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回到客棧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回到房間,並沒有看到張杵,張杵又出去了,還給他留了紙條,說讓他不要錯過今天的晚上的比試。

張然打了個哈欠,有些犯困,兩天兩夜沒有睡覺,張然打算好好的睡一覺。

在進入到東旺村後,張然已經問清楚了,今天就是送窮節的第三天,也就是說張然在古墓中呆了一整天。

在古墓中的時候,光線昏暗,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時間的流逝,他沒有想到時間這麼快過去了。

把腰間的刀和背後的槍放到桌子上,然後張然躺到床上呼呼的睡下了。

今天是送窮節的最後一天,東旺村來了很多的武者,都是為了得到獎勵而來的,使得東旺村更見的熱鬧了起來,當然了生事的也多了起來,所以在東旺村到處可以看到巡邏的護衛隊,只要遇到鬧事的就抓起來。

東旺村的護衛隊比葫蘆村的護衛隊不知強大了多少,東旺村的護衛隊全部都是煉骨層次的,但是隻憑護衛隊是鎮不住場子的,所以東旺村的村長出來鎮場子,因為村長是煉血層次的武者。

在一間酒樓中,張杵此時遇到了麻煩,兩名武者帶著獰笑,向著張杵走來。

張杵露出憤怒之色,他只是看到這兩個武者在調戲唱曲的少女,對少女動手動腳的,於是他就仗義執言,結果這兩名武者是不對少女調戲了,反而來找他的麻煩了。

“你不是喜歡多管閒事嗎?那就讓你嚐嚐多管閒事的後果。”兩個武者中的一個武者說道。

在說的時候,一拳頭打向了張杵的臉,直接把張杵打飛出了兩米遠,臉頰微微的腫了起來。

還沒有等張杵起來,他的腳就踩到了張杵的臉上,張杵掙扎的想要起來,可是腳狠狠的把他壓制住了,他起不來。

“護衛隊來了,快來看啊,肯定有好戲發生了。”

從酒樓外面傳來一聲大喊之聲。

踩著張杵臉的武者,立刻把腳拿開了,說道:“我們走。”兩個武者匆匆的離開了酒樓。

沒有過一會,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乞丐進入到酒樓裡,拉起還沒有起來的張杵,說道:“跟我走。”兩人離開了酒樓。

小乞丐拉著張杵來到了一個無人處的牆角才停下來,小乞丐說道:“幸好逃出來了,不然那兩個武者回過味來,到時咱們就慘了。”

張杵說道:“不是護衛隊要來了嗎?到時會幫助我對付那兩名武者。”

小乞丐嘻嘻一笑說道:“護衛隊根本沒有來,我騙他們的。”

張杵一聽就明白了,感謝的說道:“謝謝你了。”

小乞丐說道:“不用客氣,先前如果不是你幫我,我現在也不會幫你的。”

張杵疑問的說道:“我什麼時候幫你了。”張杵不記得幫助過小乞丐,難道他幫助過的人太多了,沒有記住。

小乞丐說道:“昨天我母親病了,我想送我母親去就醫,可是我太小了,搬不動,只能想讓驢車拉母親過去,可是我身上沒有錢,然後我去街上去求助,求了好些個人都沒有幫我,只有求到你的身上,你給了我二兩銀子,讓我得已租了驢車,拉了母親去就醫。”

小乞丐這麼一說,張杵想起來了,昨天他在逛著玩的時候,一個小女孩想要借一些錢,讓母親去就醫,當時張杵看他可憐,就給了二兩銀子,張杵沒有把這個事當回事,接著繼續逛了起來,那時就把這個事就忘了,根本沒有想到要回報。

“你母親好了嗎?”張杵說道:“不對啊,租驢車拉你母親有錢了,可是救治你母親的錢你還沒有,你怎麼讓醫師救你母親的。”

“我母親好了。”小乞丐說道:“雖然我沒有錢,但是以前的時候我母親把錢存在醫館裡些,能用存的錢給母親救治。”

“哦,原來這樣啊。”張杵知道有的大醫館有這樣的看診買藥方式,然後張杵又問道:“不對啊,你是小女孩,怎麼現在變成小乞丐了。”

小乞丐說道:“我母親說我是女孩,獨自外出要好好的保護自已,所以我想到了每次出來用小乞丐的樣子。”

張杵說道:“我知道你上次借錢的時候為什麼是小女孩的樣子了,肯定當時我所在的位置離你家不遠是吧。”

“嗯嗯。”小乞丐說道。

然後張杵和小乞丐說了起來,沒一會就說到送窮節,再說到送窮節的選出強者的比試,小乞丐知道了張杵是帶著侄子來參加比試的,當然了張杵說了他實力不行是不上場,他侄子強他侄子上場。

而張杵也知道了小乞丐的名字,名叫蘇悅,這名字是她母親給起的,她的爹爹在她的很小的時候就死了,是母親一個人幸苦的把她拉扯大的。

兩人說著間就來到了選出強者的大比所在地,此時這裡聚集了很多人,大多數都是武者,少數人是村民。

這個地方有一個湖,名叫春光湖,一眼望去,望不到湖的邊際,此時有兩個五米高的柳車和草船,一左一右停在岸邊。

柳車是以柳樹的枝葉結紮而成的,

草船是以青草捆成的。

十分的精製,肯定花費了很大的精力製成的,十分的壯觀,給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在柳車和草船的前面是一個木頭組成的擂臺,應該是東旺村的村民建成的。

張杵找到了一個顯眼的位置,張然來到後能看到他。小乞丐跟在張杵的旁邊。

張杵和小乞丐來到的時候天已經快要黑了,等了沒有多久,張然就到了,並找到了張杵,睡了整個白天,張然的精神很好,不像之前萎靡了。

張杵把小乞丐介紹給張然,並把之前發生的事告訴了張然,希望張然遇到那兩個武者後,好好的教訓一下那兩個武者,張然對小乞丐表示感謝,如果沒有小乞丐,張杵就慘了,然後張然就表示以後遇到那兩個武者,好好的給張杵出一口氣。

只是小乞丐當看到張然的那刻,有些猶疑,因為張然也就七八歲的年紀,比她的年紀還要小,張杵要張然給他報仇,怎麼都給她一種違和的感覺,實在是一箇中年人要一個小孩子幫他出氣,怎麼說呢,只能說這個中年人太沒有出息了,而張杵絲毫沒有感覺到這些,在他的心裡張然就是比他強,他要求張然幫他,這沒有什麼。

還有小乞丐知道張然要比試去,更驚訝了,這麼小的孩子有這麼大的武力嗎,怎麼看怎麼不像,雖然小乞丐表面的不明顯,但是張杵還是看出來了,表示張然是練武的天才,別看他年紀小,比自已強大多了。

看著張杵一陣吹噓,小乞丐還是不相信,最終張杵表示看到張然上場她就相信了。

“你後背怎麼背了一把槍。”張杵忍到現在才問出。

“這兩天的時候我練了一種槍法,又得到了這一把槍,所以就把這把銀槍隨身攜帶了。”張然說道。

“原來這兩天你是學槍去了,是拜了誰為師了嗎?”張杵是知道張然的天資,兩天把一個槍法學會並不奇怪,甚至學會十個他也不會奇怪,實在是張然的天資太好了。

“不是,是買了一本槍法的秘籍和這把銀槍,為此我全身的銀子都花光了。”張然‘可憐兮兮’的說道。

張杵聽到張然的話並沒有懷疑,因為張然在葫蘆村很賺錢的,甚至比自已有錢的多了,買一本槍法秘籍沒有什麼,即使銀槍張杵也認為是鐵製成的,只是外表是塗了銀子,並不是銀打造而成的,如果是銀打造而成的那得要多少錢啊。

其實這把銀槍是銀製成的,而且還是一把非凡的利器,它的價值把整個葫蘆村賣了都不夠買半把銀槍的。

“對了,我還要告訴你,別看小乞丐現在這個樣子,可是她是個漂亮的小女孩呢,要不要介紹給你媳婦。”張杵悄聲在張然的耳邊說道。

張然聽到後直翻白眼,他現在才多大,才七歲,這麼小就要媳婦,做夢呢,即使他想要,可是他的身體不允許啊,再說了這個小乞丐比他大多了,等自已長大了,這個小乞丐都老了。

小乞丐也聽到了一些,臉頰變的紅紅的,跟個紅蘋果似的。

就在這時,吵鬧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張杵和張然、小乞丐停止了說話,看向吵鬧傳來的方向。

只見一道火把長龍向這裡而來,領頭的是東旺村的村長,在村長的旁邊還跟著兩個穿著錦衣之人,這兩個錦衣之人一看穿的衣服就不是普通人,氣勢傲然,至少不是東旺村所能養得起來。

在三人的後面跟著東旺村的各個大人物,在這些大人物的後面跟著的是二十幾個護衛隊人員。

他們走到了準備好的座位上,坐了下來,二十幾個護衛隊人員保護在周圍。

“今天東旺村來了兩位貴客,兩位貴客也作為神之選的評判。”村長並沒有坐下來,而是說道:“我把兩位貴客介紹給大家。”

“兩位貴客都是從錢塘縣而來,我左邊的這位是米粒商會的管事,羅企管事;我右邊的這位是五虎武館的弟子,關清武者。”村長介紹的說道。

聽到這兩個人的來歷都議論紛紛的說了起來。

“米粒商會,這可是錢塘縣的大商會,真是有幸見到。”這是村民說的。

“五虎武館,這可是錢塘縣的三大武館之一,聽說他門中的五虎斷門刀威力非凡。”這是武者說的。

張然問向張杵說道:“米粒商會和五虎武館是什麼。”張杵在錢塘縣呆過肯定知道,所以張然希望張杵解惑。

“就像他們說的,米粒商會是錢塘縣的大商會,不過他們主營糧食,他們的糧庫多不盛數,傳說錢塘縣有一半的人在買著他們的糧食吃著。”張杵說道:

“五虎武館聽名字就知道了,是教授武藝的,像武館這種的,只要你有錢,就能進入到裡面學武,不過除了富戶,其它的人是不會到武館學武的,像那些勳貴子弟都是去那些大門派學武,是看不上武館的武學的。”

聽到張杵所說,張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表示聽明白了一些。

“你到錢塘縣後,像米粒商會和五虎武館這樣的勢力最好不要招惹。”張杵說道。

“五虎武館我還可以理解,為什麼米粒商會這樣的也不能招惹。”張然天真的說道。

“米粒商會不要以為是商會,裡面都是普通人,裡面的武者很多的,甚至與五虎武館相比,比五虎武館還要強大許多,畢竟他們手中有錢,可以招攬很多強大的武者。”張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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