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許巍一臉怒氣,氣勢洶洶地朝冉微閣走去。

盛氏與許佳玉正用著早膳,見他進來,盛氏連忙上前,親熱地想拉他坐下,許巍卻狠狠甩開她,一臉不羈。

“母親看不慣孩兒,儘管直說,為何將我在天香樓的賬給我停了。”

盛氏寒心地望著自已並不經常著家的兒子,苦口婆心道:“如今是你祖母當家,我又能如何,你也老大不小,開春過後,還要參加科考,還是不要去天香樓哪種地方了。”

“母親說的倒輕巧,自已放拿著銀錢去開賭場……”

“住口!”

盛氏怒不可遏地看著許巍,她一直以為自已的兒子只是頑劣些,卻不想當真不知利害。

可許巍卻好似被激紅了眼,依舊不依不饒道:“官眷私下開設賭場可是大罪,母親與其管我,不如想想自已如何脫身吧,對了,給我送些銀票到天香樓。”

他說完決絕地轉身離去,許佳玉連忙追了上去,卻也是沒能喚回他。

李媽媽小心翼翼地看著盛氏,上前開解道:“如今這個局面,對大娘子可是不利,需儘快將管家之權,奪回來才是正事。”

盛氏一臉陰沉地看著許巍遠去的身影,恨恨道:“對,要將管家之權從那死老太婆手中奪回來,李媽媽千金坊那邊如何,務必去將賭場那邊料理乾淨。”

李媽媽連忙應是,招呼幾個侍從退了g出去。

她眼波突然一轉,似是突然想到什麼,抓住許佳玉的手:“那小賤人,可有與你說過千金坊一事?”

她眼神狠絕,卻極為慌亂,許佳玉輕輕搖頭,疑惑道:“她與千金坊能有何干系,怎麼會問這些。”

盛氏鬆了一口氣,沉沉道:“我那日留春園一事,失了分寸,這幾日細細想來,我總覺得哪裡不對,不過你說的也對,那事那麼久了,早就與我與她毫無干係了。”

許佳玉察覺不對,眼眸抬起:“母親,到底是何事,我覺得這許清蘊也不能留了,不如……”

她輕輕抬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盛氏意會一笑,輕輕撫著她的秀髮。

“玉兒,你長大了,這幾次事情,雖吃了虧,但也算有所成長,也罷,正好你拿她練練手,這大宅院裡的事可遠不至那麼簡單。”

許佳玉頗為溫順地倚靠在盛氏懷裡,輕聲道:“母親,女兒明白,女兒定不負母親期望。”

盛氏滿意地看著懷中的女兒,眼尾卻滿是陰毒,俯下身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

許佳玉突然睜大了眼,隨後抑制不住的興奮起來,臉上滿是歡快。

一室密語後,沐蘭在無人在意時,喬裝打扮出了府。

——

很快到了年關,京中近幾日,家家戶戶掛起了紅燈籠,街道紅渡寶氣,滿是喜慶。

茶館內,熱鬧的人群,熙熙攘攘地聚集到一起,討論著什麼。

“聽說了嗎,朝陽郡主心悅於雲家公子,聽說不久之後,就會有聖旨為兩人賜婚了。”

“朝陽郡主身份尊貴,生得不俗,雲生郎君更不用說,天仙一般的人物,兩人真是天作之合。”

“誰說不是呢,這事八九不離十了,我估計啊,這雲家早就打算將郡主迎娶進門了,不然這雲家公子為何一直不娶親,偏等郡主及笄後,才露出了風聲。”

“是啊是啊,雲家勢大,雲家郎君娶了郡主,也算是強強聯合了。”

……

許清蘊默不作聲地聽著眾人的討論,神色如常,不鹹不淡地喝著茶。

思蓮眼波微泱,意有所指道:“女郎不必擔心,這些人聽風是風,聽雨是雨,哪能代表我家郎君所想,郎君心中是惦念著女郎你的。”

阿蘊聽此柔弱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盞,託著手,撐著下巴:“雲生哥哥的事,我能敢沾惹,只是有些心裡不爽利罷了。”

她眼波一弱,水光粼粼的眼眸裡滿是嬌憐:“再說我這種人,哪敢肖想與雲生哥哥在一起,思蓮姐姐不必安慰我,我都明白的。”

思蓮微滯,不知該說些什麼,手忙腳亂地為她添了茶,守在一邊。

剛買完糕點回來的霞黛見自家小姐一臉失落,連忙走上前去:“怎麼了怎麼了?”

見兩人都不理會她,她眼波在兩人中間迷茫地打轉。

思蓮微出神,開口回道:“無事,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去吧,女郎。”

阿蘊點了點頭,盈盈地站起身來,嘴角微上揚,露出一抹笑意。

要是真是如那人所說,正好遂了她的意,她亦不想與雲生再有干係。

在回府的路上,本忙著看顧糕點的霞黛,眼波一抬,竟見冉微閣的人,鬼鬼祟祟在千金坊四處張望,像是找什麼人,連忙警覺起來。

她伸手搖醒沉思的阿蘊,急聲道:“小姐,你看冉微閣的人。”

許清蘊立刻恢復了清明,朝霞黛所指方向看去,嘴角一勾,襯得她愈發美豔。

魚上鉤了。

“停車,我要去千金坊辦點事情,思蓮你待在這兒,幫我看看一會兒有沒有可疑的人從千金坊裡出來,霞黛冬遠和我走。”

許清蘊四處張望,總算瞧見了神色匆匆的沐蘭,想著許佳玉應該也在此處,打著手勢,讓冬遠先去檢視情況。

不一會兒,冬遠來到她身前,輕聲道:“小姐,您猜得不錯,五小姐也在此處,要不要在等等看,她們準備幹嘛。”

阿蘊擺了擺手,沉吟道:“不必,我們直接進去,只不過不必讓她看見。”

霞黛神色略驚異:“不讓五小姐看到,那隻能走鮮少人知的側門,可是我們不知道啊。”

許清蘊神秘一笑不語,朝千金坊另一側走去,霞黛和冬遠見此,連忙跟了上去。

待到一處巷子衚衕盡頭,她才停了下來,扒開一旁的草堆。

一個極其隱蔽的木門,頓時映入了三人的眼簾,霞黛一臉崇拜地看向許清蘊,冬遠也頗為驚異自家小姐怎會知道這些。

許清蘊若有所思地看了兩人一眼,然後推門而入,冬遠和霞黛緊跟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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