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孟宴臣就去找了高啟蘭。

她今天休假,不在醫院,孟宴臣便去了她的家裡。

之前答應了高啟蘭明天過來複查,可今天又定了飛往魔都的航班,孟宴臣怕高啟蘭覺得自已失約,便提前過去了。

開門看到孟宴臣的那一刻,高啟蘭有些意外,同時內心也有一些歡喜。

每次回想那天做人工呼吸的時候,高啟蘭心裡就小鹿亂撞,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開始期待與孟宴臣的相見。

“你怎麼突然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還沒有洗臉,也沒有化妝。”

高啟蘭不好意思的說著。

“沒事,不化妝更漂亮。”

“不是說明天嗎?怎麼今天就過來了?”

高啟蘭問著。

“今天臨時有點事,要去魔都一趟,明天肯定過不來了,所以今天過來看看。”

孟宴臣說著。

“你要去魔都?什麼時候走?去幾天?”

聽到孟宴臣要走,高啟蘭眼神中閃過一抹不捨。

“今天中午就走,至於去幾天,暫時還沒有定。”

孟宴臣見高啟蘭沒了剛才的笑容,嘴角揚起一抹笑容,打趣道,“怎麼,捨不得我嗎?”

“沒有,你別瞎說。”

正在給孟宴臣換藥的高啟蘭,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還說沒有,你看你臉都紅了。”孟宴臣笑眯眯的說著。

“你……”

高啟蘭抬頭,準備罵兩句孟宴臣,卻發現兩個人的距離已經不由的靠近,近能感受到彼此溫熱的呼吸。

二人四目相對,高啟蘭不由想起那天的事情,臉紅的更厲害了。

她鬼使神差的靠近。

面對這樣的大美人主動,孟宴臣再無動於衷那就不是男人了,他暗自吞了吞口水。

“嘟嘟嘟……”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曖昧的氣氛。

高啟蘭意識到自已事態,趕緊拉開距離。

孟宴臣心裡都不知道罵了多少遍這個破壞氣氛的人。

一旁的高啟蘭捂嘴笑著,這還是她頭一次見到孟宴臣吃癟。

“喂。”

孟宴臣的語氣微怒。

“宴臣,你出發了沒有,在不走可就誤了航班了。”

電話那頭傳來徐文的聲音。

“知道了。”這三個字幾乎是從孟宴臣牙齒裡蹦出來的。

結束通話電話,孟宴臣抱歉的看了一眼高啟蘭。

高啟蘭從藥箱裡拿好藥,包裝起來,“這個是三天的藥,不知道你去多久,就多備了一些。”

“切記傷口不能沾水,這幾天忌辛辣。”

“好,知道了。”孟宴臣點點頭。

拿上藥之後,他也不敢耽擱,直接去了京都飛機場和許文匯合。

兩個人去魔都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簡單的逛了一圈便回到酒店,開始整理明天上臺的東西。

這一次的設計展覽大會是由政府組織的,會有不少的品牌加入,還有貴圈一些名媛,包括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明天若是成功,就意味著他們品牌將會打響第一炮,若是失敗,對於日後的品牌建立會更加的難。

所以無論如何,明天必須要打足十二分精神來應對各種難題。

兩個人商討完之後便早早的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

魔都展覽會。

外邊停了不少的豪車,不少的名媛以及圈內有名人士都紛紛趕來。

“許文?”

正當他們走的時候,身後有一個人叫住了許文,語氣中帶著疑惑。

“查理?”

許文回頭,看到來人眼神中閃過一抹驚訝。

“許文,真的是,你沒想到你也過來了。”

來人是一個外國人,三十歲的中年男子,高鼻樑,藍眼睛,黃頭髮,說著不流利的中文。

兩個人握了握手。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在米國的朋友,查理。”

“這個是我的朋友孟宴臣。”

許文站在中間,給二人介紹。

“你好。”

“孟宴臣,很好聽的名字。”

孟宴臣和查理握了握手。

“真沒想到,香麥兒這次的團隊是由你帶領的。”

許文有些意外。

“要不是你走了,我還沒有這個機會。”查理十分謙虛的說著。

“對了,聽說你在國內做起了輕奢品牌,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如願以償了。”

查理是許文在米國為數不多的朋友,想當初許文之所以從香麥兒辭職,毅然決然來到了龍市場,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理念不合。

許文看中了龍國輕奢市場,可香麥兒一直以來都是做高階品牌的,壓根看不上輕奢,爭執了大半個月,最終以許文辭職結束。

這件事情不僅在國內,在國外也是轟動一時。

“你們看見沒?查理設計師對面的那個男的,以前可是香麥兒的首席設計師,不知道怎麼,好端端就辭職來到了國內市場。”

“我聽說是許文當了首席設計師之後,就不滿足於現狀,想要更多的分紅,談不攏之後才被香麥兒辭退的。”

“我怎麼聽說是他自已辭職的呢?”

“誰知道呢,反正就是不幹了,自從許文回國之後,就有不少的公司開始挖他,我聽說王氏集團花五千萬,許文都沒有去。”

“這個我也聽說了,他好像去了一個什麼不知名的新品牌。”

“你們看見沒,許文對面那個男的,看起來好有氣質,一看就是富家少爺。”

“這富家少爺很是面生啊,估計是個小公司的老闆。”

“管他是誰,一會兒不就認識了?”

眾人看著許文和孟宴臣那邊的方向議論紛紛。

大家更加好奇的是許文旁邊的孟宴臣。

進入會場,大家找著各自的座位。

許文拿到了他們品牌的序號,第六個上場,在香麥兒的後面。

不用猜,他也知道這是有人刻意為之的,就是為了彰顯他們和香麥兒之間的區別。

之前,許文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可當他正真坐在這裡的時候,手心便一直出汗,無比的緊張。

最主要是他不僅僅代表個人,還代表整個宴許的品牌。

自已丟人不怕,可要是連累到品牌,他這心裡多少有點過意不去。

“別怕,盡力就好。”

孟宴臣拍了拍許文的肩膀,給他加油鼓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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