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人情?”宮遠徵說著自嘲的勾唇笑了一下。

“雲姑娘,您的藥膏也好了。”李官管事將藥膏放下便離開了,他總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云為衫將茶喝完起身,然後告辭:“徵公子,告辭!”

宮遠徵看著云為衫喃喃道:“我才不會讓你那般快的還完人情。”

云為衫似乎聽到了宮遠徵小聲嘀咕著什麼,但她不想和宮遠徵過多的交流,他那人敏銳的很。

云為衫拿起藥膏,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宮遠徵放在大腿的拳頭緊了緊,眼裡有些不甘。

與我便是男女授受不親,與我便是還人情,與我便不能多待那一會兒。與宮遠徵一起的時候不是挺開心,能自如的聊天。

宮遠徵給自已斟了杯茶降降火,喝完茶後將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上便走了。

宮遠徵鬆手後,茶杯頃刻裂成了兩瓣。不遠處的管事瞧見了,不由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有餘悸。

上官淺成功取得解藥,她在回去的途中便服下了,以免再有什麼意外。

[角]

上官淺拿著藥向自已房內去了,宮尚角看著她問道:“生病了?”

“只是有些頭痛。”上官淺笑著看宮尚角。

宮尚角輕輕皺眉,然後小心囑咐:“夜裡窗戶別開的太大,注意身體。”說完便轉身就走了。

上官淺笑的開心,眼裡似乎有著星星。她對著宮尚角的背影道:“您放心吧,宮二先生。”

宮尚角沒有回頭,任風吹起他的衣角。

[羽]

云為衫拿到膏藥並未立馬回去,而是去了雲月蘭的住所。

“蘭妹妹可在?”云為衫敲了敲門問。

門開啟,雲月蘭面上有些疲憊的看著云為衫。“雲姐姐,你怎麼來了。昨日玩累了,今天腳都還痛著,雲姐姐不休息嗎?”

云為衫輕輕笑了笑道:“我倒是沒什麼大礙,只是有些痠痛罷了,倒是蘭妹妹看起來很是疲憊。”

“昨日雖玩的盡興,累也是真的累到了。我只想在床上躺著休息,都不想走動了。”雲月蘭輕輕捶了捶自已的腿。

“你是該多鍛鍊一下了,這個你拿著貼,對緩解你的疼痛有好處的。”云為衫拿出著膏藥。

雲月蘭將膏藥接了過來謝道:“多謝雲姐姐了,你真是太好了,連這個都準備好了。”

“今日起床我腳都疼,想著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便去醫館拿了些過來,貼個幾日就好了。”云為衫為自已留了幾帖。

“好的,我會按時貼著的。多謝雲姐姐了。”雲月蘭倚靠在門上笑的開心。

“好了,你也別傻笑了。不舒服便回去躺著吧,我也先回去了。”云為衫道別後便走了,雲月蘭在身後揮手告別。

[宮]

“這月已經快要結束,下個月執刃選一時間,按照約定完成三域試煉。”大殿之上,花長老看著宮子羽道。其他兩位長老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宮尚角、宮遠徵與宮紫商皆到達。眾人聚齊就是為了這試煉之事。如今也過了這麼久,是時候該提上日程了。

宮子羽倒是沒有想到花長老突然提起此事。他這段時間雖說一直在練習,確還是差點火候,看來他得找金繁快些學習了。

一定要將那些武功修煉得更為精湛一些,如此一來,待到關鍵時刻便不至於手忙腳亂、毫無頭緒,更不會因毫無準備而陷入被動挨打的局面!

“執刃實在猶豫什麼,難道你還沒有準備好?”宮尚角語氣不急不慢的說著,目光也朝著宮子羽看去。

宮子羽冷臉看著宮尚角,淡淡的回答:“我自是準備好的,這便不勞角公子費心了。”

“如此,甚好。”宮尚角輕輕笑了笑。

“那執刃這月何時準備好了,便何時出發吧!到時記得只會我們一聲。”月長老笑著摸了摸鬍子。

“子羽知曉了,還請長老們放心。”

宮遠徵看著宮子羽就想起云為衫對自已說的話,自然是很不開心。他冷冷的掃了眼宮子羽,然後繼續面無表情酷酷的站著。

試煉之事便如此定下了,他們也沒什麼反對的。交待了一些事後便各自回去了。

“徵弟弟最近都在幹什麼?”宮尚角問著身旁有些走神的宮遠徵。

宮遠徵頓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雙手抱胸回答:“今日都在醫館待著,自上次出雲重蓮差點出事,這段時間都仔細養著,總算是養回來了些。”

“如此甚好,沒出什麼問題。”

“哥,那上官淺可有問題?”

宮尚角想了想,不確定的說:“也許她就是上官淺而已。”上官淺是會演戲,還是她本就是這樣的。這點,宮尚角也尚且看不透。

“宮子羽最近可有什麼異常的?”宮尚角問道。

宮遠徵如實告知:“前幾日帶著云為衫他們出了宮門。羽宮中,還有一人與云為衫一模一樣。”

“哦~一模一樣!”宮尚角語氣有些耐人尋味。

“是的,只是我還未親自見過。但宮子羽似乎對雲月蘭那女子很是上心。”

“雲月蘭便是與云為衫長的一樣的那人?”宮尚角輕聲問。

“是的。”宮遠徵點頭。

“那還真是有趣呀!難道宮子羽待到成親時,兩人一起取了嗎?”宮尚角勾唇笑了一下。

“不愛卻要束縛著,這對云為衫來說,並不公平。”宮遠徵不由的捏緊了拳頭。

宮尚角有些詫異的看了宮遠徵一眼,宮遠徵並不像是會說出這般話的人。

“遠徵倒是長大了些。”宮尚角輕輕笑著拍了拍宮遠徵的肩。

宮遠徵鬆了手上的拳頭,情緒也平靜了些。

“遠徵,你覺的上官淺好看嗎?”宮尚角突然問出這麼一句。

宮遠徵本是有些嫌棄的,但想著以後哥哥會娶她,便收起其它的情緒。然後認真的回答:“不好看。”

宮尚角並不意外,他又問:“那云為衫呢?”

宮遠徵聽到云為衫的名字頓了頓,然後有些彆扭的開口,但還是實話實說:“好看。”

宮尚角笑了笑,他大概知道了。宮遠徵在提到云為衫時為何會有這些反應。但是云為衫已經……

“遠徵,不管是上官淺還是云為衫。她們都是危險的。”宮尚角留下這句便走了。

宮遠徵點頭,然後將思緒拉了回來,不急不慢的回徵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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