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元琛淡淡地說:“這些只是定金,如果你真的幫我把咒術解了,還會有報酬。”

夏憶:真是大客戶,有錢人出手就是闊綽。我就喜歡這種給錢爽快的土豪。

緊接著,夏憶高冷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許先生,你身上一共中了四種禁術,可真是命大,一個凡人能撐到現在,挺強悍了!”

許元琛:“哪四種,有救嗎?”他看向夏憶的目光變得溫和了。

夏憶點了點頭,“有的救,但是今天,我只能幫你解除兩種咒術,剩下的兩種,其中一種需要慢慢化解,還有一種,需要找到背後施咒之人才可以完全解除。”

許元琛的頭微微底下,眉眼暗淡了下去,背後的施咒之人嗎?

夏憶問:“許先生心中是有人選了嗎?”

元琛搖了搖頭,說:“沒有。”

夏憶開啟陰陽戒,看了一眼1000功德,有些失落。

這麼些功德量,買不起買不起!這個五毒咒只能等我攢夠三萬功德才能幫你解除了。

隨後她從包裡掏出幾張符紙貼在了許元琛的後背上,這些符紙慢慢地消隱在了他的身上。

頓時,許元琛感到身體輕盈了許多,一下子舒暢了。

他看向夏憶的眼神帶了幾分欣賞之意。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林世坤和潘琴娜的聲音。

“念兒醒了,爸爸媽媽先去看一下念兒,寶貝女兒出來了記得來找爸爸媽媽。”

夏憶皺了皺眉頭,“你身上的兩道禁術,我已經幫你解了,剩下的五毒咒和冥界靈泉咒,只能慢慢來。我暫時還有事,先去隔壁了。”

許元琛點點了點頭。

夏憶一進到林念兒所在的病房,就看見了一隻張牙舞爪的精怪邪祟圍繞在潘琴娜的身邊,她猛地就甩出一張驅邪符,只見那隻囂張的邪祟先是膨脹了一小會兒又迅速癟了下去,最後變成了一團黑黢黢的氣體。

夏憶從揹包裡掏出了一個硃砂瓶,那團黑黢黢的氣體直接被吸了進去。

然而這一系列的動作在林世坤和潘琴娜的眼裡就變成了......

我們的女兒,她是在幹嘛......她是在幹嘛......

他們看不見邪祟,只能目瞪口呆地看著夏憶一個人不知道在搗鼓著什麼東西。

但是,林念兒的表情卻十分微妙,她看著夏憶的眼神帶著恨意,還有些意想不到,“爸爸,媽媽,這個神棍騙子怎麼也來了?快把她趕出去!”

夏憶扭過頭,對著林念兒鄙夷一笑,嗯?這就開始著急了?

林世坤和潘琴娜互相對視了一眼,雖然說林念兒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但是好歹也是自已養了二十年的,有著很深厚的感情。

但是夏憶畢竟是親生女兒,接下來是萬萬不能讓她再流落在外了,這件事情要好好跟念兒解釋一下。

“念兒啊!接下來,你們就是姐妹了。”潘琴娜先開口說道。

林念兒的瞳孔瞪的如銅鈴般,目光迅速掃過林世坤手上拿著的醫學報告單,目光閃爍不定。

他們竟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竟然揹著我躺在醫院的時候偷偷做DNA!

“姐妹?你們是不是從來都沒有把我當成親生女兒?”林念兒質問。

林世坤和潘琴娜心梗了一下,“你怎麼會說這樣的話?爸爸媽媽一直都把你當成親生女兒啊!”

“那你們為何揹著我給我驗DNA?!”林念兒的情緒激動起來。

潘琴娜這才意識到,“念兒...所以,你一直知道你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對嗎?”

夏憶鎮定自若地走過來,開口說:“她不僅知道自已不是林家的女兒,還特地設計了這次車禍意外想讓林先生和潘女士離奇死亡呢!”

潘琴娜的手抖了一下,她養大的女兒怎麼會這樣?

“你胡說!”林念兒否認。

“是不是胡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夏憶隨手朝著林念兒扔去了一張讀心符,沒幾秒鐘,林念兒就將心底裡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該死的老夫婦,如果你們知道我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還會把財產留給我嗎?】

林念兒聽到自已說出這句話,急忙捂住嘴巴,“不...不是這樣的...”

林世坤臉都白了。

潘琴娜的眼淚都出來了。

【那天在廣場就看見老女人見神棍的眼神不一樣了!我不早點除掉你們,以後還有我的位置嗎?我林念兒絕不寄人籬下!】

“爸爸媽媽,我這是......被這個神棍控制了,你們不要信。”

【我說的就是真的,憑什麼我的母親是一個保姆?想不到吧!我早就找到了一個老道士讓他設計這場離奇的車禍,真沒想到這個神棍倒插一腳,讓你們逃脫了。】

潘琴娜整個人往後一癱軟,倒在了林世坤的懷裡。

夏憶輕笑了一聲,“還不承認嗎?這個邪物本來要禍害的物件是林先生和潘女士,但是我給了他們兩張護身符,所以邪物要禍害的物件就變成你了,不信的話,我把它放出來,讓它說實話。”

林念兒的臉色刷地一下蒼白無力了,似有畏懼,“你別放出來!”

“車禍時候的時候,你見到它了吧?”

“怎麼,這個邪祟,可不可愛?”

夏憶半眯眼睛,嘴角一勾,俏皮地笑了。

她輕輕用手點了點硃砂瓶,並將瓶蓋掀開,剛才的那隻黑黢黢的邪祟已經變成了阿飄的人形,但依舊醜陋不堪。

這個阿飄只有一個腦袋,那個腦袋掛在了林念兒的面前,嚇得林念兒啊啊直叫。

這會兒,林世坤和潘琴娜也見到了。

林世坤瞪大了眼睛:這是鬼...鬼...這世界真的有鬼啊!

潘琴娜緊緊握住林世坤的手,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看見的一切。

阿飄張開嘴,本來還想扮個鬼臉,但是夏憶在這裡,什麼小動作都不敢做,它被剛才的符咒砸的太疼了,只會老老實實地說話:“就是床上的這個女人和我結下了契約,她讓我殺了後面這兩個老不死的。”

夏憶拿起硃砂瓶對著阿飄就是當頭一棒,“說人話!誰讓你口出狂言,直接喊人老不死的?”

阿飄:“他們不叫老不死的嗎?可我聽到的都是這個女人喊他們老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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