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回來,如初是一個把朋友真的當朋友的人。記得那兩天,我由於一個讀書活動需要七天的網路投票,五十幾個人選一半的機率。一天過後,由於沒有使用一些非常規手法,選票已經遙遙落後。關於投票這個事情,就像是個人情的檢驗機器。名義上我是位業餘作家,手機上大大小小的群也有幾個,可是關鍵時候,能幫上你,想幫你的人真的沒有幾個,這就是所謂的21世紀的生存法則:你需要交各路朋友,認識各路神仙,才有可能邁過人生一個個千奇百怪的坎兒。

我沒有想過去求任何人,有一天他自已找上門兒來了。他主動發微信給我說,他把那個我的投票連結轉給了他們家能搭上邊兒的所有親戚。我聽了有點兒哭笑不得,可能連我自已都沒有那個勇氣去忽悠我的親朋好友去投那個票,雖然我文章寫的並不差。後來的結果停留在一個半上不下的水平,沒有過多遺憾,也沒有過多失望,事情就這麼的過去了。不過,我還是真心感激他,畢竟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能夠真正把外人的事情當成自已事情的人屈指可數。

從那天起,我把王如初定義為我的朋友,當然後面還有兩個字:之一。每個人都有自已的故事,每個故事都有不一樣的開始和結局。今天的故事,起點是2021年的11月29日.,這一天,我多了一個沒見過面的異性朋友:王如初。

《論語•為政》中寫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前幾天,有個文友問我多大歲數,我一邊告訴她不到40,一邊心裡掰著日曆數日子,就像小孩兒算數學題一樣認真。在程式的世界裡,從來都是一是一,二是二。差一分一秒,晶片的記憶都是劃不等號的。

很多年前,在那個看太陽和月亮辨別時辰的年代,往往一不是一,二不是二。什麼事情大約,估摸一下也就過去了。研究生數學課程裡有門學科叫模糊數學,模糊集合,模糊評判,模糊識別是它研究的物件。

很多年前,我們的生活大多是模糊數學層面的。比如去菜市場買個菜,在使用毛票的年代,結賬的時候小商小販總會抹個零頭,這叫感情投資,下次你再去買菜,還會去同一個地方,這叫有來有往。心裡活的敞亮,就不糾結,不糾結也就無所謂疑惑。

現在生活速度在加快,出門開車就上快速路,前方出了事故立馬走應急通道,但是心情卻沒有像那窗外的藍天白雲一樣,想藍就藍天,想放晴就放晴了。人和事從來不是相對獨立的兩個整體,而是相依相存的。人想的少了大腦簡單了,物件承載的東西就稍微多一點,用文化詞那叫情懷。有了情懷就會有故事,有故事的地方就有文學的土壤。

但是什麼事情總歸有個度,當數字最後糾結來糾結去,只會發聲告訴你我就是個數字的時候,不管你是工資沒算對,還是飯錢沒給對,可以模糊的事情上升到必須精確的層面,人情和胸懷就都跑丟了。所以,每天清晨你會在所謂的大城市聽到連綿不斷的汽車喇叭聲、排隊插隊的埋怨聲,還有各種聲音背後埋伏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酸甜苦辣。

天之大,容得下太陽,容得下月亮之上,卻容不你天天陰霾的心;地之大,有河流有胡泊,卻帶不走每天瑣碎的油鹽柴米醬醋茶。所以,心裡給自已和別人一個容錯和模糊空間,是非常必要的。

一個40歲的關口,讓我突然明白了些事情和道理。談不上通透,更談不上守得雲開見月明,只是心裡突然變的輕鬆些開闊些。扔掉了所謂的包袱,結果就是身體不適造成的日積月累的惑與不惑也就沒有那麼多了,那麼重要了。

就像自已那首詩寫的,沒有疑惑的日子無所謂歸期,沒有早晚的日月扯不出別離。關一扇門,我在這頭;開一扇窗,你在那裡。

這不,王如初就這麼姍姍來了!雖然,表面上有些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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