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殺不可辱!周瞳何曾受過此等屈辱!剛摔倒在地砸翻了周遭的幾個攤位,便立馬起身再次撲向那名惡霸,而在被接連幾次幹翻在地後,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周瞳幡然醒悟,心裡想到,這幫惡霸咋這麼能打?!再看向身邊的同伴們,基本上都被這幫惡霸摁在地上摩擦了…也虧得身邊這群小混混平日裡雖說總是吊兒郎當的,但這幹起架來,硬被揍得皮開肉綻也不肯開口求饒。這時看到此情此景的周瞳明白,今日肯定是要鎩羽而歸了,成,這仇老子記下了!想罷便趕緊起身招呼起同伴,大聲喊道:“兄弟們!好漢不吃眼前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且讓這群蠻子再囂張幾日,咱們撤!”說罷便開始指揮各位同伴們有序撤離。看見這幫混混落荒而逃,惡霸們也不追擊,只是哈哈大笑地吐了一口帶血的口水罵道:他奶奶的,幾個乳臭未乾的屁娃還想來挑戰咱紅頭幫?!趕緊回家喝奶吧,下次再見著,還揍你們!”

“疼…疼疼疼疼!給老子輕點呀,阿牛!”此時周瞳正與幾名平日裡交情較深的同伴在一殘破的舊屋內抹藥療傷,一旁傷勢最輕,名叫郭牛的黝黑小子正給周瞳等人塗著自家調製的藥酒,聽到周瞳的話,郭牛隻好無奈地說道:“已經很輕了瞳哥,我都沒咋用力…”只見郭牛剛講完,周瞳便要起身作打道:“好你個小牛子還敢頂嘴?!看我黑虎掏心拳!”見此情形,一向視周瞳為老大的郭牛緊忙說道:“別別別,俺錯了,俺錯了還不行嘛。”旁邊的另一名年齡較大些的少年見此便哭笑不得地說道:“好了,好了,小瞳,別鬧了,郭牛都怕了你了。”原本身上傷口就疼得厲害,聽罷周瞳也不繼續打鬧了,只是“嗐”的嘆了聲氣便說道:“今日這第一次行俠仗義,便出師不利,把我從韶城裡經營多年的聲望都給乾沒了…”一旁的郭牛見著周瞳垂頭喪氣的樣子便安慰道:“瞳哥,你也甭在意這點小事兒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等再過幾年,瞳哥在城裡的兄弟們再長壯實些,肯定能給你找回場子的。”剛聽完,周瞳馬上激動地說道:“開玩笑!十年?!這場子今日不找回來,以後還怎麼在城裡混!混都混不下去,還怎麼建幫立業,匡扶天下!”周瞳雖說無法修行,但自幼便有一個英雄夢,希冀長大後能在城裡建立一個大幫派,行俠仗義。因而此時周瞳心裡真是惱火至極,咋剛才叫人之前怎麼不先給自已卜上一卦算算吉凶呢?真是大意呀!

想罷周瞳便拍腦直起,對身邊的人說道:“你們,趕緊起來,去把兄弟們都叫回來,還有附近的父老鄉親,到紅頭幫一旁等我。”聽到此話,眾人頓然一驚,露出愁眉苦臉的樣子。這是想幹啥?才剛被揍完多久?又要去捱揍?眾人中一名受傷不輕的少年此時弱弱地開口說道:“瞳哥,不是吧?還…還去呀?這…要不…”未等這名少年講完,周瞳便揮手打斷道:“瞧你們那慫樣,放心,這次不用你們動手,過去看著就行,快去!我一會便到。”說罷,周瞳便起身推門離去,身後的郭牛連忙叫道:“瞳哥…!”周瞳並沒有停下繼續聽郭牛叨叨,而是徑直離去,留下郭牛等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紅頭幫幫主魯中河是一名江湖武夫,雖說單論武力,在江湖上算不得什麼頂層之人,但於嶺南道這窮鄉僻壤之地也算是拔尖的存在了。幾年前魯中河帶人在中原一帶護鏢,只因多貪了幾杯燒刀子,導致出了差錯丟了鏢,得罪了當地的一名縣官,便只好帶著幾個弟兄逃亡此地。等到了嶺南道才發現,這兒可是寶地一塊呀!整個嶺南道的修道者可謂是屈指可數的,多數都是與他一樣的江湖武夫,歷經幾年的混跡,他所創立的紅頭幫終是壯大了起來,於韶城一帶已然稱霸四方。今日城裡的那群不務正業的一群小混混卻讓魯東河頭痛不已,清晨一早幾十號人便一同前來鬧事,本以為在自已一眾兄弟的手下吃了虧便不敢再來了,哪知才過幾個時辰,那為首的毛頭小兒便又帶著另一幫人過來堵門。雖說這次來的人數倒是不多,卻讓魯中河心裡極為不安,只見幾人身著粗布道袍,一眼望去給好像給人一種平平無奇之感,但細緻觀察,卻發現幾人皆氣息非凡,醇厚的呼吸延遠流長,連自已習武多年的體魄也無法做到此等地步。在此內心的疑惑之下,謹慎的魯中河便沒有直接對幾人發難,而是眉頭緊皺,與幫裡一眾兄弟立於門前靜觀其變。與其不同,幫裡其餘的甲乙丙丁可沒有這等涵養功夫,只見其中一名手紋黑虎,袒胸露背的壯漢往前一步,便開始用起平常幫派互毆時常用的法子,先與對方謾罵一番,問候問候對方親屬家眷,影響影響對方士氣再開幹,若是有商量的餘地,能坐下來談談那便是最好,畢竟像周瞳這種上來便直接偷襲開乾的做法,在江湖上多少有點上不得檯面。只見壯漢對周瞳等人嘲弄道:“咋地,毛頭小兒 ,方才還在爺爺腳下哭爹喊娘,這會就又來找教訓了?來來來,要是剛才被揍得不夠舒坦,你就趕緊叫上你的弟兄們上來,爺爺我再賞你們幾個耳光,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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