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用最快的時間趕回徵宮,她不想讓云為衫等自已太久。

他到達徵宮時已經快要酉時了,他向葡萄架子處去。遠遠便看見呆坐著看等景的云為衫。

宮遠徵小跑過去,由於回來時走的有些快,他輕輕喘著氣。“姐姐,久等了。”宮遠徵看著發呆的云為衫。

云為衫聽見宮遠徵的聲音回神,她抬頭看去。宮遠徵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已,云為衫笑了下回答:“也沒多久。”云為衫伸手在盤子上試了試菜的溫度,還好沒有冷。

“菜還未冷,快坐下吃吧!”云為衫讓宮遠徵趕緊坐下。

宮遠徵坐在了小石凳上,然後看著云為衫。

云為衫為宮遠徵用碗盛上飯,然後遞給他。宮遠徵伸手接過來,然後等著云為衫與他一起。云為衫盛好飯時才看到宮遠徵一直沒有動筷,而是端著碗等她。

云為衫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輕輕地拿起手中的筷子,轉頭看向坐在身旁的宮遠徵,輕聲說道:“別再盯著我看了,趕緊動筷吧。不然等會兒飯菜都要涼透了。”

宮遠徵輕笑一下,然後夾起一塊紅燒排骨嚐了嚐。云為衫一臉期待的看著她,問道:“味道如何?”

宮遠徵細細的品味一番,然後認真的做出評論:“味道很好,比我以前吃過的都要好吃。”

云為衫聽他如此說自然是高興的,但又怕是宮遠徵為了不讓自已丟臉所以誇大其詞。“真的有如此高的評價?”云為衫說著也夾起一塊糖醋排骨放入口中嚐了一下。

味道確實還好,許久未下廚了,能做出如此味道也算是不錯了。但離宮遠徵說的很好還是差了些。

“還行,你嚐嚐其它的菜。”云為衫向著其它幾道菜看了看。宮子羽很聽話,可謂是雨露均霑,每道菜都吃了一口。而且每吃一道就點點頭,臉上一副很好吃的樣子。

云為衫覺得他有些幼稚,但他這樣子讓做菜的人心裡也很開心。

“這些都是姐姐做的嗎?”宮遠徵細細的咀嚼著。

云為衫沒有回答,而是點點頭。然後為宮遠徵斟上一杯酒。“這是我向長廚討來的梨花酒,醇厚香甜。嚐嚐。”云為衫將酒放在宮遠徵面前。

宮遠徵看看梨花酒,又看看云為衫。然後放下手中的碗筷,有些為難道:“可是我不會飲酒。”

云為衫被他的話嗆了一下,她看向宮遠徵問:“徵弟弟,年歲幾何?”

“明年歲旦,便滿十八。”宮遠徵老老實實的回答云為衫。

“你這十八年未曾喝過一次酒?”云為衫對此事是相當的震驚,她本以為宮遠徵應該會飲酒的。所以才討來這一壺梨花酒,想著用膳之時喝也是一樁美事,卻不曾想這宮遠徵不會喝酒。

“我哥平日裡都是讓我喝茶,所以我也不愛飲酒。”宮遠徵解釋道。

云為衫大致瞭解了,她笑著,讓宮遠徵不用在意:“想來宮二先生是不想讓你飲酒傷身。無妨,這次便算了。等你冠禮之時再拿上罈好酒與你喝。”

“沒事的,想來這酒應該也不會太醉人。喝上一兩杯應該是不成問題的。”宮遠徵並不想讓云為衫掃興。

“既如此,那隻能兩杯,不能多飲。”云為衫叮囑他。

宮遠徵點點頭,看著極為乖巧聽話。云為衫也就放心多了,也便沒有太多顧忌。

云為衫為自已也斟了杯酒,然後舉杯與宮遠徵的杯子碰了一下。“量力而行。”云為衫說完便一飲而盡了。

宮遠徵也舉起杯子示意了一下,然後淺嘗了一口。味道竟還不錯,宮遠徵原本輕皺的眉頭舒展開。

彎月自山底而上,天色漸黑。宮遠徵命人拿來燈籠點上,照亮模糊的石桌。

[後山]

宮子羽已經試了很幾次,但是池水冰冷,他還是接受不了。宮子羽此次也是無功而返,雲月蘭在宮子羽屋前等著他。

“羽公子,今日如何?”雲月蘭連忙走上去將手裡的帕子遞給宮子羽,宮子羽接過帕子,擦著身上的水回答:“還是不行。”

“沒事的,這才過了兩日而已。會成功的。”雲月蘭勉勵他。

宮子羽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心中有些亂。雲月蘭跟著他進屋,然後讓宮子羽快去沐浴更衣,防止生病。

“無妨,你不必太過擔心。總會想到辦法的。”宮子羽朝著雲月蘭笑了笑。

“我給你做了糕點放在桌上的,你沐浴後吃一些吧!”雲月蘭說完後就走了,走時還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宮子羽。

“公子,他如此怕冷,能成功嗎?”雪童子站在長廊處看著有些失魂落魄的宮子羽。

“能不能成功全看他自已,不要多事。”雪公子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徵]

宮遠徵喝了一杯梨花酒,臉頰浮起紅霞。

云為衫沒吃多少菜,只專注著喝酒。宮遠徵又讓云為衫為自已斟了一杯,然後慢慢品嚐。

“姐姐,你喜歡宮子羽嗎?”宮遠徵將酒盡數飲下,趁著酒勁問。

“我會留在他身邊。”云為衫避開這個問題模糊的回答宮遠徵。

“那為什麼不可以是我身邊?”宮遠徵小聲的嘟囔。

“什麼?”云為衫沒聽清楚,問他。

“沒什麼,夜深了。姐姐,該回去了。”宮遠徵放下酒杯。

“等等,最後一口。”云為衫將酒壺裡的酒都倒乾淨了,然後一飲而盡。云為衫喝完後向前揮揮手,示意宮遠徵可以走了。

宮遠徵走在云為衫身後,以免她看不清摔倒。“徵弟弟,多謝此次的救命之恩,還有照顧之情。多謝。”云為衫站在房門前道謝。

“無妨,姐姐早些休息。”宮遠徵輕輕笑了下便離開了。

次日……

云為衫許是因為昨日喝的有些多了,昨夜睡的有些沉。她起來時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藥。她走上前瞧了瞧,然後梳洗。

“徵公子現在何處?”云為衫將藥拿上,問著門外的侍女。

“我也不知,興許在書房。”侍女回答她。云為衫聽後便向著書房而去,要離開,還是與宮遠徵打聲招呼。

云為衫站在書房門前,輕輕叩響房門。屋內無人回應,云為衫便自已推門進去。不見人影,只有空蕩蕩的房間。

云為衫四下走著,然後停在書案處。‘此物與宮遠徵的暗器袋極為相似。’云為衫看著書案旁的袋子,她走上前想看的更清楚些。

待看清楚後,她才真正確認。她觀察四周無人,然後跪坐在書案處,拿起暗器袋打量了起來。

此物也許能換來下個月的解藥,云為衫用還未凝固的蠟油滴在手指上,然後才拿出暗器。

宮遠徵的暗器做的確實精巧,想必上面的毒也定是不一般的。云為衫就著書案上的紙,將暗器的模樣描繪了出來。然後仔細觀察暗器構造,畫出大致的分解圖。

云為衫撕下一塊宣紙,然後在暗器上塗抹了一下。然後將那紙摺好,放在了暗器圖紙之中存著。

“叮鈴~叮鈴~”清脆悅耳的鈴鐺聲在問在響了起來。云為衫知道這鈴鐺聲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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