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想叫許睿衡一起來幫忙找‘司康’,可是連續撥打了好幾通電話,卻始終無法順利接通,終於在她瀕臨爆發邊緣,許睿衡喘著粗氣接起電話,蕭雨先發制人問道:“怎麼一直不接電話?”

“和之前幾個同學打球呢,手機放旁邊了沒看見。”

既然許睿衡做出瞭解釋,且理由合情合理,蕭雨也不想追著不放,便緩和道:“在哪兒?”

“體育場這邊。”

“有章程嗎?”

“我最近想染個頭發。”許睿衡話鋒一轉,和現在的話題毫不搭嘎,整的蕭雨有些莫名其妙,然而電話那頭繼續說道,“你覺得綠色怎麼樣?”

蕭雨並沒有察覺到許睿衡話語中的言外之意,只是順著他的問題回答道:“啊?為什麼要選綠色呢?那樣看起來會很奇怪吧。”

“奇怪嗎?再配上一頂綠色的帽子,走在街上多拉風。”

“許睿衡!我才聽明白,你就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哼,瞎吃醋,快告訴我章程在不在?”

“在啊——”許睿衡拖著長音,很不情願地應答道。

“那正好,靜靜的狗兒子丟了,你倆現在就過來一起找狗,誰找到有重賞。”

沒等許睿衡答應,蕭雨就掛了電話,她知道,許睿衡一定會來。

“幹嘛呢?還打不打?”章程拍著球呼喚好友。

“不打了,來活了。錢靜靜的狗丟了,叫咱倆幫著找狗。”

章程停下拍球的動作,順勢把球夾在腰間,“那還等啥呢?趕緊走啊。”

“你怎麼這麼積極?”

許睿衡只是隨口一問,章程卻本能心虛,吞吞吐吐地解釋道:“我本來就是愛狗人士,而且······”為了讓許睿衡不看穿自已的小心思,章程極力讓自已表現得看起來正常,其實他在絞盡腦汁地想理由,想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在尋找狗狗的過程中,章程可謂是盡心盡力,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角落。他幾乎將所有能夠想到的地方都搜尋了個遍,甚至連那些隱蔽的犄角旮旯也沒有遺漏。不僅如此,他還拿著錢靜靜的\"狗兒子\"的照片,向路過的每一隻犬類展示,萬一有一隻是‘司康’的朋友,也能得到一些線索。

“給錢靜靜打電話,她兒子找到了。”章程語氣很輕鬆,殊不知他費了多少工夫。

“在哪找到的?要是再找不到靜靜都快哭暈了。”蕭雨看著靠著自已哭得稀里嘩啦的人說道。

“這狗在驢肉火燒鋪這塊討食呢,你問問錢靜靜這是幾天沒餵了?你和許睿衡都別來,讓她自已過來,我得好好批評批評她,這也太粗心了。”章程故作高姿態答道。

錢靜靜速度倒是快,到的時候臉上還掛著淚痕。

章程遞上來一塊紙,“先把眼淚擦乾,不然風一吹臉該皴了。”

錢靜靜對於章程的好心並不領情,她才不會在同一個人身上摔倒,而且她告誡過自已絕對不再對眼前這個男人胡思亂想。

“急死媽媽了,以後不許到處跑了知道嗎?”

就在錢靜靜抱起‘狗兒子’準備離開的時候,章程擋住去路,“這就完了?”

“不然你想怎麼樣?哦,謝謝你。”

“不是說有重謝嗎?”

人家非親非故,卻幫了自已這麼一個大忙,事情辦成了要點勞務費是應該的,錢靜靜想到這掏出手機準備轉賬,就在準備解鎖手機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把手機放回兜裡,“到時候我讓小雨轉給你。”

“你是不是把我微信和手機號都拉黑了?”

既然被對方發現了,錢靜靜也覺得沒必要掩飾或隱瞞,便坦白道:“又不會再聯絡了,留著幹嗎?”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瞥向一邊。

“什麼叫不會再聯絡?什麼意思?”章程沒明白錢靜靜的意思,把她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吃飯了!”

好不容易給他倆創造出來的獨處時間,被許睿衡這一嗓子,蕭雨捶了一下許睿衡的胳膊,“都說了不讓你說話。”

“我餓了,你聽聽我肚子都鬧情緒了。”許睿衡做了一個挺肚子的動作,確實有‘咕咕’的聲音。

“不了,我帶著兒子不方便。”

“大排檔,大排檔可以帶狗。”章程略明顯的反應吸引了許睿衡和蕭雨的注意,他再次心虛地縮了縮脖子,掩飾道:“我就是提個建議。”

看出章程有心,蕭雨當然願意推波助瀾。

“章程,你還沒女朋友呢吧?”四人落座,蕭雨最先挑起話題。

“別人的私事不要亂打聽。”許睿衡夾起一塊餈粑放到蕭雨的盤子裡。

“我這叫關心。”

“他不用你關心。”

“這算什麼私事。我還沒女朋友呢。”說這句話的時候,章程瞄了一眼低著頭面無表情的錢靜靜。

“你覺得······”

“咳!”

“你覺得······”

“咳!”

“嗓子難受就喝點水順順。”蕭雨幾次說話都被許睿衡打斷,不耐煩地將水杯推到他的面前,“你覺得靜靜怎麼樣?”

“他不喜歡我。”錢靜靜搶先一步回答,完全沒有給章程發表觀點的機會,她覺得與其讓章程親口說出來,還不如自已先表明態度,至少這樣不用尷尬和寒心,“最近剛好認識了一個不錯的男生在追我,到時候介紹給你們認識。”

蕭雨猜錢靜靜在說氣話,但她也不確定。

“恭喜你啊,終於把自已推銷出去了。”章程說的輕描淡寫。

“我先回家了,我媽還惦記司康呢。”錢靜靜什麼都沒吃,然後毅然決然地站起身來,似乎一刻也不想多待。

“我送你。”章程隨即也起身,這次他是真心的。

“用不著。”

章程顯然有些意外,他快步走上前去,攔住錢靜靜的去路,不解地問道:“怎麼這次我主動送你,反而不用了?”

“上次是我喝醉了酒,說了一些胡話,請你不要放在心上。當時確實是我頭腦不清醒,給你帶來了困擾,實在抱歉,我已經完全清醒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追你那個男的幹什麼的?別被騙了。”

“你放心,這次我會瞪大眼睛選一個喜歡我的。”錢靜靜將內心所有的情感都深埋起來,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看向章程的眼神沒有溫度。

人為什麼總在失去後才會醒悟?難道真的是被愛的時候有恃無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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