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碰到江萊,而且這一上來就投懷送抱的。

“我都等你很久了。”

懷裡的江萊身穿一席紅色的V領長裙,前凸後翹,身材一覽無餘。

還沒等孟宴臣說話,身後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江小姐,我只是想請你喝一杯而已,幹什麼跑啊。”

男人語氣中帶著略微的調戲。

聽到這話,江萊的身體明顯一僵,眼神中閃過一抹厭惡。

男人越是這麼說,她就越靠近孟宴臣,甚至兩隻手搭在孟宴臣的脖子上。

這不把來人氣壞了。

“這位先生,我是王氏集團的王天和,如果你識趣的話,麻煩滾開。”

由於孟宴臣是背對著王天和坐的,所以他並沒有認出來。

倒是孟宴臣,一聽到王天和這個名字,只是覺得非常耳熟,大腦在不斷的思索。

王天和,王氏集團的小公子,他爸爸王建國和孟宴臣的父親孟懷瑾,當年在一個部隊。

王建國還是孟懷瑾的下屬,後來各奔東西,一個在北面發展,一個在南面發展,這幾十年中偶爾會有聯絡。

孟宴臣也聽了幾句,王建國在魔都成立了自已的公司。

而這個王天和以前算是和孟宴臣在一個軍區長大的。

“王天和,好久不見了。”

孟宴臣扭頭看著王天和。

聽到那人叫自已的名字,王天和微微皺眉,剛準備訓斥兩句。

在看清楚臉的時候,他心中一驚。

“孟…孟……宴臣!”

王天和一眼就認出來孟宴臣,最早以前他還是孟宴臣的小跟班。

當初孟宴臣父親的職位是所有孩子當中最高的,不少的人想要巴結他。

看到江萊坐在孟宴臣的懷裡,他就懂了。

他早就看上了江萊,一直對她窮追不捨,只不過礙於江萊的身份,不敢做出太過分的事情。

今天也是藉著喝了點酒,這才壯了壯膽。

“宴臣哥,我錯了,早知道這是您的女朋友的,就算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王天和臉上堆積著笑容,完全沒有剛才盛氣凌人的樣子,反而多了一絲舔狗的韻味。

“對了,宴臣哥,不是在京都嗎?怎麼突然來魔都了?”

“我是來陪我朋友許文宣傳品牌的,順便領略一下魔都的風土人情,今天一見,屬實大開眼界。”

孟宴臣說著。

“宴臣哥,您還真會開玩笑。”王天和尷尬的笑了笑,“沒有想到許文設計師居然是您的朋友。”

“嗯,不錯。”

孟宴臣點點頭。

見王天和還杵在這裡,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孟宴臣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還不走嗎?等著我請你吃飯啊。”

“走,走,我還有點事兒,就先走了,宴臣哥,您慢慢玩。”王天和尷尬的笑了笑。

說完這句話,立刻逃離了現場。

見王天和無功而返,林少軍有些疑惑。

他拿著酒杯倒上紅酒,來到王天河的身邊,有意無意的提起剛才的事情,“王公子,您不是去找江小姐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王天和也拿起一杯酒,和林少軍碰杯,一飲而盡。

“唉,你快別提了,遇到了個晦氣人。”

王天和臉色陰沉。

即使他在喜歡江萊,也不敢跟孟宴臣作對。

“您是說,和江小姐一起的那個嗎?看起來有些面生,不像是魔都這邊的,怎麼?連王公子的面子都不給?”

林少軍問著。

“他可是京都國坤集團的孟宴臣,就連我都惹不起,算了,這次算我認栽。”

王天和冷著臉說著。

“孟宴臣……”

林少軍微微皺眉。

怎麼是他!

他難道就是許文幕後的老闆?看來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而這邊。

孟宴臣看著懷裡的江萊,手都不知道放哪裡合適。

“人都走了,你還不下來?”

聽到這話,江萊意識到自已還坐在孟宴臣的懷裡,瞬間臉色一紅,尷尬的起身。

“那個…剛才的事情,謝謝你了。”

江萊拿起酒杯,準備和孟宴臣碰杯,卻沒想到孟宴臣獨自喝了一口酒,又將杯子放在桌子上。

“為了表達我的謝意,明天請你吃飯吧。”

江萊尷尬的呡了一口酒,說著。

“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而且,我來魔都只是辦點事兒,明天一早就要回京都。”

孟宴臣一口回絕。

原本還打算說下文的江萊瞬間語塞。

她看了一眼自已身材,又摸了摸臉蛋,有那麼一瞬間的自我懷疑。

不應該啊!

宴會不少的男人主動勾搭她,都被江萊趕走了。

也就孟宴臣,這美人都在懷裡了,還無動於衷。

其實,按照孟宴臣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女人,一揮手就是。

只不過他不願意而已。

就在二人說話之際,喝的醉醺醺的許文,搖搖晃晃的過來。

孟宴臣見狀,趕緊過去攙扶。

“江小姐,我朋友喝多了,我得帶他回去,就不陪你了,你慢慢玩。”

孟宴臣說著。

“要是我以後去京都,可以找你玩嗎?”

江萊追問。

“可以,歡迎你隨時來京都玩。”

孟宴臣也沒有想太多,告別之後就拉著許文走了。

回到酒店,許文醉成一攤泥,躺在床上。

“以後少喝點酒,要不然我還得伺候你。”孟宴臣嘴上說著嫌棄的話,卻依舊給許文倒了熱水。

“宴臣,我也不想喝酒的,可今天這宴會有不少的富婆,貴公子,是咱們宣傳品牌的大好機會。”

“我還認識了很多贊助商,說是可以給咱們品牌提供贊助。”

許文醉醺醺的說著。

“只要管好你的設計就行,商場的事情交給我。”

孟宴臣說著。

許文這邊徹底沒了動靜,沉沉的睡了過去。

……

第二天一大早,孟宴臣就把許文叫起來,兩個人簡單吃過了早飯,便上了飛機。

一路上許文都捂著頭疼的腦袋。

“宴臣,這頭疼算不算工傷?”

許文問著。

“該。”孟宴臣翻了一個白眼,懶得搭理他。

得知孟宴臣一早的飛機,秘書陳銘宇一直在飛機場等候。

“孟總,老爺子說了,您回來之後先回家換套衣服,他有重要的事跟您說。”

陳銘宇說著。

“嗯,先把他送回去,就回孟家。”

孟宴臣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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