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液體,該不會是尿吧?”

“唔……這就是,就是。”

兩個女人嫌棄的向後退了一步,手捂在口鼻處。

地上躺著人,渾身發抖,繼而將頭深深埋在冰涼的地板上。

本想著羞辱一番她,現在看來倒是她羞辱了他們,真是晦氣。

“讓她一個人留在這裡,我們去別的包房。”

男人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譏諷的一笑。

“自已的洗乾淨,晚上等著我。”

“哥哥,能……能不能先給我點?”

小雨忽然抬起頭,雙手扒拉著他的腳,卑微的求著他。

“想要,嗯?”男人從口袋拿出一包,在她面前晃了晃,“那就舔著吃。”

粉包在她的頭頂散開,飄飄灑灑,落在她的面前。

光潔的地板上。

一個面容較好的女人,頭緊貼地面,女人張著口,如同瘋魔般,舔食著地板。

她的臉上帶著笑,一邊吃著,一邊說著感謝的話。

給他人的感覺,男人像是她的救贖神。

緊閉的房間裡,刺耳的嘲笑聲一浪高過一浪。

這邊。

從浴室出來,江然穿著一件黑色貼身長裙,上半身搭了一件小外套。

這件外套是用來遮蓋她身上的痕跡。

掩耳盜鈴。

直到現在,江然仍然不相信,她被綁這件事情跟小雨有關。

她不是這樣的人。

可……

腦袋亂糟糟的,完全靜不下心。

女人則在房間裡陪著她,說是陪到不如說是在做說客。

“聽姐一句話,趁著年輕,多睡幾個有錢人,只有這樣後半生才不會有遺憾。”

江然瞥了她一眼,顯然是不想搭理她。

女人領悟不到其中的含義,繼續說:“長的帥的男人,花心,長的醜的男人,不見得不花心,嫁給老實人,少不是在以後的生活上被欺負,所有呀,不管以後嫁給那種男人,關上燈都是一樣的。”

“一樣的糟心,一樣的鬧心,可錢不一樣,它可是跟你最親的,誰都不能代替它。”

“我活了這麼大歲數,如果在給我一次機會,勢必在婚前,多睡幾個老闆,好好的撈他一筆,等年齡大了,在找一個年輕一點的男人,這才叫生活。”

她的話江然不敢苟同,她沒她這麼高的心氣。

只要平平安安就好。

“姐給你說這麼多,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女人的視線落在面前的臉上。

剛剛洗過澡的她,渾身上下的面板泛著粉粉的紅,溼漉漉的長髮散落在肩頭,長長的睫毛,低垂著。

唇紅齒白,國色天香。

這是她腦子裡唯一能想到的詞彙。

江然低著頭,嘴角微微揚起。

“姐講的都是大道理,我得好好消化一下。”

女人有些急,上面的人給她下了死命令,晚餐前,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必須說服她。

忽然她改變思路,開始了另一番,“大言不慚。”

“聽說你的媽媽,在醫院?”

她知道這個,江然並不感到驚訝。

她點了點頭,發出:“嗯。”的一聲。

“那你就更該睡了,放著這些大老闆不用,只會讓你媽媽在醫院受苦。”

她拉著江然做了分析。

“你這也是經歷過人事的,有些東西想必不用我在去說了,其實吧,男人,女人床上這點事,跟誰睡都是一樣的,無非就是誰厲害一點。”她看了一眼旁邊的人,見她沒有反感的樣子,繼而繼續說教:“等有錢了,每天晚上叫他個十個八個,你說姐說的對不對?”

江然聽到這種話,內心也未必像面上這樣毫無波瀾。

她的話,到時在理。

可她並不想墮落。

“姐,你說的都對。”

她應付著回著話,腦中想的是該怎麼樣出去。

只是,她連她在哪裡都不知道。

“姐,咱這是在市區嗎?”

女人聽她這樣問,警惕的看著她:“你問這做什麼?”

江然臉上帶著笑,解釋:“隨便問一下。”

到底是什麼都沒問出來。

過了差不多有十分鐘,女人從房間出去。

江然掃了一眼四周,房間裝修豪華,她推斷這裡離醫院不遠。

可能是因為剛洗完澡,這會口乾舌燥,在房間找了一圈,在櫃子裡找到一瓶水。

剛喝完沒多久,便倒在旁邊的床上。

酒店門口,一輛加長版的邁巴赫車門被開啟。

男人修長的雙腿從裡面伸了出來,黑色襯衣,黑色褲子,胸口位置彆著一枚精緻的胸針,黃色的頭髮,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異樣的光澤。

男人稜角分明的一張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淺笑。

“顧總,您來了,這邊請。”

沈總身高本就低,又彎著腰,整個像是要跌進塵埃裡。

顧淮冷著一張臉,瞥了一眼,沒有說話,揚著頭,朝裡走去。

沈總表情僵了一下,很快就恢復原樣。

生意場上臉是最不值錢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二樓最大的包房。

顧淮自然是坐在最中間。

他抬著頭,冷漠的掃了一眼,心不在焉的轉動著手中的打火機。

這個女人真是好樣的,拿了他的錢,就開始玩消失,真後悔當初沒能在床上弄死她。

很快,飯局到了中場。

“光吃飯喝酒,這可不行,美酒有了,這美人……”一個禿頂老男人,開腔:“沈總,是不是該進行下一個節目了?”

“那是,那是。”

話音剛落,門從外面被開啟。

緊接著十幾個長相各異的美女,緩緩走了進來。

顧淮靠在沙發上,手按了按眉心,半眯著眼掃了一圈。

真會玩!

公司止步不前的一大份原因,跟他們脫不了關係。

這群老傢伙是該換了。

忽然他的臉色變了變,視線緊盯著一處。

看來錢是給少了。

美色當前,有些老總,已經按捺不住,走到女人的面前,目光貪婪的上下打量。

“這個不錯,臉白。”

“這個也不錯,胸大。”

鹹豬手,在女人的女人的身上不經意的揩著油,哪裡還有一點公司老闆的威嚴。

全然是披著衣服披的狼。

肆意發著情。

這是顧淮回國後第一次代替父親出現這種場合,大多數的人對他並不是很瞭解,自然有些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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