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已經為這事愁了好久了。

他倒是不糾結答得好的那份,那人是肯定要錄取進來的。

就是答得不怎麼這份,他一直沒想好怎麼處理。

錄取進來要不是司令孫女,那就是浪費他們的教育資源,不錄取吧,要人剛好就是司令孫女,那他不是就得罪老司令了嗎?

司令那是多大的人物?一個軍長手底下兩萬多號人,一個司令可管著三個軍長呢。

他這輩子就沒跟那麼大人物說過話!

前段時間接到老司令電話的時候,他話都說不利索了,哪還想得起來問老司令孫女叫什麼名字,這才琢磨了好幾天要怎麼辦。

教導主任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能知道啥?他都夠嗆能夠到司令級別的人物,哪裡知道什麼老司令孫女是誰?

可校長問了,他也只能找著話答:“要是這個答得好的,司令同志應該也不會特意給我們打招呼。看起來是幾句話的事,這裡頭可都是人情世故。”

校長頓時覺得茅塞頓開,司令之前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就說過他家孫女初中讀完就輟學了,成績也沒有那麼好,是隔了幾年又在家自學準備考試的。

這樣的情況,成績會有多好?

教導主任看校長若有所思的模樣,問道:“成績可以對外公佈了嗎?”

校長點點頭,把兩張卷子都遞過去,指著答得不好的那張說:“這人也錄進去。”

“今年的插班考就不要公佈分數,只公佈名字就行。”

教導主任對此見怪不怪,司令孫女想進他們學校,也就是兩句話的事,搞點暗箱操作算什麼?

教導主任也很現實,掃了眼上面的名字寫在錄取名單的第一個,還叮囑年級組的老師們一定要多關照這個女學生。

下午他把整理好的錄取學生名單貼到了大門口。

季淑蘭聽說出成績了,頓時有些慶幸沈清月還沒回來,要不看見名單上沒有自已,該有多傷心?

她也不敢去看,她最驕傲的未來兒媳婦沒錄上高三班又怎麼?

大不了就從高一開始讀嘛。

小姑娘還年輕,前途遠大。

……

沈清月剛下火車,走出棠城火車站,那張漂亮的臉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

火車站附近魚龍混雜,已經有幾個小混混盯上了她。

沈清月察覺到他們在用下流的眼神打量自已,走路的步子不由快了些。

她看到火車站附近有警察正在執勤,快速挪著步子往那邊走。

那幾個小混混也加快速度,想借著人流掩護,在她走到警察面前時候截住她。

眼看著幾個小混混離自已越來越近,跑到警察那已經來不及了。

慌亂之中,沈清月看見門口有個黑衣男人拿著寫了她名字的牌子,趕緊改變方向朝那邊走。

她祈禱那個強壯的男人,能嚇退身後的人。

還沒走到男人跟前,她就喊了一聲:“你好,同志。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男人朝她走過來:“沈小姐?”

沈清月點頭,給他看了自已的介紹信。

確認了她的身份,男人就緊跟在她身後:“溫先生吩咐我來接你,這兩天我會保護您的安全。”

那幾個小混混看沈清月有人接,那人又不好對付的樣子,也就不再往前靠近了。

如果沒有那個男人,他們大可以悄無聲息抓走那女的爽一爽。

但有人在旁邊,他們再過去,要是打起來了,肯定會把警察吸引過來。

沈清月看見那幾個混混走了,鬆了口氣,又試探性的問了句:“哪個溫先生?”

“溫簡陽先生。”

沈清月愣了下,而後又笑了下,除了這個大哥,還有誰會對她想得那麼周到?

保鏢到旁邊電話亭打了個電話,就跟著沈清月到批發市場去了。

有保鏢護著,沈清月進了批發市場,打量她的人都少了不少。

這次她帶得貨款多了,打算一次進足四個月的貨。

秋裝外套她拿得少,江城在北方,到十月份以後,薄外套根本就穿不了了,這東西銷量不會太高。

而秋裝裡面的毛衣、打底衫,她就拿得比較多了。

毛衣、打底衫天氣還沒轉涼的時候能單穿,等到冬天了又能當內搭,秋冬都不愁賣的。

冬裝外套她拿的是呢大衣和羽絨服,貴是貴點,呢大衣有型顯貴氣,羽絨服比起那些厚重的棉衣,輕薄又保暖性好,銷量不會差。

考慮到過年前的人流大,就連男裝她都拿了幾十套。

買男裝的時候,她又多在市場逛了逛。

有個攤子掛著一件中灰色雙排扣西服,版型不錯,也很有質感,看著也很適合溫簡陽。

沈清月就打算買回去送給溫簡陽當禮物。

把選好的貨寄回江城以後,沈清月到招待所休息了一晚就回去江城了。

下了火車,溫簡陽正在火車站門口等她。

沈清月高興的舉起手裡的紙盒,對他說:“送你的,回去試試合不合身。”

那就印了個不知名商標的紙盒,看在溫簡陽眼裡,比國外頂級的高定西服搭配的禮盒漂亮得多。

這可是他第一次收到她的禮物。

開著車帶著她回了家裡,溫簡陽馬上就換上了西服。

他身高腿長,那身西裝就像是為他量身定做一般。

為了搭配灰色西裝,他還換下了自已常年帶著的黑色手錶。

季淑蘭買菜回來看著煥然一新的兒子,都忍不住誇了幾句:“簡陽啊,你選衣服的眼光終於正常了!別老穿你那些老氣橫秋的衣服了,多穿穿這種。”

溫簡陽臉上帶著淡笑,狀似不經意間說了句:“月月買的。”那語氣裡的炫耀意味再明顯不過。

季淑蘭一臉姨母笑眼神在兩個人之間流轉,為了給他們留出獨處的空間,立馬就往廚房跑。

溫簡陽站到坐在沙發上的沈清月面前,勾起唇角問:“衣服很合身,你怎麼知道我穿什麼尺碼?”

沈清月眉毛一挑,張揚的說了句:“我的眼睛就是尺。”

可不湊巧的是她一抬眼對上了溫簡陽西褲最尷尬的位置……

她看了什麼不該看的地方!說的又是什麼虎狼之詞!

溫簡陽看著她緋紅的臉頰,眼底浮起了溫和的笑意。

他也沒把這身衣服換下來,穿著去了醫院。

醫院今天轉來了一個軍醫院的病患,聽說是個西南戰區轉送回來的軍官。

軍醫院醫生束手無策,正巧溫文康和他都在,軍醫院就把人轉送到他們這裡來,想做個聯合會診。

溫簡陽對這個病例很感興趣。

越是困難的難題,他越是有一種想去攻克的慾望。

溫簡陽到辦公室穿上自已的白大褂,朝著那位軍官的病房走。

一開啟門,看見病床上熟悉的臉,他就皺起了眉,心底裡對於病床上男人的排斥心理,壓過了對於攻克難關的興趣。

溫簡陽放下了手中的記錄本,脫下了自已的白大褂搭在胳膊上,走到男人床邊。

頹廢的男人轉頭瞥了他一眼:“你們醫院的醫生看診都那麼不專業的嗎?白大褂都不穿?”

溫簡陽鏡片背後的眼睛一片冷然:“因為我想和秦先生談的不是你的病情,而是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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