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大人,你冷靜點。”

慕音心想你大早上的叫我過來不會是殺人滅口吧,自已可不知道你有什麼秘密。

閆清越按住慕音的雙手,欺身而下,慕音看著他放大的雙眼,驚叫聲已經醞釀在嗓子眼。

“來,唔。”

來人還沒喊出來,倒是被閆清越用嘴堵住了嘴巴。

閆清越瘋了?

他在親我?

這一刻,慕音覺得自已是在做夢,可是,為什麼唇上傳來的溫度這麼真實。

“主君,主君。”

春惜聲音有些急切,就在屋門口響起。

聽見有人來了,慕音第一反應是將閆清越推開。

可閆清越卻跟入了魔一般,聽到春惜的聲音反而將慕音一把摟進懷裡。

“哐當”一聲。

怒氣衝衝的祝遊之一腳踢開房門,待看清屋裡擁吻的兩人時,轉過身啪的一下把門關上,連帶著將春惜推出屋去。

“滾遠些。”他衝著屋外吼道,語氣很是震怒。

慕音這個現代人被人圍觀親嘴都有些耳熱,不知道為什麼閆清越就是咬著自已的嘴唇不放,他是屬王八的嗎?

“夠了,清兒!”

祝遊之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兩人身邊,一把將閆清越拉開,抬起手就要往慕音臉上扇“我打死你這個登徒子!”

看過眾多小說和電視劇的慕音早就防著他這一手,他一拉開閆清越,慕音就已經做好閃躲的準備。

慕音往旁邊一閃,祝遊之的手便落空,順勢打在了桌子上。

“啪”的一聲脆響,聽著聲音,慕音都替他手疼。

“你還敢躲,看我不打死你。”

祝遊之哪裡肯罷休,追著就要上前打慕音。

閆清越拉住他爹,厲聲怒吼道“爹,夠了,是我自甘下賤勾引她,你打她作甚,你打死我好了。”

慕音還沒見識過暴怒的閆清越,而且他這是什麼用詞。

慕音石化。

“你,你,你!”

祝遊之一手指著閆清越,一手捂住胸口,臉色一片煞白,看這樣子是被氣狠了。

“閆主君,我跟他沒關”

這對話,慕音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閆清越跟他爹鬧彆扭,拿自已當擋箭牌呢。

她正欲解釋,才剛開頭說一句,被閆清越一掌捂住嘴巴。

“爹,我心悅她,而且與她已有夫妻之實,與宋家的那邊的聯姻我不能答應,請爹爹找個理由拒了吧。”

閆清越把慕音拉到身後,瞪了她一眼,輕聲說了一句“還錢!”

慕音立刻就老實了,錢她昨天剛花出去,還沒回本呢,哪來的錢還他。

這人自已不要命,為什麼還拉著自已。

祝遊之一聽兩人還發生關係,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你,你,你說什麼?”

祝遊之以為閆清越只是一時迷了心竅,沒成想兩人還有了實質性的關係。

“爹,我不可能入宋家的門!”

閆清越挽起袖子,露出光潔的手臂,原本守宮砂的位置空空如也。

這下不僅祝遊之驚了,慕音臉上的表情也變得不自然。

自已和他親個嘴,把守宮砂給親沒啦。

“混賬,混賬!”

祝遊之氣瘋了,抬手啪啪啪幾下用力扇在閆清越臉上,幾乎瞬間,閆清越的臉就充血發腫。

再怎麼說閆清越也是自已的財神,自已的財神別打算怎麼回事。

慕音熱血上頭,把閆清越護在懷中,一把抓住祝遊之的手腕扔開。

“住手!”

慕音沒有控制力道,祝遊之被她一把推開後腰撞到桌角,疼得他齜牙咧嘴。

本來他就看不慣慕音一副窮酸相,現在還勾著自已的兒子無媒苟且,竟然還對自已動手,自已要是真同意他倆的婚事,那自已就不姓祝。

“好好好,兒大不由爹,你要是敢和這個窮鬼在一起,那閆府你也不要回了。”

祝遊之一連說了幾個好,扔下一句狠話,轉身離開。

守在門口的春惜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等一臉怒氣的祝遊之離開後才怯生生的從門後伸出一個腦袋往屋裡瞧。

“哥哥,主君怎麼了。”

“春惜,你回府吧。”

閆清越想慕音身後走出來,似脫力一般跌坐在椅子上,頂著腫了一大半的臉,木然看向窗外。

他做錯了嗎?為什麼他的人生總要別人去安排,他心裡想的什麼,追求的是什麼,從來沒有人在意。

“哥哥,你臉怎麼了?你打我哥哥啦!”

春惜看到閆清越的臉腫得老高,十分氣憤的跑進屋裡指責慕音。

原因無他,剛才屋裡就主君和慕音,主君平日裡最疼愛的就是哥哥,從來不會對他動手,只有慕音嫌疑最大。

“我怎麼敢動手打他,你說什麼虎狼之詞呢。”

慕音被人叫窮鬼也就算啦,現在還被人扣上暴力的帽子,他是哪隻眼睛看出來自已敢對一個朝廷命官動手的。

“春惜,我以後就不回閆府了,你去找管家,讓他分你去守我的書房吧。”

閆清越覺得很累,累得不想說話,若不是春惜年紀小,不知事,他也沒耐心跟他說這麼多。

“為什麼哥哥你不回閆府,你和主君吵架了嗎?”

春惜五歲的時候就跟著閆清越,他對自已從來沒當下人看待,不僅教自已讀書識字,還讓自已叫他哥哥,他若是不回閆府,那他也不回去。

春惜急急跑過去摟住閆清越的腿,淚眼朦朧地瞧著他。

“哥哥若是不回去,我也不回去,春惜就跟著哥哥。”

雖然畫面很溫情,但是慕音想到的卻是,現在閆清越都被掃地出門了,身邊還跟著個半大孩子,這跟離婚帶娃的男人有什麼區別嘛。

“春惜,你的賣身契還在閆府,若是執意跟我走,回頭要是追究起來,那就是逃奴。”

閆清越扶起他,捲起袖子擦乾淨他臉上的淚痕。

“今日我惹惱了爹,他現在正在氣頭上,若是他把氣撒在你身上,現在的我也是自身難保。”

閆清越自已臉上還頂著傷,卻安慰著小哭包,這幅畫面就顯得他,嗯,很嬌。

慕音腦海裡忍不住YY。

此刻,她還沒意識到接下來自已將要面對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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