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劇烈的疼痛打破了虛化的夢境,睡夢中的張瑞只覺腦袋疼痛難忍,彷彿有人趁他睡覺時偷偷給了他後腦來了一下一樣。

vocal.....還讓不讓人睡了,明天還要上課呢......張瑞翻了個身準備用睡覺的方法擺脫這煩人的頭痛,可是每當他半隻腳踏入夢鄉的時候,劇烈的疼痛感總會將它拉回現實。

尼瑪,大半夜怎麼整這死出,不會是最近熬夜熬太多了吧?此時張瑞的腦海中浮現出一篇又一篇關於青少年熬夜猝死的報道。

我擦,不會吧哥!我還這麼年輕,我才18歲啊,我還沒體驗過桌癌是什麼感覺啊。

不行!我命由我不由天!

張瑞這樣想著,左手在枕邊摸索著手機,右手伸進褲襠。準備在臨死前再好好導一發。

等一下!我的18cm極品黑龍呢?張瑞慌張地在褲襠裡面摸索著。我吃?還能縮水不成?

張瑞找猛的睜開眼,準備拉開褲襠找回極品黑龍。可是等他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不是熟悉而又舒適的“狗窩”,而是一個陌生的房間。

張瑞猛的坐起,慌張得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一張老舊的原木色書桌,書桌上凌亂的擺著幾本書和一盞熄滅的油燈。一張簡單的木板床,床上只有一張薄薄的墊子,床邊是一張簡單的床邊櫃,門口旁還有一面樸素的半身鏡。

這是哪?陌生的環境和消失的黑龍讓張瑞有點不知所措。他從床上坐起走到書桌前,桌面上擺著一張泛黃而又粗糙的紙張,紙上似乎是一串奇怪的字元組成的一段話,讓張瑞感到莫名的熟悉又有些陌生。

頭部尚未消去的疼痛感使張瑞不得不先放下對紙上內容的思考,繼續環顧著四周,突然目光定格到房門旁的半身鏡上,看到了自已現在的樣子:黑而卷的短髮,黑瞳,微微泛黃的白色襯衣,單薄的身軀,不起眼的五官......

怎麼會......張瑞扶著腦袋想讓自已儘快從頭痛中走出,以思考現在的處境。

陌生的環境及樣貌無時無刻不在向張瑞說明這一件事。

我不會穿越了吧?張瑞的腦子思緒萬千。

張瑞是平時無聊就喜歡看小說,穿越爽文更是他的最愛,他也時常幻想自已穿越後得到金手指,自身強大到無人能敵或家財萬貫又或是身旁美女三五成群自已左擁右抱。可是當張瑞發覺自已穿越,又覺得不能接受。

這一定是在做夢!張瑞不相信這種荒唐的事情能發生在自已身上又或者說不敢相信。

為了驗證自已是在做夢的想法張瑞狠狠往自已臉上打了一巴,可是臉頰上的疼痛和火辣辣的感覺卻驗證著這一切都不是在做夢。

頭痛感似乎在一點點緩解,張瑞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好思考當下狀況。

一縷縷的記憶慢慢在張瑞腦海中浮現,

流清,汼至大陸牛犇國人,現居住於牛犇國西南部的舵牛市,準備進入汼至學院學習。

父親——流明,現在舵牛市開了一家風俗店,以彩虹牛奶棒(男女皆可服侍且一晚可以很多次的鴨子)為賣點而在圈內聞名,為的就是讓流清可以進入牛至學院。極力反對流清學習戰鬥方面的知識,希望流清以後可以找到個文職的工作,安穩度日。

母親——美姐,與丈夫一起在風俗店幹活,是店中的頭牌小姐,以供流清進去牛子學院。對流清愛護有加,平時和流清相處就如姐弟般。

“我靠?這雖然不是天崩開局但是也夠抽象的。”

“話說汼至學院到底什麼來頭?父母擠破腦袋都想讓他們的孩子進去。張瑞不由疑惑著,腦子裡又浮現出一絲關於牛子學院的記憶。

汼至學院是牛犇國內最頂尖的學院,學院每年產出的頂尖人才數不勝數,不論是武者又或是政客都有不少是汼至學院出來的。

張瑞坐到了椅子上強制讓自已冷靜了下來。

既然來了,那就讓我在這個世界好好闖蕩一番,說不定我以後也能成為一位名震天下的強者!說不定以後我後宮佳麗三千,今天一個,明天一個,後天一個,一個會不會有點少了要不一晚兩個呢......張瑞如此幻想著。

等一下那我既然有原主的記憶那我也應該讀的懂這個世界的文字才對,想罷張瑞猛的站起望著書桌上寫著東西的紙上。

僅僅一瞬間,這些陌生的字就變得無比熟悉。又得知因牛子大陸中的四個國家全部都是用的這種語言,交流沒有障礙所以稱之為通用語。

“對不起,爸,對不起,媽”

“請原諒我吞藥自殺的行為,我不希望因為我,你們要過的如此艱辛,我就是個廢物,這是進了汼至學院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請不要因為我的離去而感到悲傷”

“——愛你們的流清”

張瑞感到莫名無語。“尼瑪,就因為這樣一點小事就自殺,搞的我穿越,這不是純鯊卵嗎......”

張瑞越想越氣,在心裡拼命罵著原主。

等一下!我應該也有什麼金手指什麼系統之類的對吧?只要我找到那我不是無敵!?

僅僅是稍微想一下就讓張瑞“giegiegie”地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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