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女子冷眼一眯。
她很想一掌拍死,眼前這個下流男,也怪她好巧不巧,趕上陳梟這個下流男,搬著懷中的姑娘哼哼唧唧……
那一幕,她本想避開不看。
可是,是人她都有七情六慾,何況這種令人血壓飆升,心臟直跳的畫面。
哪怕,她是高高在上,教中聖女。
也逃不脫,那欲關中的男歡女愛,何況,她從成年,已壓制到了現在。
每當夜深人靜時,她也想……
有個可心之人,來抱一抱。
“哼!你是不是還不知道,我白衣教是什麼道派?你如果執意要爭。”
“可知要面臨什麼後果……?”
“嗯,那你說說,白衣教在古修界,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如果厲害的很……”
“那我可以考慮,收你當個小妾!”
“你說什麼……!!”
小妾二字一出。
女子臉上頓生怒火,這是赤裸裸的藐視,如果厲害的很,收她當小妾?那如果不厲害,你是不是就要滅教?
“狂徒!受死吧。”
一句話不順心,女子便要動手,忽然揮出一掌,以秒計的速度,向陳梟拍來。
速度之快,掌力之雄厚,以女子現今的年齡,堪稱古修界青年中的佼佼者。
“哼!”
“看來,你還不能從小妾當起!”
然而,陳梟卻沒當回事,冷眼一眯,風輕雲淡的抬起手臂,打算與其對之。
可是,在即將接觸的一剎那。
陳梟卻耍了滑頭,手掌忽然變爪,猛然一個錯身,與女子避開了對碰。
隨之,倆人“砰砰”大戰53回合後……
女子半招不敵,恍惚之間,被陳梟趁機一爪抓住衣領,猛然用力向下一拉。
女子猝不及防,只覺身子向前一挺。
隨即,便感到後背一陣痠麻,剛感到不妙,交手便已結束!她被陳梟點了穴。
仿如驟然停止的機械一般。
一時,癱在陳梟手臂上。
“你修為不錯,可惜!缺少實戰經驗,今天落到我手上,也算是你修來的福氣。”
“若是被那些邋遢的老修士拿下,那可想而知,你的下場該有多麼悽慘?”
陳梟有點過了,制服女子後,竟將她當成戰利品,順便還不忘自得一句。
女子聽話,恨得牙癢癢。
可又能如何?
渾身痠軟,丹田被禁錮,真氣提不上來,縱有天大的修為,也不得不束手於人。
“你……放了我……”
“不然……”
“我白衣教,會全力將你抹殺。”
女子聲音輕微,但卻費盡全身力量,才從喉嚨,擠出這些咬字不清的話。
“哈!我等著。”
對於女子的警告,陳梟沒當回事,擒獲如此美人,將來等莊院建成,好好調教一番,豈不美哉?
“哈哈哈……”
想到此,陳梟笑了。
笑的肆無忌憚,那張狂的笑聲,迴盪在空蕩的山谷中,頓時驚走一群飛禽走獸。
陳梟一手抱著李翠薇,一手抱著女子,心情愉悅的返回了小木屋。
-
次日。
天剛矇矇亮。
女子在木椅子上,癱坐了一夜。
臨時支起來的木床,最多容下兩人,陳梟肯定要厚李翠薇,而薄女子。
這一夜。
女子過的簡直比死都難受。
哪怕是閉上眼不看,卻也能聽到,陳梟與李翠薇,在床上那羞臊人的情話。
讓她坐在兩人床邊,真的是……
“嗯,陳梟,她在看……”
“沒事,她就是一個木頭人。”
“即便看,也不知咱倆的在幹嘛。”
“像她這種枯燥,且又不食煙火的女修,根本就沒有感知,世間情愛的能力。”
“咱倆即便當面,鼓掌給她看,也會誤以為,是在探討某種深奧的運動呢。”
“啊?”
“那她不是傻子嗎?”
“嗯,差不多!”
陳梟將女子當成三歲小孩,可女子卻在心裡直罵。“你才是傻子!你倆都是傻子!”
“可惡!”
“這世間,竟有如此無恥的男人,這麼膚淺的情話,這傻丫頭居然深信不疑!”
“真是可氣可惱,該死該殺!”
“這麼不要臉的話,若是說給我聽,我絕對會毫不猶豫,一巴掌拍死他!”
“不過……什麼是策馬奔騰?”
“什麼又是羅漢疊被,376,248……?”
“陳梟,起床吧。”
“等會村民就該來上工了。”
李翠薇柔聲一句,陳梟看一眼門口,隨即,轉目看向女子,對李翠薇安排道:“嗯,起床後,你把她抱床上,給我好好看住。”
“不管她跟你說什麼,都不要信。”
“哪怕裝的再可憐,都不能聽信她鬼話,按她指示,在她身上亂點亂戳。”
“否則,會引出麻煩!”
“嗯嗯,我聽你的……”
當陳梟走出木屋,便見在他下方百米處,那壘起的灶臺,已竄出灼熱的火焰。
並有十多名婦女,嘻嘻哈哈的在圍著灶臺,忙活著早飯,並有六七個小孩在一旁玩耍,一時,讓陳梟感受到濃濃的鄉村氣息。
他淡淡一笑,轉眼看向宅基地,以現在的人力,不出數日,便能搭建出雛形。
然而,一轉眼,目光所落之處。
卻見十來輛豪華轎車,以及兩輛大巴,從蘭山村的方向,向山溝駛來。
陳梟眉頭微微一皺。
以他猜測,這一行車隊,八成是外來者,可是,來他這剛開發出的山溝幹什麼?
此時,也有三三兩兩的村民,迎著朝陽,來此上工,看著急時而來的車隊,險些避之不及,急駛而過後,引來一陣罵罵咧咧。
見此一幕,陳梟面露不悅,什麼人到此橫衝直撞,就不怕撞到人,被群眾圍攻?
“嘎吱……”
一輛輛轎車,急剎在宅基地的下方,緊跟著,從車上衝出一幫西裝革履的青年。
足有四五十人,這還不算完,又從兩輛大巴上下來,一個個手持棍棒的百十號人。
這幫傢伙,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張牙舞爪,罵罵咧咧的樣子,活脫脫社會渣子。
見此,陳梟心中瞭然。
這是有人找上門了。
於是,身形忽閃而來,又見從一輛房車上,下來一位油頭粉面,花裡胡哨的二溜子,隨即,兩名妙齡女子,緊跟其後。
這二溜子一出現,那一幫西裝革履的青年,如訓練有素的保鏢一般,頓時簇擁過來,更有甚者,給他打起了遮陽傘。
這派頭,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