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前我還在糾結,和先生討論這兩天是否有些操之過急,急功近利。我們談到了目標,談到了努力,談到了慢節奏下來按照既定的目標去走。其實,我知道,說出慢節奏三個字的當下我就已經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

夜很靜很靜,我一個人在床上安然睡去。雖然心口還是有些隱隱作痛,就像那個疼和痛曾經一次次糟蹋王如初的身體,但是那並不是最重要的。接下來,放下手機,安心睡一個好覺,明天按時起床上班,然後和那個每天陪我東昇西落的天使姐姐說一聲,早安,說一聲加油,和我身邊送我上班的先生說一句,我愛你,新的一天,我會努力,這才是最重要的。

嶄新的一天就這樣晃晃悠悠的來了。

那天,一個從來沒見過面的朋友在群裡丟擲一張圖追加一個疑似困惑的問題,半天過去了,沒有一點兒動靜。思索片刻,我給了她一個陳述句捎帶一箇中國成語總結式的雙向答案。最後,聊天以呵呵兩個字的形式貿然結束,沒有表情,沒有結果。下一秒,我突然有些難過。接著是一連串反省式的自問:剛才,我為什麼要回答她?四月的最後一天就這樣在些許沮喪中過去,不經意間沖淡了勞動節本來應有的快樂。半夜,一個人頸椎疼的睡不著,又開始想白天發生的種種,不知不覺追溯到過往的曾經。

26年前的那個仲夏,我因為在班裡和同學們炫耀一本從家裡帶過來的書籍,被班主任老師聲色俱厲一頓訓斥。那場毫無情面沒有餘地的青春期事件就這樣從我肩膀和臉頰劃過。多少年後,還能雲淡風輕說出過去的不堪,究其原因,是因為雖然當時瞬間被難過蒙蔽了雙眼掉了幾滴眼淚,但是事後我並沒有刻意把整個事件妖魔化,把我的老師鬼怪化,而僅僅是把它定義為一場正常的教育運動。

離開故土的日子,我偶爾都會給父親打個電話。每當有人誇我文章寫的好的時候,我都習慣性把別人誇我的隻言片語轉述給電話那頭的父親聽。接收到女兒的資訊後,每次,電話那頭的老先生都用教科書似的答案回饋我:虛榮心不要作祟,馬上四十的人了,有些話可聽可不聽的過了耳朵就完了。每次對話都是以希望開始一段旅程,以失望結束一場思想鬥爭。

9年前,我被主治醫生診斷為那個我花了幾年時間才客觀承認它來過生命的那場關於身體的疫。

很多年,我都不明白那場飛來橫禍的源頭,因為至今,醫生都找不到確切病因。很多年,我都在尋醫問藥的路上,都在問十萬個為什麼。直到某年某月某一天的某個午夜,頸椎疼痛又一次作祟,我徹夜未眠,把病前病後的一切翻了個底朝天,用一宿的功夫把曾經的種種叫做表象原因結果的東西在大腦那臺機器裡裡做超級運算,天亮的結果是我想似乎明白了,我把那個時刻定義為通透前的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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