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別說做我武家媳婦了。”
“哪怕是小妾,你都沒了資格,別以為這樣,就可以讓你解脫!”
“哈!我照樣不會放過你!”
“我會讓你成為炮奴!讓我這幫朋友,好好看看,許家高貴冷豔的許長黎。”
“是怎麼被人玩弄的!”
面對武安康咄咄逼人,許長黎臉色逐漸暗淡,有怒不敢言時,陳梟卻開口了。
“好小子啊。”
“拍、拍、拍……”
陳梟為武安康鼓起了掌。
帶著戲謔說道:“我以為,在男女之間,我夠粗魯了,沒想到,是我膚淺了!”
這話一出,武安康一愣,緊忙轉身向陳梟看去,隨之,身子驟然一激靈。
陳梟起身,緩緩向他走來。
一旁的小年輕,卻不忘湊到武安康跟前,拱火道:“武少,他們剛剛扇了咱們弟兄,坤少被那老東西一腳踹的站不起來。”
“你得給咱弟兄要個說法啊!”
真沒個眉眼高低,這小年輕,難道看不出武安康已經在瑟瑟發抖嗎?
身後的許長黎也是面帶狐疑,她看著武安康那打顫的雙腿,彷彿站立不穩一般。
在看陳梟的神色,一派淡然風輕,而不失玩味,彷彿是武安康的索命鬼一般。
“這個少年,是哪裡來的人物?”
“若是從首都來,那也不至於讓武安康,如此恐慌吧?難道是那方面的……”
“不,不不要,過來啊!”
見到陳梟後,武安康的雙腿已不受控制,陳梟逼近一步,他惴惴不安的後退一步。
直到被逼到牆角,退無可退……
“撲通~”
他竟給陳梟跪了下來,哭喪道:“不!我求求你不要靠近我,我心裡很恐慌。”
他居然哭了!
包廂裡的男男女女,見橫行本省的武大少,居然給一個少年跪了下來。
而且,還被嚇哭了!
“這……”
簡直比宋江娶了白骨精還要駭人聽聞!若不是親眼所見,打死都不會有人信。
可一些小年輕仍不信邪,拿起電話,向外面通報了起來,他們是在搖人!
陳梟不屑於制止。
看著瑟瑟發抖的武安康。
陳梟神色忽變,一臉的冷肅,陰沉道:“你爹在哪裡?老實告訴我,我或許會考慮,讓你少受些痛苦。”
“我爹,我爹,他他他……”
“他在哪?我也不知道啊!”
“嗚嗚嗚~”
“啪!”
“不許哭!”
這一巴掌扇的不太重,但卻嚇得武安康靈魂一突,雙手緊忙捂住了嘴巴。
“小子!”
“你他媽敢打武少?”
“你等著吧,待會我爹就帶人趕來。”
對於武安康,為什麼會如此懼怕眼前的少年,包廂裡的男男女女們,雖有些困惑。
但並不代表,陳梟在他們心裡也種下陰影,見陳梟不過一個平平無奇的少年。
甚至連穿著,都土裡土氣,以此,他們怎麼會懼?在他們眼裡的一個小小陳梟。
“啪!”
然而,陳梟懶得看他們一眼,見武安康將嘴巴捂的嚴嚴實實,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抬手又給了他一巴掌。
教訓道:“我讓你不許哭。”
“可沒讓你不說話。”
“給你十分鐘時間,通知你爹過來,否則,我會讓你先體驗一下什麼是廢人!”
“嗚嗚,別打我了。”
“我這就給我爹打電話……”
然而,武安康剛掏出手機。
“砰!”包廂卻被人一腳踹開,頓時湧進上衣印有“鐵爪門”字樣的一幫人。
“孃的!誰在這裡撒野?”
“我趙鐵柱的兒子都敢打,是不是沒把我們鐵爪門,武威堂的弟子放在眼裡?”
“爸!”
“就是這一老一少,不僅扇我一大逼兜,而且,你看那小子,還逼著武少下跪!”
見這一幫人衝進來,一小年輕,緊忙跑到那個平頭趙鐵柱跟前,告起了狀。
“什麼!!”
趙鐵柱向陳梟這邊看來。
見武安康果然哭哭啼啼的跪在一少年跟前,臉上頓時一橫,揮手道:“孃的!”
“敢讓我賢侄下跪,給我廢了他!”
趙鐵柱話音一落,身後十來名弟子,便要向陳梟撲來,然而,卻鄒無德驟然擋在身前,這種小魚小蝦,哪需要他家主出手?
“哼!老東西,找死?”
對於突然竄過來的小老頭,這幫年輕子弟很是不屑,揮拳便向鄒無德攻來。
然而,儘管他們有些三角貓功夫,卻仍不敵鄒無德半分之數,不出片刻……
便都被打倒在地。
“哎呀,哎呀”的哀嚎著……
“嗯?!”
“老東西,有兩下子啊?”
“你給我等著,你能打十個八個,我不信你能打三五百個!”
“你等著,老子要讓我鐵爪門全部過來!!”
趙鐵柱拿手機開始搖人,可他身為一堂之主,為什麼不上來跟鄒無德比劃兩下?
因為他沒太大把握,怕上來丟了面。
此時,又進來四五名膘肥體壯的中年人,環視一眼後,直接向那名坤少走去。
那頭髮五顏六色的坤少,仍一臉煞白的捂著肚子,見這幾人進來後。
惱道:“帶了多少人過來!”
“少爺,足有兩百人,有一百人已經上來,剩下的都把在了各個出口。”
“嗯,很好!”
這坤少像找到依仗一般,面色陰沉的緩緩站起,向著鄒無德步步逼近。
“老東西!”
“今天哪怕你變成蒼蠅,也別想從這裡飛出去,我會慢慢的消磨你,直到把你削成一副骨頭架!”
“切!”
對於這小子的惱怒,鄒無德一臉的不屑,連看他一眼都覺得多餘。
“程坤!”
“你叫這麼多人上來,酒店還怎麼營業?讓你人都散了,有什麼事坐下來說!”
見坤少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一旁的許長黎,卻令人意外的做起了和事佬,眾人詫異的看她一眼後。
坤少更是一臉不悅的質問道:“許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看著武少跪在那小子腳下,讓你心裡解氣對嗎?”
聽此,許長黎瞄了武安康一眼。
隨即,臉色變得黯淡起來,同時,她沒了更加恰當的藉口反駁。
至於許長黎,為什麼要用酒店經營為藉口,來阻止坤少對陳梟他們發難呢?
這與她許家的處境有關……
她看出了陳梟的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