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這場混亂的始作俑者吳憂,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腳下的螞蟻。

他此刻正在思考該找誰借閱一下前幾天的筆記,畢竟自已在班裡面就是一個空氣人,除了考試結果出來時讓大家驚歎班級裡竟然有這麼一個學霸以外,其他時間自已都是一個人。

就在這時,一位約莫四十多歲,面容慈祥的阿姨擋住了吳憂的去路,她面帶微笑,輕聲問道:“這位同學有信仰宗教嗎?”

吳憂不悅的皺了皺眉,面對無端打斷他思緒的人有些厭煩。

吳憂是一位堅定的無神論者,對於信仰什麼教會都沒興趣。他腳步不停的回答道。“我只信馬列。”

那阿姨顯然沒有聽明白吳憂委婉的拒絕,跟了上來繼續說道:“你知道在這個光鮮亮麗的世界之下,暗藏著怎樣的危險嗎?唯有信仰門之鎖教會才能得到救贖。”

阿姨說到後面臉上的狂熱之情溢於言表。

吳憂很是無語,不想在和這人糾纏直接搬出法律武器來:“阿姨,我是學生,你向我傳播宗教是違法的。而且你信仰的這個宗教……”

吳憂頓了頓,沒有說的那麼直白:“有去政府網站上報備登記嗎?”

要不是自已趕著去學校,高低得報警說她在這裡傳播邪教。

那阿姨還是不放棄繼續追上前來辯解道:“我這不是在傳播宗教,我這是在替神來拯救眾人。”

吳憂見這人油鹽不進,直接放大招:“信仰你這個宗教能讓我考上985211嗎?而且我現在活的好好的,不需要誰來拯救。”

阿姨聽到這話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她停下腳步死死的盯著吳憂,她的嗓音變得不再那樣溫聲細語,反而像是鐵釘摩擦玻璃一樣尖銳:“我會讓你們看到的,你們這群被矇蔽雙眼的羔羊。待到審判之日降臨,你們都將毫無意義的死去,而我們則會作為神的僕從永遠的服侍在祂的身旁。哈哈哈……”

吳憂被她那怪異的舉動嚇得趕緊逃跑,這他媽什麼鬼?一大早上就遇到個瘋子,真是晦氣。

吳憂一路奔跑的來到學校,比平時早到了十多分鐘,教室的燈都還沒開。小憩一會吧,這樣黑燈瞎火的也看不了書。

他用手錶定了個鬧鐘,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這十多分鐘的睡眠是吳憂睡得最香的時刻。

“吳憂?吳憂同學你怎麼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一個溫柔的女聲在吳憂耳邊響起,伴隨著被一股力道輕輕的推動吳憂睜開了眼睛。吳憂緩慢的抬起頭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此時,隨著眼前模糊的畫面對焦完成,他看清了此時的現狀。

原本空蕩蕩的教室已經坐滿了人,蘭珊正俯身在自已旁邊一臉關心的看著吳憂。

她離自已是如此之近,吳憂甚至能看清她肌膚上細膩的紋理,以及根根青絲。

吳憂感覺自已的後背有些發燙,臉和耳根也有些發燙,至於有沒有紅,吳憂不知道。

“我……我沒事,來教室太早就想著眯一會,定了個鬧鐘也沒響。”

吳憂手忙腳亂的掰扯著手錶。試圖證明什麼。

蘭珊似乎看出了他的窘態,沒有多停留只是笑著點了點頭,她那月牙般的嘴角勾動著吳憂的心跳:“沒事就好,”

說完她就將雙手負於身後,兩個小拇指勾在一起走回了自已的座位。

“吳憂,你可別病倒了,咱們班可都把你當做奮鬥的目標。”

坐在靠後位置的張池池喊道。

“努力也不能忘了休息。”

“就是就是。”

一位成績不太好的同學搶答道:“我只是休息過頭了而已。”

他的話語引得教室內一陣大笑。

吳憂聽著眾人奇奇怪怪的鼓勵,發自內心的笑了。之前一直壓抑著自已的社交,只專注於學習,忘了溝通的重要性,這也許就是自已噩夢的的由來吧。

吳憂一掃之前的神遊狀態,開始認真學習認真和其他同學交流,不再獨自一人坐在座位上埋頭苦讀,甚至去找學習成績一直在追趕自已的班長周永借閱筆記。

周永一開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吳憂,這個平日裡沉默寡言的學霸居然會找別人借筆記,他沒有猶豫,爽快的將筆記借給了他。

並且利用課間休息時間和吳憂一起討論問題。

其他同學見到這副場景也紛紛加入討論當中提問,吳憂也會不厭其煩的幫忙解答。講解自已的心得體會。

在和吳憂的相互交流中周永發現吳憂並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拒人於千里之外,相反他很熱情友好。

他們從學習聊到遊戲,從遊戲聊到歷史,從歷史聊到星空,從星空聊到宇宙的起源。這一天下來,吳憂感覺過的相當充實。

當晚自習時間結束,吳憂背上書包和其他同學打招呼告別,這是他以前不曾做過的事。

張池池告訴吳憂,他之前一直以為吳憂是高冷的學習機器,所以一直不敢和他說話,也不敢去請教問題。

吳憂這才意識到自已的問題,誠懇的道謝後吳憂決定改變自已,就像今天一樣。

伴隨著路燈的光芒,吳憂蹦蹦跳跳的跑回家中,今天自已的狀態,不僅沒有神遊,而且精神還格外的好,做什麼事都有種事半功倍的感覺。

嗯!還有蘭珊,她真的好漂亮啊。

開啟電飯煲,裡面放著父母上班之前留下的晚飯,吳憂吃完,將房間打掃乾淨洗漱後睡覺,這一晚他睡得很香,那個連續做了五個晚上的噩夢也在今晚中斷了。

第二天一早,吳憂照常起床,做早飯上學,他的精神頭很好,感覺就算是現在面對高考,他也有能力拿下。

在路過一個拐角後,吳憂又遇見了昨天那個傳教的阿姨,吳憂眉頭緊皺,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從旁邊走了過去。

這是把這裡當做自已傳教的窩點了嗎?吳憂心裡暗道。

只不過今天她沒有走過來傳教,而是一直直勾勾的盯著吳憂,那顆腦袋隨著吳憂的移動而移動。吳憂感覺頭皮有些發麻。

這算怎麼回事,自已昨天只是拒絕了她,今天就在這裡守著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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