的很直白...

但是也很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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