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的人越來越多,本以為男生比較喜歡看球,誰承想女生來的也不在少數。有的人竟然還帶來了橫幅和小喇叭,現場頗有氛圍感。

隨著裁判的一聲哨響,新聞與傳播學院對陣建築學院的籃球賽正式拉開序幕。兩個學院的學生分別站在操場的兩側,給本學院高聲加油。

“建築學院加油!加油!!”高婷的嗓門在這個時候充分發揮出優勢,站在新聞與傳播學院這邊,卻長他人志氣,滅自已威風,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蕭雨受不了四周向她們拋來的冷眼,只好用胳膊肘輕碰高婷以示提醒:“拜託,你是新聞學院的,這麼高調地給別的學院加油,多少有點說不過去吧。”

“說的也是。那我就喊7號加油,這樣陳晨就會以為我在給他喊加油了。”高婷接受建議,並立馬想到這個‘折中’的辦法,還真是個小機靈鬼兒。只不過,陳晨要是知道自已只是個替身,肯定會傷心地暴走吧。

隨著裁判再次吹哨,一節籃球賽結束,進入休息階段。兩個學院的球員分別走向本專業觀眾所在的方向,很多女生自發給自已心儀的男生遞水。汗水順著額頭流到眼睛裡有些刺痛,許睿衡使勁閉了閉眼睛,又掙開,視線還是很模糊,他見有人遞來礦泉水,接過來後,小喝幾口,便把礦泉水往臉上倒,好沖洗眼睛,接著他感覺到有人用紙在幫他擦臉上的水跡。明明就已經下定決心了不是嗎?可為什麼看見這一幕心還是好痛,就像是有一把刀子趁自已不備之時狠狠地戳進了心臟,然後肆意攪動,那種痛是一種自已從未感受過的痛,是失去很重要的人卻無能為力的那種痛。

“看什麼呢?等你把水給我呢。”劉遠哲的聲音不大,但是嚇得蕭雨一激靈兒,他順其自然拿過蕭雨手裡的水,然後看似隨意,卻是小心翼翼的把胳膊肘放在蕭雨肩上,蕭雨想用理智說服自已,但是主觀認定並不能掩飾住本能的心痛,此時還在內心掙扎的她,對於劉遠哲肢體上的試探並沒有注意。

許睿衡撩起球衣擦了擦臉上的殘存的水跡,用水衝一下還是很管用的,眼睛不再刺痛,視線的清晰度也恢復正常,而拿著手帕紙的人,還在伸手往許睿衡的臉前湊,看清了手帕紙的主人,許睿衡後退一步躲開,“多謝,已經幹了。”語氣與其說客氣不如說是見外。

第二節的籃球賽開始,許睿衡拍球的力道明顯變大,感覺他的目標不是球框,而是······果不其然,“啊!”因為許睿衡進攻過猛,加速度過大,導致劉遠哲完全失去重心而倒在地上,此時,許睿衡的右腳正踩在劉遠哲的小腿肚上,他痛苦的抱住自已的小腿,大家跟隨裁判的腳步跟上去詢問狀況,圍在周圍的人終於有人率先發聲,“那個······”一個高年級面板有些黝黑的學生抬頭四周巡視張望,揮手招來自已部門的兩個幹事,“楊明哲,林浩你倆先送他去校醫室。”

兩個男生一左一右架起劉遠哲往球場外走去,蕭雨緊跟在他們身後,經過許睿衡身邊的時候有一種直逼心房的威懾感,而高婷因為重色輕友,決定還是留在這裡繼續看球。

“這裡,疼嗎?”校醫捏捏這,碰碰那,隨即又扭動劉遠哲的踝關節問道,“這裡呢?”

劉遠哲搖搖頭,但緊鎖眉頭。

“問題不大,只是磕破了皮,但不能掉以輕心,回去以後注意不要沾水,及時消毒,不然會化膿感染。”校醫起身,擠了一泵醫用免洗洗手液搓搓雙手,然後推了推眼鏡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遠哲,你受傷了?”安顏幾乎是衝進校醫室的,看見坐在病床上的劉遠哲,連呼吸都沒有調整均勻,“醫生,他用不用打破傷風?”作為班長的安顏關心同學這無可厚非,但只怕心存私心,另有意圖。

“不用,沒嚴重到那種程度。”校醫都沒有抬眼,繼續敲打鍵盤。

“那平時飲食方面需要注意什麼嗎?”安顏繼續追問。

“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有什麼可注意的,我沒那麼矯情。”劉遠哲依然皺著眉,但現在的皺眉似乎和剛才不同,對安顏的關心他並不領情。

“我可是聽說你受傷,立馬就趕過來了,你這麼跟我說話是什麼意思?”安顏的聲音立馬尖銳了起來,楊明哲和林浩看氣氛不對,互相使了個眼色,悄兒沒聲的撤出爭吵現場,而此時校醫終於也把視線挪開了電腦,轉移到這兩個年輕人身上。

“我有讓你來嗎?”劉遠哲這話未免有些傷人,氣得安顏使勁兒跺了一下腳,走之前瞥了一眼站在門邊的那個人。

現在校醫室除校醫外,只剩下了蕭雨和劉遠哲兩人,校醫見蕭雨看了自已一眼,便聳聳肩,知趣的低下頭。

“小雨,我腿疼。”劉遠哲捂住傷口,表情做作,故意發出痛苦的哼唧聲,從而想博得蕭雨的額外關心。

“不至於啊,沒什麼大事。”校醫瞥了一眼表情誇張而做作的男生,這出其不意的話,迫使蕭雨掐住自已的胳膊,才強忍住沒笑出聲來。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生活微微甜,我們終將為愛而活

綰一頭清雪

蓋今古

一訴情衷

城南尾樓

銘澤闕

原神:我成了提瓦特締造者?!

白逸不能安逸

毒液亂入刺殺小說家

月球上種冬瓜

萬界神王:從召喚天使開始

七情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