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沉默了幾秒，一個想法在他腦中迅速產生。
“剛剛他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嗎？”
她當然聽到了，只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聽到了。”
顧淮站起身，在她面前停下，掏出手機，在她臉上晃了晃。
“加上。”
江然皺眉，她並不是很想，對與她來說，兩個人最好在也不見，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拿出手機掃了一下，把他新增上。
顧淮盯著她，訊息發來，手指輕點透過。
做完這一切，手機被他隨手扔在沙發上，朝她逼了一步。
“這一個月，要不要跟我試一下？”
他一臉嚴肅，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正經的音調。
倒時江然覺得有些不自在，她遲疑了幾秒，才弄懂他字裡的意思。
這是想讓她做他的床伴，解他身上的藥性。
“不用了，我這種人怕髒了您的眼睛。”
顧淮眉梢輕挑，只覺有些頭疼，她這是在拒絕他。
也好，女人多得是，並不是非她不可。
他轉過身，吐出一個字：“滾。”
“今天的事情，還是要跟您說謝謝，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這句話，不等再說什麼，轉身走進小房間。
她就是要走，那也得換了衣服在走。
手在牆上摸索半天，並沒有找到開關，只能開著門，往身上套衣服，只用了一分鐘，便換好。
她心裡是高興的，不管怎麼樣，小雨是平安的，這就是好訊息。
顧淮坐在客廳裡，餘光盯在她的身上，直到她出門。
手裡的煙還在燃燒，直到面板傳來疼痛，這才回過神，平靜的臉黑的跟夜空一樣。
真夠可以的。
江然從會所出來，第一件事情就是開啟手機，點了刪除。
接著攔下路口的計程車，朝出租房駛去。
半個小時後，江然回到房子，見到坐著在客廳裡的小雨，鬆了一口氣。
“你沒事吧？”
聽到這話嗎，坐在沙發上的人，紅著眼，聲音哽咽：“沒，沒事。”
江然避開她的目光，蹲在門口換鞋，：“那就好，餓不餓，要不要……”
“那個男人，是誰？”
江然身子一僵，過了兩秒，強制扯了扯嘴角，：“是，是朋友。”
聽到回答，小雨沒有再問下去。
腦子裡是男人說的話。
“你知道你是怎麼被放出來的嗎？”
男人說著話的時候，嘴角帶著笑，“是她，”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房間，：“是她睡覺，換出來的。”
“所以，以後這種蠢事不再去做，下一次就沒有這麼好運氣了。”
江然敏銳的察覺到她臉上的變化，緩了兩秒，問她：“小雨，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
什麼都沒發生……
如果在晚一會，她可能就要被賣給小姐房的老闆。
江然擰眉，又問：“真的沒事？”
她的臉色出賣了她。
“你就不要再問了，我累了，要去休息了。”
江然啟了啟唇，最終什麼都沒說。
第二天，江然一早便出了門，她在網上看到一則招聘資訊，專業剛好對口，待遇也不錯。
路口就有公交車，刷完公交卡，坐著上車。
“顧少，這是這次的招聘資訊。”
顧淮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看向窗外。
事情就是這麼巧，抬眼間，便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還有那粉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