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潔說:

“你的耳朵怕癢,我看是你的耳朵欠拎。”

說完,她的雙手離開我的腰,右手拎著我的右耳向右拉,左手拎著我的左耳向左拉,我看到前面一個老大爺很明顯地朝我咧開了嘴笑。

“高潔,過分了啊,疼,疼,快鬆手,你不鬆手,我鬆手了啊。”我說話跟放鞭炮一樣快。

高潔聽我這樣說,沒有再拉,鬆開後,雙手又覆在我的耳朵上揉了揉,然後又箍著我的腰,這次沒有再用力,力道恰到好處,我感愛著背部傳來的柔軟感,哼起了歌,高潔又在我腰上輕擰了一下。

我大聲說:

“我高興,我快樂,哼個歌都不行啊,差評。”

而高潔坐在後座上,開始了她的嘮叨。

“這家湘菜館,開門了呀。”

沒過一會兒,

“這個東北餃子館開門了呀。”

又沒過一會兒,

“這家西餐館開門了呀。”

又又又過了一會兒,

“這家本地菜館開門了呀。”

我笑著對高潔說:

“你要吃飯直接跟我說嘛,這還沒過幾條街,你把邊上的飯店名給報全了,我請你吃飯,請你吃頓飯的錢還是有的,又何必這樣拐彎抹角,動點小心思呢。”

“這就對了嘛,你這傢伙,就是不主動,不解人意,我餓了,肚子都癟了,我要吃飯,快點。”說著,高潔還在我的後頸上小啄了一口。

我咧咧嘴說:

“你點,你點到哪家,我就停到哪家。”

這時,高潔卻說:

“要不,我們去買點菜帶回去,我做飯給你吃吧。”

我不樂意了,說:

“拉倒吧,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不去,再說了,你廚藝我實在是不敢恭維。”

“神經病,不吃拉倒。”高潔用嗔怪的口氣來了一句。

又過了幾條街,挑來挑去,結果高潔選擇了一家自選式快餐店,我沒有理她,直接載著她來到了一家自助餐廳。

我對著高潔說:

“現在快十一點半了,你早上那麼早去光大,估計你早餐只是隨便吃了點,你說你餓了,今天我們光顧這裡,有本事你敞開肚子吃,吃到老闆從家裡匆匆趕過來攆你走。”

我們停好車後,走進了這家自助餐廳,找了個靠近角落的座位坐下,然後去取吃的,開始我和高潔一人坐一方,是面對面的,吃著吃著,我們就坐到同一條凳子上去了,而且還讓別人反胃地手拉著手。

我很瞧不起自已,我對自已嗤之以鼻,自已本來是打算探聽高潔的虛實,高潔也打算來探聽我的虛實,可誰知我有忍勁,她比我還能忍,到現在我不提,高潔也隻字不提,好了,現在我又羊入虎口了。

我心裡一直問自已,自早上見到高潔之前,已經有大半年不主動和她說話了,我們什麼時候變地這麼親密地,難道自已真的這麼沒有抵抗力,高潔的幾句話、幾個動作就讓我心軟,讓我釋懷?又好像沒有,我們都象聰明的獵手,看誰是誰的獵物。

不過,現在在外人看來,我們是你濃我濃的情侶,絲毫看不出各懷鬼胎,我們邊吃、邊聊、邊笑,有時我會將我盤裡的菜夾起來放到她的盤子上,高潔更乾脆,直接將她認為我喜歡吃的菜送到了我嘴裡,我眯起眼嚼著,看起來很享受的樣子,可是心裡想的是,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估計高潔的心裡,現在也是這麼想的。

雖然我們想多吃點,可肚子終究是那個肚子,終於,我們什麼都吃不下了,高潔的頭靠著我的肩上,我靠在旁邊的護牆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高潔說:

“去我住的地方吧。”

來了,來了,又來了。

“不去,我這剛吃飽,又羊入虎口了”。得,把我心裡話都給說出來了。

“我累了,也吃撐了,想去眯一會兒,再說我下午還要上班呢。”高潔喃喃道。

我用牙籤剔著我的牙,說:

“反正我不去,我們走出這個店門,你騎車走人,我回我的地盤。”

這時,高潔嘟囔著說:

“你就這麼怕我,你就這麼對自已沒信心?不去拉倒,你也不要說讓我騎車走人,你送我回去可以吧?送我回去後,你再直接走人。”

高潔靠在我肩上,睜大眼睛看著我,漂亮地臉上帶有乞求狀,我的心動了,我承認我輸了,我退一步,送她回去。

於是對她說:

“好吧,我送佛送到西,再送你一程。”

“那走吧。”

聽說我要送她了,她歡快地蹦起來,不管不顧地扯著我的胳膊向外走。

我騎上電動車,載著她,過了幾條街,進入一個小區,來到2號樓門口停下來,但高潔摟著我的腰的手,沒有鬆開的意思,她撒嬌似地說:

“你不累嗎,我看你有點累的樣子,上去眯會兒吧。”

我說:

“你上去吧,你再不上去,你沒時間休息了,等下要上班了。”

“上去吧,我保證不騷擾你,你睡我房間裡,我睡沙發,這樣可以了吧,你把房間門給鎖上,還是個男人呢,好像我要吃了你一樣。”說完,她自顧自地從後面往前探頭,親了下我的臉。

我覺地我不上去不行了,再不上去太不是男人了,雖然說我壓根沒想做什麼,但男女共處一室的膽量我都沒有了嗎,我不能再對不起吳澤,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於是自言自語說:

“去就去吧,我到時把門鎖了,你不要老我敲我們啊。

”放心吧,我保證不敲。”

高潔說這句話時,有著重號,我後來才知道她這句話的含義。

高潔租住小區的地理位置還不錯,中間戶,小面積,一室一廳一櫥一衛,格局類似住家,不是公寓樓那種,我不只來過一次,裡面被她佈置地很溫馨,看地出,她是一個對生活質量比較講究的女孩。

與她相比,我的生活底線就比較低了,只要過地去就行,在離職之前住在興業公司集體宿舍,四個人一間我都認為是奢侈地享受了,因為學校裡住地是八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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