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徴的部隊,是以矛兵為主,騎兵和重步兵極少,本想著今天也就是照例巡邏一番後,又能回城吃吃喝喝了,

沒想到,遠處塵灰四起,有眾多的騎兵向自已一方攻來,

“列陣,”

皇甫徴下令道,

之後,又派出兩路騎兵回去報信,一路回三水搬兵,另一路去就近的參䜌請援。

騎兵打步兵一直是佔優的,可是澹臺滅明的步兵制式甲冑也是參考宋朝才有的步人甲,

雖說皇甫徴手下有步人甲的步卒僅有四百來人,也足夠形成一個小型的空心圓陣進行防禦了,

著步人甲的步卒一手持盾,一手持唐橫刀在最外圍,身後是長戟兵和長槍兵,槍戟伸出前方的盾外,就成了一個大刺蝟,

再後是神臂弩射手,千把人的空心圓陣也讓騎兵頭痛無比,

“任意射,”皇甫徴下令道,

一片片鋒利的箭矢飛出來就帶走一群人的生命,而且弩的距離又遠,騎兵衝近後,還被射了對穿,有時一箭帶走兩人。

騎兵放箭,又被盾和身著步人甲的軍士擋下箭矢,一時間,對面這大刺蝟韓遂也是一陣陣頭大,

“老子就不信他們能一直這樣守著,圍起來,不用急於進攻,”韓遂也下達了命令,

“韓遂,你還要臉不,上次我可是救你一命,恩將仇報的小人,”皇甫徴的聲音老遠傳來,

“小人,小人,小人,”皇甫徴這邊的軍士一起高聲喊道,

這一喊後,韓遂就感覺自已周圍的軍士些看自已的眼光都怪怪的,

而韓遂的不自在,也讓他這一方的騎兵們士氣有些低落下來,

士氣一降,衝鋒就成了走過場,沒有軍士真拿命衝了。

雙方就成了僵持的階段,時不時雙方放放冷箭外,韓遂一方沒有再組織衝鋒,

而皇甫徴一方也不敢鬆懈,最多把盾放地上休息一下,活動一下發酸的手臂。

“困死他們,沒水沒食的,看他們能堅持多久,”韓遂恨恨說道,

三水城中還有兩千步卒,副將陰景和趙岐聽說皇甫徴被困,就商量讓陰景帶了一千步卒前去救援,

由趙岐帶剩下的一千人據守城池,陰景這邊帶了一千人急行去救援的同時,

馬超也帶了兩萬人和韓遂匯合,

“為何拿不下區區千把號人?”馬超質問韓遂,

“敵軍刀銳、箭遠,不好啃下,”韓遂如實道,

“哦,”馬超心中暗叫一聲廢物,

之後,馬超親自率本部人馬進行攻擊,馬超、馬岱衝在最前面,不斷的用槍撥開射向自已的箭矢,

這下子,皇甫徴的壓力增大了,馬超用槍挑了多名身著步人甲的軍士後,整個個陣型的缺口越撕越大,

軍士們都仗著裝備、武器精良及信念在苦苦支撐,血戰……

此時,陰景的一千人趕到,列成錐型陣,就向韓遂部發起衝鋒,雖然對方人數多過已方多倍,但也絲毫不怵,

“要死卵朝天,進攻,”陰景揮舞著長戟,帶頭就開始衝鋒,

千把號人硬生整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來,這也讓韓遂大吃了一驚。

皇甫徴之前派出的兩路信兵,一路到了三水城帶來了人,另一路在去參䜌途中,就遇見了正在搞奔襲練兵的趙雲部,

“趙將軍,趙將軍,”信兵一頭從馬背上滾下來,就向趙雲大帳奔去,

“發生了何事?”趙雲出帳,扶起信兵問道,

“三水遭到敵襲,請趙將軍援助,”信兵一口氣說完,就暈了過去,

“扶他下去好生休息,”趙雲對手下說道,

思考了一會,不管敵方是誰,都大意不得,必須馬上趕過去支援,

“吹號集結,一人三馬,不帶輜重,奔襲三水城,”趙雲下達了命令,

號聲一響,很快,三萬騎軍一人三馬集結完畢,在趙雲帶領下,出發。

皇甫徴與陰景終於合兵一處,兩人身上都帶有傷,

身邊軍士也僅剩兩百來人,但無一人逃跑或是投降,

“有兄弟陪著一塊上路,此乃人生幸事,”皇甫徴獰笑道,

“正是此意,戰個痛快,”陰景的長戟早不知道扎誰身上了,現在也是緊握著一柄唐橫刀,

“列隊,咱們也衝鋒一次,”皇甫徴沙啞的聲音響澈在整個戰場,

遠方的馬超看到這場景,也不急於衝鋒,只是靜靜的看著,

畢竟,有血性的軍士,那怕是對手也是值得尊重的。

兩百多人,慢慢聚集到一塊,列成錐型陣,準備作最後的衝鋒,

對方的騎兵,也拭去彎刀上的血跡,拉起馬疆繩,準備送眼前這夥殘兵最後一程,

“轟隆隆,”馬超與韓遂身後,傳來鐵蹄聲,

趙雲帶著三萬騎軍趕到,

趙雲手中長槍一舞,高聲道:

“衝陣,”

手下副將五人,各自率了五千騎軍,各自成衝鋒錐隊形,就向馬超和韓遂的部隊衝過來,

而馬超和韓遂剛剛還是覺得打贏了一場必勝之戰,

兩人的部隊都是混亂的,沒啥陣形,更沒準備,

趙雲的騎軍可是有馬蹄鐵、馬蹬的加持的,一衝過來,砍殺馬超和韓遂的部隊,簡直就是砍瓜切菜,勢不可擋……

馬超和韓遂的部隊在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下,陷入了混亂。他們試圖拿起武器,組織防禦,但一切都太遲了。

趙雲的騎兵如同死神的使者,揮舞著馬槊與唐橫刀,無情地收割著生命。

戰鬥變得一邊倒,趙雲的騎兵在敵陣中縱橫馳騁,無人能擋。

每一次衝擊,都帶走了數不清的敵人。

馬超和韓遂計程車兵開始潰散,他們的恐懼像瘟疫一樣蔓延,士氣徹底崩潰。

“撤,快撤,”

馬岱高聲喊叫著,但是個人的聲音在這種時候,基本沒有人能聽見,

馬超提著長槍就奔趙雲去,只要擊殺了對方主將,這局勢還有可能挽回,

趙雲正殺得性起,突的眼前紅光一閃,一柄長槍紮了過來,

還好有馬蹬,閃躲過這一槍也不難,趙雲看清楚馬超後,就開始攻擊馬超,

馬超也是一愣,自已馬術了得,可對方也不弱,居然能躲過自已的虎頭鏨金槍致命一擊,

愣神中,趙雲的龍膽亮銀槍也殺了過來,兩人你來我往就大戰起來,

十餘回合後,馬超不敵趙雲,肩頭中了趙雲一槍,撥轉馬頭就逃,

馬超的厲害主要為馬術,雙方都是沒馬蹬的時候,馬超的馬術確實了得,能與趙雲有一戰之力,

但有了馬蹬的加持後,趙雲的馬術自然也就十分了得,甚至還好過馬超,

所以馬超不敵趙雲。

一邊的馬岱急忙率一隊親衛,拼死擋住趙雲,讓馬超逃跑。

作為主將的趙雲才不會孤身追敵,幾下解決掉親衛後,指揮大軍開始進行收縮絞殺,

殘陽如血,天邊一抹殷紅,彷彿連那漸漸西沉的太陽也不忍直視這滿目瘡痍的土地。

風,輕輕地吹過,帶著硝煙的刺鼻和溼土的腥氣,掠過這片剛剛平息的戰場。

鐵甲散落,長槍折損,戰馬悲鳴,無主的刀劍映著夕陽的餘暉,斑駁陸離。

那些曾經在戰場上揮舞的武器,如今只能無聲地訴說著戰爭的殘酷。

沉重的鎧甲被遺棄在地,有的還殘留著主人的體溫,卻再也等不回那曾經身披它們衝鋒陷陣的勇士。

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有的面朝黃土,有的仰望蒼穹,他們的眼睛大張,

似乎在質問天地,為何要將他們置於這無盡的殺戮之中。

血液已經凝固,染紅了土地,也染紅了那些破碎的家書和在懷中未寄出的情信。

皇甫徴和陰景走到趙雲身前,深深一禮,道:

“多謝將軍救得我兄弟二人性命,”

“損失重不?”趙雲問道,

“不重,敵人比我們重,”皇甫徴哽咽道,

“每一位兄弟的遺體我都會讓人好生帶回去,你兩速去療傷,”趙雲又道,

兩人退下後。

趙雲看完戰場,也是心驚,以兩千步卒把對方的騎兵打到這個程度,已是十分不容易了,關鍵是還沒有一個逃兵,這是一支鐵軍。

“胡鬧,氣煞我也,”馬騰得知此事後,著實氣得不輕,

“事已至此,只能向前看了,”一旁的龐德對馬騰道,

“集中兵力到上鄴,以防澹臺滅明報復,”馬騰下達了命令,手下傳令兵急忙去通知。

“要不,你還是去看望一下孟起?聽說傷得不輕,”龐德道,

“死了省心,逆子,”馬騰提高了聲音,

這一吼,自然是不會去看了,這一吼也給父子兩心中拉出了一條溝壑。

而三水和臨涇不停的有軍隊趕到,張郃、張遼、典韋各自率領本部人馬到三水集結,

澹臺滅明安排完臨涇的守軍後,也和許諸超到了三水和眾將匯合。

大帳內,澹臺滅明對皇甫徴和陰景給予了獎賞,並讓兩人對死去的軍士進行安葬和家人撫卹等事宜,

之後,開始安排進攻韓遂所控的金城,

“趙雲,率領本部人馬直接攻打金城,”

“張郃,率領本部人馬攻打鶴陰,”

“張遼、典韋率領本部人馬攻打天水,並要防範馬騰,”

“邵若負責全軍後勤供給,”

眾將領令,各自已下去準備出兵。

幾日後,鶴陰,被張郃死死圍住,張郃自已有五萬重灌步卒,外加上抽調來的幾個城的各地守備軍五萬,一共十萬大軍。

澹臺滅明也帶著許褚來到軍中,但是澹臺滅明不插手任何指揮的事情,全由張郃統一指揮。

說白了,就是來看看,看到主公如此相信自已,張郃內心也是十分澎湃,一收平日的不羈,事事都謹慎策劃、鄭重指揮。

鶴陰城內,守將郭威與向射十二分的緊張,兩人雖說以前都是靠軍功走到了這一步,

可是這些年的安逸的灑色生活早就把身子掏空了,如今以自已手上的三萬多人,要對抗城外的十多萬人,內心難免忐忑不安。

“聽說那澹臺滅明待軍士等不錯,要不,降了?”向射對著郭威小聲說道,

“韓太守對我兩也不薄,怎能說出此等話來?以後休得再胡言亂語,”郭威正色說道,

“我也只是為了大家安全作想,以後必不再提,”向射看到郭威這嘴臉,內心嚇了一跳。

“傳我命令,堅守不出,待城外糧草用盡,他們自然會退去,”郭威下達了命令,軍士們立即去四處通知。

張郃讓軍士做了衝車、雲梯、攻城塔,一切準備就緒,就開始攻城,

百十餘名軍士推著比城牆還稍高的攻城塔整齊的喊著口號,就向城牆移動,攻城塔上則是有二十多名強弩手,不停的向守城牆上的軍士射擊。

五個多軍士推著衝車就去撞大門,等到攻城塔離城牆還有十餘丈時,攻城塔上的強弩壓制住了城牆上的守軍時,

“雲梯強攻,”張郃下達了命令,

頓時,戰鼓響了起來,各隊抬著雲梯的軍士就開始向城牆下衝去,

軍士們悍不畏死,人人都想搶先登之功,這可是一步就能出人頭第,改變階級地位的機會。

雲梯一鉤住城牆垛,就有軍士把刀咬在嘴中,手腳並用向上拼命攀登,

這時,城牆上躲在箭垛後的守軍,開始跳出來砸石頭、放擂木、倒金汁……。

戰鬥僅持續了半個時辰,隨著城門被衝車撞開,城破,張郃親率士卒殺進城去,

郭威戰死、向射投降,金城鶴陰被張郃成功拿下。

另一路,張遼和典韋去攻天水,重騎兵和禁衛可都不是攻城的軍種,

兩人商量了半天,典韋受不了,讓張遼全面安排,做主。

張遼苦思了一晚上,決定使用疲敵之計。

天水城中,守將劉淯與左遷,面對城外的重灌騎兵與禁衛也甚是忌憚,

雖說自已手中有四萬軍士,可這裝備跟人家一比,天上的地下,還沒開打,士氣先沒了。

而城外的張遼效仿澹臺滅明打自已時,疲敵,做了一些巨型投石車,

不間斷的就向城牆上沒頭沒腦的砸,一連幾天,劉淯與左遷都沒閤眼,實在是忍受不了,這些人攻又不攻,

就一直這樣砸下去,城門砸壞了,也不見攻,這打的是那門子的仗,完全不講武德。

“看,城頭上都沒有敵軍了,城門也壞了,這也不攻嗎?”典韋十分不解,可是當時又說好了,讓張遼號令全軍,自已現在想衝也不能了,得聽張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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