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吳憂說的認真。鍾亞楠點了點頭:“你的衣服上有很多怪物的痕跡,已經被收上去檢查去了,那個鐵盒我會幫你問問的。”
吳憂點了點頭,說出了這次約他出來的真實目的。
“我之前連續好幾天一直做著同一個夢,相當的詭異,我原本以為是我瘋了,但以我目前所見的事情來看,應該是這個世界瘋了。而且這個夢讓我有點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
鍾亞楠不置可否問道:“什麼樣的夢?”
吳憂將那個詭異的夢完整的講述了一遍,連帶著自已的感受一併道來。
鍾亞楠靜靜地聽完給出了一箇中肯的建議:“你應該去醫院一趟。”
吳憂有些無語,“你有調查過我前段時間上學路上被那個阿姨抓住嚇倒的影片嗎?”
“有,但是以我們面對這種事的經驗,確實沒有出現過像你這樣的情況。也許你應該出去放鬆一下,或者去看看心理醫生。”
吳憂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我說真實經歷你給我講詭異,現在我給你講詭異,你讓我去看醫生。
“好吧,謝謝你的建議。”
吳憂拉開車門就要下車。
鍾亞楠一把拉住了他。
從車後面拿出一款的手機遞給吳憂。
“送你的,方便聯絡。”
好傢伙最新款的蘋果手機,聽同學討論過價格,七八千塊錢。
“謝謝,不用了。”
無功不受祿,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
這些道理吳憂還是知道的。
“你現在超能力能夠使用自如嗎?再次遇到危險了你打算怎麼辦?”
“我自已會去買一部手機的。”
鍾亞楠一把將手機塞到吳憂的懷裡:“就當是借給你的,等你以後有錢了還給我。”
說完,他把吳憂推了下去,拉上車門就走了,留下吳憂在風中凌亂。
看來是真的有錢,大幾千的東西說送就送。
吳憂拿著手機回到家中,以後有錢了就還給他心中這樣想著。將老爸老媽的手機號全部錄到了新手機裡,當然還有最重要的蘭珊的號碼。
吳憂拿上自已存的零錢和身份證去辦個手機卡,有手機沒卡,這不就是塊板磚嗎?
吳優來到通訊營業廳,向營業員告知了自已的需求,辦一個儘可能低一點的話費套餐,然後將身份證遞給了她。
營業員拿起吳優的身份證看了將近十秒鐘,然後又抬頭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盯著吳優。
“稍等一下,我去給您辦理。”
她的聲音依舊好聽,只不過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對此吳優並不在意,我只是來辦事的。
不一會營業員手上拿著一張摺疊的海報出來了,她沒有回到工位,而是徑直朝吳優走來。
搞什麼,吳優有些不喜,難道又要推銷一些貴的要死的話費套餐,和一大堆根本用不上的服務?
不管她如何巧舌如蓮,我自巋然不動。吳優心裡默默想著。
她走到吳優面前:“偉大的主說了要見你,你為什麼要逃避?”
吳優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啊”了一聲。
那營業員翻開夾在海報中的匕首刺向吳優的胸口。
鐺的一聲,那枚匕首在距離吳優還有三公分時,被一柄長劍挑開。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營業廳辦事的人,和工作人員全都嚇得倉皇逃竄。
短短十多秒,偌大的營業廳只剩下吳優,那個襲擊自已的營業員,還有保護吳優的一位老哥。
老哥帶著鴨舌帽,一身黑衣,看著不像好人,但實打實的救了自已一命。還有剛才那一劍,是真的很帥。
吳優連忙後退,將舞臺留給偷襲自已的營業員,和仗義出手的老哥。
見一擊未成,那營業員惡毒的看了看吳優和老哥。
“無知的蠢貨,你將會為你的傲慢付出代價。”
說完她嘴唇蠕動,在吳憂和老哥震驚的目光中,她就像冰淇淋一樣融化成一灘充滿惡臭的血水。
這都是些什麼妖魔鬼怪。
老哥一把扯開鴨舌帽,露出了一頭飄逸的……長髮。
吳憂看過去,怎麼有點眼熟。
“嘿嘿,我們追蹤門之鎖教會很久了,從來沒見到他們主動襲擊什麼人。你果然很特別。”
“樂樂?”她將口罩墨鏡全部摘下後,吳憂認出了她,這人之前還捉弄自已來著。
“你怎麼也在這裡?”
偽裝成這樣,吳憂是真的沒有認出來。
“我在跟蹤你啊,不知道嗎?”
“啊……這……”
突如其來的直白讓吳憂有些不知所措,我還真不知道,吳憂在心裡吐槽道。
她沒有理會吳憂,拿出電話開始呼叫支援。
見她放下手中的事,吳憂問道:“你剛才說我很特別是什麼意思?”
“門之鎖教會,很少會去襲擊誰,只是喜歡躲起來研究一些令人作嘔的東西。你是第一個有記載的被他們主動襲擊的人。”
她揹負雙手圍繞著吳憂轉了一圈,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一樣。
“現在你又被他們的人襲擊了。嘖嘖,你覺得你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如果聰明也算的話……”
“臭美,我跟蹤這女人好幾天了,一直沒什麼發現,今天你一來,她就直接襲擊你。”
吳憂這才放心,還真怕這人跟蹤自已。
“她也是門之鎖教會的人?”
“對啊,搜查那個襲擊你的阿姨發現的,”
樂樂絲毫不顧地上那攤散發著惡臭的血水,直接拿出一個棒棒糖塞在嘴裡。
“這下線索又要斷了。”
她抓了抓頭髮,顯得有些煩躁。
這時,四位警察衝了進來,從肩章的繁複程度來看,應該職位不低。
幾人一看到樂樂,立馬敬禮。
“樂警官好。”
樂樂也是立馬收起剛才懶散的模樣,連棒棒糖都不知何時塞進自已的衣兜裡,她上體立正,右手抬起,微抵太陽穴回禮。
吳憂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只能微笑示意。
“勞煩各位將現場封鎖,任何人不得入內,還要調取這裡的監控。”
樂樂似乎不太會指揮,說到一半頓住了好一會後才繼續說道,“剩下的等鍾副隊趕來再說。”
幾人點了點頭,看向吳憂。
說實話,被這樣看著,吳憂有些慌。
“他是受害者,待會由我們小隊調查。”
那幾人才走出營業廳去安排外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