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

“林總,我的女兒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她的身體是不是沒有問題?”劉父跪在劉雨婷的床邊緊緊握著女兒的手,在林麗春給劉雨婷檢查身體的期間他眉目凝重無比。雖說他們一家三口低調多年可關於同族少女離奇死亡的傳聞他們也聽到不少,他們本以為女兒安安靜靜在學校讀書上學不會遇上什麼禍端,但是事實證明禍事不分善惡,該來的還是會來。

“很遺憾。”林麗春並不想打擊這個老實本分的一家三口,但是身為管理者她有義務告知對方實情,“她被種下血蟲,血蟲叮在她的內丹上,除非控蟲者消亡,不然在她內丹上的血蟲就不會消失。”

這句話無疑給劉家父母打下一個晴天霹靂,劉父緊咬牙關壓制自已的傷痛,而劉母則早已抱著女兒的身體哀泣不已,“我可憐的寶貝要怎麼辦啊,她還這麼小,她什麼都不知道啊……為什麼這種事情要發生在她的身上?為什麼?!”

“求求您了大人,您一定有辦法救我女兒的對不對?”劉父跪在林麗春腳邊苦苦哀求道:“只要能救我的女兒,您要我做什麼事情我都答應您,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說著,劉父埋頭給林麗春磕頭,額頭在地板上撞得砰砰響,一旁的林淇跟陳一星聽得心都揪成了一片。

林麗春也是有孩子的人,將心比心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孩子在父母心中的貴重,她彎腰扶起劉父,“你的女兒我會想辦法救她,但是我也說了呂帆是下蟲者,他不死你女兒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

“我去殺了他!”劉父微紅的眼角閃過一絲狠厲。

“別衝動,就連九局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們更加殺不了他。”林麗春語氣嚴肅,而劉家父母在這種威嚴的目光下只能含淚點頭,“好,我們聽您的,不會輕舉妄動。”

林麗春點點頭,“我既已答應你們會救你們的女兒,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你們耐住性子等訊息,千萬別犯傻自已去送死。還有,你們的女兒好像並不知道自已的真實身份,後續該怎麼圓謊就是你們身為父母該做的事,至於她的身體我暫時只能給予一點小小的幫助。”說著她的掌心微微一晃,一隻晶瑩剔透的寒蟬出現在她的掌心,寒蟬只有指甲蓋大小,周身散發著森森寒氣。

林麗春道:“這是崑崙寒蟬,立冬那天在崑崙山頂的雪蓮上瞬間誕生、瞬間死亡,它用生命吸收接納冬季的第一陣精純寒氣,再經歷此後無數個春夏秋冬的陰陽轉換,寒氣淬鍊,最終誕生這小小的一隻崑崙寒蟬。崑崙寒蟬的誕生極為罕見,五十年以下為次等,五十年至百年之間為中等,百年之上為上等。”把寒蟬交給劉家父母的時候,林麗春說道:“我手上的這隻也只有中等程度,你們煉化後給她服下,能暫時壓制她體內血蟲的力量。”

“我的天這麼珍貴的東西!”劉父渾身顫抖著手下崑崙寒蟬,然後對著林麗春帶著無比的崇敬之一深深彎腰鞠躬。劉母眼淚再度決堤,在感激中深深匍匐在林麗春的腳下。

林麗春不忍看這對可憐的父母,留下崑崙寒蟬後就帶著林淇跟陳一星告辭離去。

回去的路上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三個人走在路上儘管飢腸轆轆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而這個時候林淇的書包突然動了起來,林麗春掃了一眼林淇的書包說道:“什麼時候撿的?”

林淇本來就沒打算瞞著,她一邊從揹包裡掏出小土狗,一邊說道:“中午在學校撿到的,死賴著不走,只能留下來了。”

林麗春聽了頗為詫異,一般的動物可都怕妖氣的,她拎起那隻土狗故意釋放妖氣嚇唬它,可這隻小土狗像是天生對妖氣自動隔離一樣,對林麗春的威嚇根本不為所動,甚至還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林麗春挑了挑眉,把狗重新丟給林淇,“你該不會撿了只傻狗吧。”

“看起來不像。”林淇摸了摸小土狗的腦袋,狗毛細軟摸起來還挺舒服的,反正都被賴上了總得為自已傻狗說點好話,“不都說土狗很聰明,應該是還小,等養大了說不定就聰明瞭。”

林麗春道:“這麼傻,一看就開啟不了靈智。”

林淇聳聳肩,“沒事,相遇一場,大不了我給它養老送終。”

閒扯了幾句狗子的話題,對話再度陷入沉默,三人都儘量不去提劉雨婷的事,可就像陰雲不散陽光不在一樣,任何的拖延與逃避都不能解決問題。

回到淇淇照相館,陳一星終於打破沉默開口道:“我們要一直這麼沉默下去嗎?對於下個階段我們要採取什麼辦法,難道不應該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下?”

林麗春道:“不是不行動,而是時機未到還不能行動。”

陳一星道:“什麼時機?”

林淇道:“我大概知道林女士說的時機是什麼。”陳一星看她,示意她自已在聽,所以林淇繼續道:“我們這族的能力比較特殊,雖說平時戰鬥力已經很強,但是在月圓之夜,滿月之下我們借用月光的力量能夠使出一招叫‘月輝’的殺敵制勝招數。這招秘術是不傳之密,所以剛才在雨婷家林女士才沒有明說,而且今天才8號,距離這個月的月圓之夜還有15天,這15天雨婷的身體還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還不知道。”

聽完解釋,坐在沙發上的陳一星喉頭上下滾動,他有千言萬語要說,可是話到嘴邊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看著林家母女,聲音微啞,“怎麼把這種事也跟我說?”

“你這是什麼表情,太感動了是不是?”林淇小小的取笑了他一下,林麗春也淡淡說道:“雖說是不傳之密但是我們一直都是一家人,以前是因為你不知情,現在你都知道了,告訴你也沒什麼妨礙,而且‘月輝’也不是隨隨便便都使得出來的。”說著,林麗春故意戳了戳林淇的腦袋,說道:“就比如說這個懶蛋修為太低根本就使不出來。”

“月圓之夜……”陳一星算算時間說道:“那不就跟九尾狐‘奪魂’是時間差不多?要是這兩個秘術疊加在一起我們勝利的機會就更大了!”

林麗春搖搖頭,“不,變數太多,就單說劉雨婷這個鮮活的儲糧放在那邊呂帆就不可能沒有後備計劃,而且這次我在山裡也發現一些異樣。”

“什麼異樣?”林淇抱著土狗的手不由緊了緊,原本沉睡中的土狗被她捏醒,半睜著睡眼惺忪的狗眼半張開耳朵細聽發生在這間客廳裡的對話。

林麗春道:“我們的族人消失了很多,不僅僅是年輕少女,男人女人不同年齡的都有。”

“您是懷疑這些人被抓了?”陳一星沉吟道。

“不,若是強行被抓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但是山上很乾淨,一點掙扎反抗的痕跡都沒有留下,這就只有一個可能,是被迷惑了心智,用自已的腳走進敵人的巢穴。”林麗春冷冷說道,這是她極不願承認的一點,但是排除其他可能性之外,就只有這個糟糕的結論最接近事實。

聽到這些內容,林淇跟陳一星面面相覷,原來危險不僅存在於學校裡就連學校外也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躁動與不安。

林麗春在兩人偷偷交換不安的眼神的間隙去房間拿出一個木盒交到陳一星手裡,並說道:“給你的禮物,希望它能帶給你信心與勇氣。”

陳一星開啟木盒,黃色錦緞上放著一把光滑水潤的木劍,陳一星伸手拿起的同時林麗春也做出解釋,“這是一柄手工雕刻的桃木劍:劍柄長七寸五分 ,劍身長二尺二寸五分 ,劍脊厚三分四厘,劍寬一寸二分 。放在家裡好久,沒想到有一天能送出去。”

陳一星手指輕輕搭在劍身上,只感覺有股溫和的力量在指尖流轉,他抬頭去看林麗春,“謝謝您林姨,不過這禮物應該很貴重,我不能收。”

林麗春擺擺手,說道:“沒你想的那麼貴重,只是這東西放在家裡對林淇這傢伙有點威脅性,我想著你修煉會需要剛好就送給你了。”

林淇對於她們家林女士睜眼說瞎話的本領真是越加佩服,剛才她就認出這個木盒子了,放在林女士櫃子裡好多年,據說是從某株極有靈性的桃樹上得來的,當初林淇還不懂他們家林女士房間裡為什麼放著這麼一柄跟她們母女相剋的東西,直到現在看到這柄桃木劍出現在陳一星手上,林淇才恍然大悟:林女士早就知道陳一星擁有的天賦,所以才會早早備下禮物。

“林女士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林淇緩緩道,其實林女士剛才有句話不是瞎編,在這柄通靈的桃木劍下,只有微薄妖氣的林淇卻是本能的瑟縮了一下,她縫縫補補極其脆弱的內丹確實應該避開桃木劍的劍氣。

林淇盈盈的目光在桃木劍上轉了一圈就移開過去,剛才有那麼一瞬間她的腦海裡忍不住閃過一個觸目驚心的畫面:陳一星手舉桃木劍一劍刺穿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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