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人的煙味，在鼻腔間圍繞。
“是缺錢。”
顧淮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末了對她招招手。
江然愣了一下，硬著頭皮朝他走過來。
“所以，”他眼角帶笑，指尖輕抬她的下巴，“這是又要賣？”
“不是。”江然不懂他問這個話的意思，陳述事實：“是十萬，不是二十萬。”
顧淮問：“不是二十萬？”
“不是，是十萬，而且，”江然的解釋：“我不知道這錢你給了誰，有人給我們電話，讓我們還回去，說……”
江然對上他的眼眸，不確定他能不能聽懂她的話。
“說我……沒睡對人。”
顧淮嗤笑一聲，抬手將煙扔進洗手池。
“沒睡對人？所以，這就是你再次賣身的原因？”他雙手插袋，語氣帶著諷刺，嘲弄。
這個男人昨天還與自已緊密相貼，沒想到再見面，竟如此挖苦她。
她紅著眼眶，指尖嵌入掌心。
“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
她想解釋，可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臉騰的一下紅了。
半晌，憋出幾個字，：“是，是想賣，你，你要嗎？”
明明的想解釋的，可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這樣。
她想賭一把，想看看眼前的這個人能不能幫她。
既然兩個都坦誠相待過，再賣一次，又有什麼不可以。
“這一次，不要二十萬，只要十萬，你要嗎？”
顧淮聽到這話，蹙著眉，扯了扯嘴角。
這麼直接嗎？
連價格都想好了？
臉倒是長的不錯，只是，他嫌棄的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那上面有男人的味道。
“你覺得我會同意嗎？”他眼神肆意的打量起她，是那種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她的身材本就好，身上的衣服，很是襯托她的身材，被撕爛的位置，裸露的面板，白的晃眼，讓他忍不住想要再試一下。
江然有些退縮，大腿根還在隱隱作痛，見眼前的人遲疑。
顧淮垂著眼，猛然逼近，一把將她拉近，兩個人的身體碰撞在一起，江然下意識想逃，可已經來不及。
身子被他圈在雙臂間，他的臉近在咫尺，深邃的眼眸帶著光，高挺的鼻子只差兩厘米就要跟她的鼻子碰上。
兩個人撥出的熱氣在空氣中糾纏，是曖昧的味道。
江然紅著臉低下頭，聲音帶著不確定，：“你，你這是同意了嗎？”
“嗯。”
她在聽到這個字，整個都是懵的。
呼吸跟著急促起來。
她向後退了一下，後背靠在大理石上，冰涼的觸感，使得她瞬間清醒。
“我，我開玩笑的。”
“可我當真了。”
“你不覺得十萬太貴了嗎？”
“只要你承受得住，雙倍都可以。”
“可……”
沒等她說完，顧淮打斷她的話：“來之前，洗澡了嗎？”
算了，這個不重要。
沒等到她回覆，顧淮堵住了她的唇，手掌緊固著她的後腦勺，強勢侵略，用力的吻著。
江然心臟猛烈的跳著。
一下又一下
這是在清醒下，第一次感受到接吻的感覺，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動，任由他帶著，勾著。
在她迷糊時，身上忽然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