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許睿衡來說寒假這段時間是和蕭雨促進感情的機會,平時在學校見面本就不多,再加上劉遠哲那小子總是纏著蕭雨,要是這段時間自已還不出手,萬一哪天蕭雨被別人拐跑,到時候自已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許睿衡心裡裝著事,早早地便醒來,但冬天的夜很長,他不得不再等等。眼見天邊擦亮,許睿衡看時間差不多,輕車熟路地跑到一單元敲開602的房門:“阿姨。我找小雨。”

一開門只見雨媽穿著圍裙,拿著盛湯的大勺,半開玩笑地說道:“改口,不改口不讓進啊。”

許睿衡撓撓頭,吞吞吐吐了半天,才從嘴裡很不自然地擠出來一個字:“媽。”

雨媽滿意地點點頭,側身讓許睿衡進門,“小雨還沒起呢,一放假就晚上不睡早上不起。沒吃飯呢吧?你去叫她起床,等會兒一塊吃。”

許睿衡輕聲進入蕭雨的房間,就聽見蕭雨迷迷糊糊的嘟囔著:“媽你就讓我再睡一會兒,就一會兒。”

許睿衡上前用手指輕輕颳了刮蕭雨的臉頰,柔聲說道:“起床,媽把飯都做好了。”

此時的蕭雨還閉著眼睛皺著眉,一臉的不情願,但是還是張開雙臂想要藉助外力逼迫自已強行起床,許睿衡知道蕭雨認錯了人,卻還是滿心歡喜,趕緊上前迎住那已在半空中等待的懷抱。

“媽,媽?許睿衡怎麼是你啊?!”蕭雨睜大眼睛,睡意全無。犯困的時候驚嚇可比清涼油之類的管用的多。

“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叫什麼叫?能不能淑女一點兒。”雨媽依舊拿著盛湯的大勺,聽見閨女的叫喊聲就是一頓數落,“你不是天天盼著衡衡來找你嗎?現在裝什麼矜持,趕緊換衣服,洗漱吃飯。”

見到蕭雨的窘態,許睿衡在一旁憋笑。

“你還杵這兒幹嘛?出去!出去!”蕭雨隨手拿起床上的一個玩偶就衝許睿衡砸去。

磨磨蹭蹭地洗臉刷牙,蕭雨終於落座到飯桌旁,雨媽對剛才閨女的行為繼續表達著不滿:“衡衡打算要帶你去看電影的,不知道好歹。”

“我不去!”蕭雨瞪了許睿衡一眼。

“你不去在家幹嘛?招我生氣?也不知道學做飯,也不知道做家務,你看看地上都是你的頭髮,你再看看你屋,跟豬窩一樣。”果真放假時間一長,自已就成了家裡最不受待見的了。

“媽!我還是不是你親閨女?”

“廢話,當然是我親閨女,但你一天到晚在家待著我煩你。”雨媽喝了口湯,頭也不抬。

許睿衡撕下一塊油條放進嘴裡,笑著旁觀著這母女倆鬥嘴。

京薊市的生活節奏相比於南都市要快得多,臨近年下,路上的行人還是行色匆匆。原來蕭雨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纏著許睿衡陪著自已壓馬路,她好似有說不完的事情要和許睿衡分享,可今時不同往日,兩人從出門到電影開場一句話都沒說。

“許睿衡你怎麼回事?幾次了?能不能好好看電影?手放回去!”蕭雨打了一下一而再,再而三,往自已這邊伸的“鹹豬手”,但是許睿衡還是義無返顧的在邊緣試探,蕭雨忍無可忍只好出言警告。許睿衡吃了癟,嘟著嘴,老老實實地撤回了自已的“豬爪子”。

本想老老實實看會兒電影,就聽見蕭雨接起電話小聲說道:“喂,你等一下。”然後就拿著手機跑出了放映廳,“遠哲,其實這事怪我,我早就應該跟你說明白,我知道你很好,對我也很好,但是感情就是要靠感覺呀,日久生情對於咱倆來說······”

“什麼日久生情?”許睿衡的聲音突然從蕭雨背後傳來。

蕭雨一驚,用手捂住胸口,“嚇我一跳,你偷聽我講電話。”

“誰啊?是不是劉遠哲?”許睿衡想伸手奪電話,卻被蕭雨用手指警告而縮回了手。

“遠哲,這個事咱們還是回學校說吧,我當面跟你解釋。”

還沒等蕭雨結束通話電話,許睿衡上前抓住蕭雨的手腕就往電影院外拉,許睿衡的力道很大,蕭雨被攥得生疼,不禁叫喊:“你又犯什麼病啊!不看電影了?喂!你放手啊!”許睿衡對於蕭雨的叫喊不聞不問,還是使勁兒的攥著,手背上隱隱可以看見青筋暴起,手指也因為用力之大而泛白。

待到電影院後面的靜僻地段後許睿衡終於肯鬆開手,蕭雨轉動剛剛被攥的生疼的手腕,同時瞄了一眼眼前的這個男人,此時的他,臉漲得通紅,眼睛死死地瞪著自已。認識這麼久,蕭雨從未見過他發這麼大火,說實話,她有些害怕。

“你到底想幹什麼?”蕭雨雙臂交叉護在胸前,眼睛瞟向別處,因為她著實不再敢看許睿衡的眼睛,“許睿衡,你別亂來,你要是敢亂來,我就生氣了,就再也不理你了。”

這個女人還敢威脅自已,許睿衡憤憤地想著。剛才的話就像一劑催化劑,許睿衡欠身,一下就吻上那還有些幹皮的小嘴,蕭雨瞪大眼睛怔了數秒後猛地推開將要把舌頭伸進自已口腔的男人,許睿衡被這猛力一推,沒有防備,一個趔趄讓自已冷靜了一些,他喘著粗氣,攔住想要逃跑的人兒。

“你才認識劉遠哲多久,就想跟他日久生情?憑什麼咱倆看電影的時候,你要接他的電話?都放假了,還給你打什麼電?我承認我之前對你說話是很欠缺考慮,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我改,我肯定改!之前我說你煩,但也沒有讓你不來煩我,我願意被你煩還不行嗎?!”許睿衡喉嚨有些乾涸,但還是嚥了咽那並不存在的吐沫,繼續說道,“我知道上次在醫務室你說的都是氣話,但是我鬱悶了好久,我怕在你心裡他的位置會超過我,他絕對不能超過我,不對,不對,他就不應該出現在你心裡,他算什麼啊!跟你才認識幾天?真不自量力。”許睿衡顫抖著分了好幾口才完整說完,他前言不搭後語勉強表達出自已的心裡話,不再像平時一樣富有邏輯,眼裡透露出不盡地失落和哀傷。“我說完了。”這是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好似用光了所有的力氣。

在陽光的照射下,蕭雨看見些許閃耀,是眼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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