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知道這人喝地有點高了,也不與他計較,只是附和道:“自然是信的,林教頭這種人一看便知道,一定自小便是英雄好漢。”

林威還是不滿意,因為他覺得楊志剛剛嗤笑他講的話就是對他不尊敬,撩起衣衫便要脫褲子,“不信?我給你們看看我當年留下的傷疤。”

幾人連忙攔住林威,一齊附聲道:“大可不必!”

林威這裡說的傷疤其實是後世做的闌尾炎手術,也虧得沒有真脫掉褲子,因為他是魂穿,林沖可沒有這個嘎闌尾留下的英勇痕跡。

眾人鬧做一團,一個嘍囉主動走了上來,手捧著朱貴的書信拿了上來。

林威醉醺醺地也不管什麼,直接扯開便看,幾人也將頭湊了過來,一起看這書信。

書中自然講的是晁蓋等人投奔入夥之事,請王雲等人先做好準備,其中專意寫了這夥人便是取生辰綱之人。

林威看到是晁蓋來了,將書信往桌上一拍,起身便要拿自已紅纓槍來耍上一番熱熱身,口中還嚷著:“正欲尋他,怎敢來投?待我先熱一下身,便下山捅了這群狗賊為楊兄弟報仇。”

眾人又是忙攔著,杜遷拿了書信,直奔王雲屋子而來。

被人攔著的林威著偷偷瞥了一眼楊志,果然見其臉色略有緩和。剛剛一起看到信上說晁蓋是取生辰綱的那夥人,林威便注意到楊志臉色鐵青,故而有此一鬧。

王雲雖然已經睡了,但為了給林威留門,因此沒有上鎖,杜遷直接將門一把推開,口中叫著哥哥便闖了進來。

王雲正夢到自已做多人運動,突然被吵鬧聲喊醒,驚出一身冷汗,只見杜遷滿身酒氣,手上拿著書信向自已床上撲來,只覺得是他酒後亂性,準備向自已吐露心聲,連忙坐將起來,便想喊林威前來“護駕”。

杜遷來到王雲床前,並沒有做什麼過分舉動,而是將手中書信放在王雲床上,伸手去點燈,“哥哥且看,是晁蓋那斯來了。”

王雲藉著蠟燈看了書信,心裡是美羊羊的,潦草穿上衣服,便直奔聚義廳而來。

終於等到你!

王雲剛一進聚義廳的門,便見林威正在追著宋萬打,楊志趕著攔架,湯隆則在桌子底下鑽著瑟瑟發抖。

王雲黑著臉問道:“這是幹啥呢?”

林威聽到王雲的聲音,大著舌頭說道:“雲兒,這事你別管,宋萬這斯不講義氣,我這就揍死他。”

跟在林威身後的杜遷發現了華點,捂嘴偷笑了起來,這兩人關係果然不一般,沒聽見這林教頭喊寨主“倫兒”嗎?

楊志架住林威一臉苦笑:“是林教頭要下山宰了晁蓋他們,宋兄弟不過說了一句‘梁山正值用人’,林教頭便非要揍他。”

林威被楊志架著,也不再追趕,衝著王雲喊道:“難道楊兄弟的仇不報了?”

王雲很是無奈,只得讓嘍囉將林威扶進房屋休息。隨即安慰宋萬道:“宋兄弟莫要放在心上,明日我讓他給你賠罪。”

宋萬隻覺冷汗岑岑,抱拳道:“哥哥說的哪裡話,林教頭不勝酒力,倒是能理解。”說完又向楊志抱拳謝道:“多謝哥哥方才相助。”

楊志回禮:“應該的,還希望宋兄弟不要心存芥蒂便是。”

宋萬點了點頭,表示不會放在心上。

他當然不會放在心上,這原本也是林威與他做的一齣戲,就是為了讓楊志知道王雲和林威對其的重視,從而放下芥蒂,能接受與晁蓋等人一起共事。

王雲從桌下將湯隆拽了出來,幾人坐定,王雲便開始安排明日。“明日使兩百手持長刀埋伏在聚義廳附近,摔杯為號,倘若他們老實入夥倒也罷了,若是有半分不滿,哼哼。”

“對,幾位兄弟要把趁手的兵器提前放在聚義廳內,以便動起手來,能有兵器使用。”杜遷加了句。

楊志仍有不滿,開口怒道:“哥哥為何還想著留這群潑皮無賴入夥,若要我說,直接打殺了便是。”

王雲用手扶著楊志的背,寬慰道:“兄弟此言差矣,兄弟之恨,我等豈能不知,林兄弟剛還嚷著下山與兄弟報仇,可當下樑山正值用人之際,不可輕殺他們。”

楊志不忿道:“哥哥若要留他,俺自去投二龍山便是。”

王雲眼含淚水,“兄弟,我視兄弟如手足,怎舍兄弟另投他處,與我修書一封,讓朱貴下了蒙汗藥,將晁蓋等做了包子便是。”

“哥哥不可!”杜遷喊道,“蒙汗藥手段非英雄所為。”

“是啊,況且我梁山壯大正需人才。”宋萬還是抱著原來的態度。

這時湯隆來打圓場,寬慰道:“楊兄弟不知,實非怪晁蓋那廝,是當今朝廷無能,奸佞專政,即便沒了他們取生辰綱,楊兄弟恐終有此等劫難,且看那林教頭便是例子。”

楊志細細自忖,又想到高球將其趕出殿帥府之事,覺得湯隆所說倒不無道理。便也順坡下驢:“湯兄弟所言不無道理,只是氣不過。”

王雲見楊志鬆口,連忙許諾:“兄弟勿惱,明日我讓他們向兄弟賠罪。”

一夜無話,次日早起,朱貴喚來一條大船,請眾多好漢下船,就與晁蓋等人所帶船隻,一起往山寨裡來。

行了一會,眾人來到金沙灘,只聽得岸上劈里啪啦傳來敲鑼打鼓得聲音,晁蓋看去,只見王雲領著一班頭領,出關迎接。

王雲迎道:“小可王倫,久聞晁天王大名,如雷貫耳。”

晁蓋慌忙見禮:“晁某是個不讀書的粗人,甘心做頭領帳下一小卒。”

王雲回答道:“哪裡哪裡,一落魄書生罷了。”

兩人尚未寒暄完,楊志便大聲喊道:“你這賊人,認得灑家嗎?”

晁蓋抬眼向王雲身後看去,不禁吃了一驚,“怎的是你?”

楊志氣憤的說道:“若非你等賊人作梗,灑家豈會如此?”

晁蓋聽了一時語塞,只在心中暗暗叫苦,前些日子擷取了生辰綱,現在入夥之事恐有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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