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君,你的那個忍術?”

“沒錯,就是波風水門的螺旋丸。”日向真一對著面前身受重傷的木下直人說道。

“咳咳,真是太可惜了,要不是為了救我。”

“螺旋丸我還沒有完全學會,能夠讓通草野餌人受傷逃走已經是極限了。”

日向真一扶起了滿臉羞愧的木下直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隊長,接下來該我們逃了。”

“等等,那把忍刀...”

“帶不走的,忍刀的通靈卷軸還在鬼燈滿月手上。”

“真一君,真的很厲害啊。”

日向真一略帶疑惑的看向木下直人。

“無論是忍術,還是情報,還有剛才的戰鬥。”

木下直人不由地回想起剛才的戰鬥。

直面一位成名已久的忍刀七人眾之一,日向真一冷靜地判斷,決絕地處理,以可接受的傷勢為代價,成功逼退了甚至有機會擊殺遠強於自已的對手。

真是可怕啊,日向真一。

“這些事我以後會慢慢跟隊長你講的,現在還是快逃吧。”

“好。”

幾個小時後。

由於木下直人的傷勢愈發嚴重,不得不停下修整。

看著面前一言不發,施展掌仙術的日向真一。

“真一君,你還是走吧,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成功抵達匯合地點的。”

“我現在這幅傷勢,只能夠成為你的拖累。”

“你還年輕,你這樣的天才不應該死在這個無名的森林中。”

面對這樣聲淚俱下的隊長,日向真一的表情始終沒有變化。

只是說了句,“隊長,你先休息,我去佈置一下陷阱。”

說罷,便瞬身離去。

察覺到日向真一已經離開,剛剛還是奄奄一息的木下直人悄然起身。

在他們休息的角落刻下了一道難以察覺的痕跡。

隨即又用身體將記號掩蓋,嘴角又流淌出一縷鮮血,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

整個動作絲滑流暢,沒有漏出分毫聲音,就連再次躺下的位置都與原來一般無二。

不一會,日向真一匆匆趕回,扶起隊長就要再次前進。

然而木下直人卻反手將其推開,憤怒地對他說道:“真一君,不要再帶著我了。”

“你已經察覺了吧,霧隱的追兵始終咬著我們的腳步,快走吧。”

“我已經是個廢人,但是木葉還需要你。”

“我來為你阻擋追兵。”

“咳咳咳。”

木下直人一手捂著嘴角的鮮血不讓其流下來,一手無力地推搡著日向真一。

這樣一幅場景,任誰看去都會感嘆木下直人的火之意志,寧願犧牲自已也要保全隊友。

而親眼見證這一切的日向真一又怎麼不會為其動容。

日向真一看著他,起身拍了拍塵土,堅定地點了點頭。

“隊長,你說的對,我這就走。”

“...”

空氣在一瞬間凝結,尷尬的氣氛在二人之間蔓延,但很快,這位潛伏木葉已久的高階間諜立即醒悟了過來。

他已經暴露了!

木下直人正要調動查克拉逃走,卻驚訝地發現在他的經絡當中,突然出現了柔拳的查克拉。

那些難以察覺的柔拳查克拉靜靜地潛伏在他的身軀各處,等待的就是這一刻。

嬌弱的經絡在兩股不同查克拉的前後夾擊下,終於承受不住,炸裂開來。

木下直人再也不用捂住嘴角的鮮血了,現在的他全身上下各有八處經絡徹底斷裂,內傷外傷在同一時間爆發,已經成了血人。

“你...你將柔拳查克拉封印在我體內?”經脈斷裂全身無力的他只能舉起顫抖的手,指向靜靜看著一切發生的日向真一。

“隊長,這兩年承蒙你的關照了,就讓我親手送你走吧。”

身上的劇痛讓木下直人無力支撐身體,只能竭力地昂起頭,聲嘶力竭地詢問道:“慢...慢著,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至少讓我死個明白。”

日向直人長長地嘆了口氣,“隊長,不用再拖延時間了,真的很痛的。”

為了掌握還未現世的柔步雙獅拳,他又何嘗不止一次地撕裂過手上的經絡,那份痛楚他至今難以忘懷。

聽到這話的木下直人終於放下了一切的掙扎,在人生最後的時間裡,他在那張滿是痛苦的臉上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我把你教的太好了,真一...”

“是啊,隊長。”

不得不承認,在過去的兩年裡,為了不暴露自已的身份,木下直人的確將自已身為忍者的一切傾囊相授。

在這次任務之前,日向真一也只是有所懷疑,畢竟誰都有著自已的秘密。

然而這次任務中,完美的潛入計劃被敵人發現,斷後的隊友輕易丟掉了性命,霧隱的追兵現在還沒有擺脫。

最關鍵的是,一連串的戰鬥之後,木下直人身上的情報卷軸已經不知所蹤,而他卻沒有絲毫提及。

任務的達成在忍者的生命之上,而木下直人違背了他親口發下的誓言。

毀掉他的屍體,不讓霧隱帶走研究,已經是他能夠給予隊長最後的溫柔了。

完成這一切後的日向真一坐在了地上,先前掌仙術和柔拳的同時施展已經耗去了他最後的查克拉。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便只有等待。

不幸的是,身後霧隱的追兵已經順著木下直人的記號追蹤過來。

“還真是不讓人喘息啊。”

日向真一掙扎著站起身,直面遠方而來的霧隱追兵。

現在的他就連開啟白眼都是對身體沉重的負擔,但總好過安靜等死。

“白眼,開!”

通透的視界下,日向真一看清了來者,是去而復返的通草野餌人帶著兩組霧隱小隊。

“三位上忍,可得快點啊。”

隨後一柄熟悉的巨斧從遠方襲來,日向真一盡力躲閃,卻還是被衝擊波擊飛。

感受著身上的痛處,他索性躺在了地上,看著天空重疊的樹影,在那最高處有一顆他先前藉口離開從而順利佈置好的苦無。

“日向小子,受死吧!”

看似躺在地上等死的日向真一伸出了兩根手指。

“第一,我叫日向真一。”

“第二,我應該不用死了。”

“嗖嗖嗖。”

三根造型奇特的苦無從樹頂墜落,散落在日向真一四周。

“我來晚了嗎?”

“剛剛好,水門大哥。”

“殺了他,殺了日向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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