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見這本相簿,我可能永遠不會下定決心堆砌這些文字。

臨近年下,我收拾房間時無意間在衣櫃的最底層翻出一本相簿,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會把相簿放到這麼不顯眼的位置,現在我甚至一度懷疑是不是當時是故意藏在這裡的,要是不一時興起想收拾一下已經塞不進新衣服的衣櫃,想必這本相簿會跟一堆不穿的舊衣服一起“與世長眠”吧。

我不是土生土長的北京孩子,但從不到一歲來到北京到現在也有二十多年,我熱愛這個繁華熱鬧而快節奏的大都市,但我更愛過年時候的這座“空城”,它就像一個熟睡的巨獸,安靜而祥和。這座城市承載了太多人的悲歡喜樂,自然也包括我和許先生的。

許先生,我從來沒有這麼稱呼過他,但這一次我覺得有必要用這麼官方的稱謂稱呼他一次,如果他聽見,我想他一定會笑我做作吧。

閒著也是無聊,躺在床上翻看相簿,潛在腦海裡的記憶像浪潮一樣翻湧而出,這裡全是我和許先生小時候的點滴,甚至還有我偷偷從他碗裡夾走牛肉的照片,這些相片都是我特意從各個相簿集裡挑選出來的,每一張照片裡只有我和許先生。在手機不發達的年代,這種紙質相片是回憶的承載體,也是歲月的保留印鑑。

許先生比我大一歲,因為父輩從學校開始就是關係要好的戰友,所以直到現在兩家關係還是尤其的好。我喜歡許先生,認識我們的人都知道,許先生更應該知道。

如果你有時間並且有興趣,那邀請你來看看我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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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結束了

一切又開始了

2016年8月13日晴

我這是倒了什麼黴,上個大學都擺脫不了你。

這是我收到大學錄取通知書你跟我說的第一句話,我喜悅的小火苗被你這句話瞬間澆滅。你這人說話就這樣,從小就這樣,但好像也只對我這樣。我承認,我是為了跟你在一起才報考這個學校的,但是從今天開始不是因為你了。

這是最後一篇提及許睿衡的日記。

蕭雨合上日記本,把它放在抽屜的最深處,它原本的位置是在枕頭底下。

都12點了,雖說熬夜不好,但躺在床上的蕭雨輾轉反側就是沒有睡意,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下子清閒下來的緣故,只要一閉上眼,腦子裡就像過電影一樣,一幀一幀播放著之前的事情,是的,都是關於許睿衡的。等會兒!蕭雨突然從床上坐起來,原來這些年來,許睿衡不是沒有反饋,只是自已反應遲鈍罷了,與其說遲鈍,不如說是自已一直沉浸在幻想裡,許睿衡已經多次表現的很直白了,只是自已始終在為他找藉口而已。

小學的時候,部隊院裡會統一發班車送孩子們上學,蕭雨總會跟許睿衡撒嬌,說想跟他坐在一起,但許睿衡一次都沒有幫自已佔過座位,即便蕭雨偶爾早來佔好位置,許睿衡也會假裝沒有看見,選擇獨自坐在最後一排的角落裡。

中學的時候,從許睿衡和蕭雨的校門一出來就是一條燈光昏暗的小路,那天正好趕上中元節,路邊有人在燒紙錢,蕭雨害怕不敢自已一個人回家,便給許睿衡打電話,得到的卻是冷漠的拒絕。

原來有些事只能自已感受,因為說出來就不好聽了。

蕭雨用被子蒙起頭,不敢哭得太大聲,其實他早就告訴她了,而且告訴的明明白白。

十幾年的單戀是該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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