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裡呱啦的一大堆,木子瑜聽著耳朵起繭子。

看著沒有人放他,木子瑜又不說話他更加的有恃無恐:“且你等著吧,我知道你不敢殺我,你敢傷到我國主是不會放過你的……。”

其實不知道的是大家都把他當猴子看,一臉同情的看著他,木裡本來就不屬於幽都,除了每年的上供。

有那一次看到峒主去幽都的,以前木裡峒主都是和國主平起平坐的,只不過是木家嫡系凋零,那邊才起了心思。

被人當了炮灰還不知道,他們誰沒有小心思,但那個敢坐這個位置,也就這種外來人才乾的出來,他們木裡世世代代相傳的那個敢這些幹。

大祭司都還在上面,木家人都還活著呢,木家的神明還在庇佑著木裡呢,不然就這幾年的天災人禍,其他人都餓死了他們還活著好好的,不知所謂。

看著氣勢洶洶的木子瑜,他們坐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出,不是怕她,而是怕她木家那能與神明溝通的能力。

峒主之位一直都是世襲的,如果木家嫡系兄弟多那是能者居,比上刀山,下火海。

但木子瑜阿父這一代就他阿父一個,所以就直接坐上,一直以來他們都沒有意見,沒想到今天他們居然看見了木子的這個養子有人這等心思,而且還付出了行動。

木子瑜懶得聽他嗶嗶叨叨,一臉看白痴的表情看著他。

她冷笑了一聲,眼神陰狠,拿起刀朝著他的腹部捅去,頓時血直流說道:

“你看我敢不敢?每一代峒主都有權利處決自已峒裡的犯人,只要你還是我峒裡的人,你覺得我敢不敢,呵,這刀山給你爽不爽。”

木子瑜向後退,然後把刀拔出來,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青色的石板上!

然後她慢條斯理的道:“管家,去準備一些鹽水來。”

管家有些為難的來到她的旁邊小聲在她耳邊嘀咕:“這鹽價格不便宜,府裡沒有多少,但有不少的糟辣子,你看!”

木子瑜眼睛一亮:“快去取來,這東西也不錯。”

管家走後,她土黃色的麻布孝衣上沾上了血,黑得一團團的,其他人覺得那冷颼颼的風吹落在他們心裡。

不一會管家就端著一盆糟辣椒過來,看著紅彤彤的東西,她沒有說話。

只是笑了笑的把匕首泡了進去,然後拿出來在他身上劃一刀,又沾一點在他身上劃一刀。

其他人看著汗毛直立,他們雖然嗜血,一刀斃命他們不怕,但這個方法,他們看著就讓人渾身顫抖,害怕。

想不通那麼一個和善的老峒主,怎麼會養出這樣一個兇殘的兒子來。

聽著他悽慘的叫聲音,木子瑜愉愉悅笑了起來,嘴角勾起道:“這滋味還不錯吧,專門給你準備的呢,也只有你這樣的叛徒才有這樣的機會,其他人想要還不給呢!”

在坐的十一位寨長看著她用刀泡糟辣椒水,然後劃在他身上,有一部分做過虧心事的腳都在抖。

特別是那一聲聲悽慘的慘叫聲,讓他們恐懼害怕,還有門口戴刀的侍衛虎視眈眈,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害怕下一個就是自已。

木子瑜劃了七十七刀,有些累了。

看著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人,木子瑜把刀扔給木一,拿過管家準備的帕子擦乾淨沾了血的玉扳指。

神情輕鬆自如,好似剛剛劃刀子的人不是她一樣,她淡定的喝了管家給倒的溫水座位上道:“我阿父在出事之前,就已經把這東西給了我,諸位跟著我阿父也有些年頭,不會不認識這東西吧!”

蒼白的大拇指上戴著綠瑩瑩的玉扳指,其實更確切的說是兩枚小印章組成的玉扳指道。

眾人確實都熟悉這一枚玉扳指,世世代代相傳過,見此物如見峒主,因為這個是可以溝通木家神明的東西。

地上爬著的人雙目瞪大的看著木子瑜手上的東西,她慢悠悠道:“是不是還不甘心啊,但沒辦法,我阿父是爺爺的親兒子,你只不過是族爺爺看著可憐撿回來的垃圾,還想要木裡,吃屎去吧。”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我很佩服你,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覺得這些東西屬於你。

你連我木家的種都不是,你也配坐這木裡峒主之位,傻逼玩意,你以為有這東西就能坐這個位置,你看看其他坐的人,他們敢想這個位置嗎?

且你以為你家做的那些事,我阿父真不知道嗎?如果不是看在叔爺的面上,你TM早下地獄了墳頭的草都不知道有多高了,不知感恩的狗東西,養不熟的白眼狼。

她停頓了一下又說: “ 三寨長,你說我說得可對!”然後她慢悠悠的看著玉扳指。

三寨長看著那血淋淋進氣多,出氣少的人,顫顫巍巍的說。

“峒主說……得對!”

他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在人身體上劃那麼刀還能活著。

真刀真槍的幹他們不怕,但這樣讓他活活的流乾血疼死啊,而且還沾了辣椒水的,光是想想都疼。

“ 那他剛剛行刺本峒主,你覺得該如何處理啊三寨長!”

木子瑜對著三寨長說,但眼睛看的卻是看著其他人。

他們知道前面的少年,……不……不應該說是孩子,加個準確的說法應該是一個小瘋子,劃人玩的小瘋子,上一秒還和你說話,下一秒隨時都有可能在你身上劃刀子。

他們怕的不是那份狠,相反他們很佩服,但如果這狠裡面不這麼折磨人,同時他們也明白,乾脆利落不是最狠的,慢慢折磨才是他的樂趣。

三寨子站起來雙腿有些顫抖的說:“按照規矩,應該……應該……!”

然後就是“撲通”一聲跪下說:“應該除名,逐出家族,過刀山,上火海進毒窟!”

毒窟是木裡專門圈出來的地方,那裡毒蟲毒草數不勝數,一不小心就一命嗚呼,也是木裡死刑犯的最終歸處。

其他人的安靜如雞,木裡已經幾百年沒有過這樣的邢了,雖然毒窟一直存在,但木裡一直都很平靜,這些都還是一任任的寨長傳下來的,他們都沒有真正的見過,難道今天就要見到了(Σ⊙㉨⊙)。

地上的人眼神憤懣,狠毒陰涼,他沒想到就在不成氣候的小孩居然會動手。

他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指著木子瑜說:“小小年紀,卻如此惡毒,你會遭報應的,會遭報應的,木裡都會遭報應的,你們信仰的木家神明根本就不存在,都是木家想人你們保護著他家的謊言,謊言……他是瘋子,瘋子!”斷斷續續歇斯底里的叫罵,

木子瑜看著他最後的掙扎嘖嘖嘖的道:“既然三寨主那麼清楚,那就你現在來執行吧!

可要仔細點哦,少了一刀,我是要在你身上劃十刀來補哦!記得要用刀沾盆裡的水哦。”

那一聲聲的少年音,像催命符一樣讓三寨長雙腿發軟。

然後她又笑了笑溫和的道:“哦,對了,忘記說了,就讓五寨長和六寨長去監督吧,兩位可要仔細哦,不然在自已身上劃上幾刀可是會……受傷的哦!”

這幾天來的氣,終於發洩了一些出來,她覺得自已都快憋死了,從來到這裡就沒有一件事情是讓她開心的。

當木一把地上的人拖到外面去的時候,他的眼睛像淬毒的一樣,一直看著木子瑜。

木子瑜表示好怕怕喲,如果是以前她一巴掌就給他呼過去,讓他還看她,哼!

木子瑜看著開走到門口的時候說:“等一下。”

然後問旁邊的管家道:“我覺得好像只有他一個有點孤單啊,我是不是應該再找一個跟他一起做伴啊!這樣一起黃泉路上也好有一個伴啊!阿父說人要有伴才能更好的玩耍呢,不然人生多無趣啊。”

然後又看著還沒有出去的人道: “你們說,阿父說的對不對啊!”

她視線慢慢的從他們身上劃過,然後最後停在十二寨長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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