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閣
趙小云掏出一本紅冊子放在桌子上,看向寧遠侯夫人。
“維安,芷柔出生的時候與景湛定下的婚約我們準備在今天告知世人這個之前咱們說過吧,婚書帶了沒?”趙小云笑吟吟的說道。
“這麼大個喜事,我肯定記得啊!帶了。”
寧遠侯夫人從袖子裡拿出一本紅冊子放在另一本紅冊子的旁邊,臉上帶有顯而易見的笑容。
“咱們以後都是親家了,親上加親。景湛小小年紀這麼有才華長的又俊美有這樣的未婚夫是我們芷柔的福氣呀!”
“你這話怎麼說的?芷柔能成為我家那臭小子的媳婦那才是他天大的福氣,他的話特別少,就怕芷柔覺得他無趣。”
說到後面趙小云摸了摸額頭,好似很苦惱的樣子。
“唉,你不用擔心這個,芷柔很活潑機靈,他們肯定能玩在一起。”
趙小云:
\"但願吧,我們本來就打算說如果他們今天玩得愉快就今天宣佈,如果有一方覺得合不來就以後慢慢找對策。\"
維安點了點頭,隨即一位侍從上前說道:
\"兩位夫人,公主和世子在書房互相送了字畫,看起來相處得很開心。\"
趙小云示意他退下,便高興地跟維安說:
\"太好了,這事成了!等一會宣佈後咱們一定要喝酒慶祝!\"
維安:
\"好好好!不過你還是少喝點酒,你忘了上一次來我府上喝酒,還喝醉了,到了子時也沒回去,我和你也忘記跟韓葉兄說一聲,把他急得那麼晚還跑來找人。後來你還被罰半年不能喝酒,我還不瞭解你啊,肯定偷偷藏酒喝了。\"
趙小云不好意思地說:
\"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你還記得這麼清楚啊!\"
維安:
\"何止這些,你做的糗事我都記得,還有還有......\"
兩人一說一笑之間,一位婢女走上前來恭敬的道:
“夫人,長公主,酒宴快要開始了,侯爺讓奴婢請您們移步前院。”
“好,退下吧!”
兩人便停止了談話,趙小云拉著寧遠侯夫人走出清風閣。
景湛閣內
兩人也收到通知,正在看書的兩人放下手中的書,韓君澤很自然的拉過蘇矜持的手:
\"走吧!\"
於是兩人攜手向前院走去。
前院好像在過年似的,熱鬧非凡。有的人站著跟旁邊的人說話,有的人已經坐下等待開席每一個人神采奕奕,其樂融融。
韓君澤和蘇矜持到了前院便有家僕迎了上來,恭敬的參拜:
\"見過世子,樂天公主。侯爺,夫人,寧遠侯和寧遠侯夫人已在前面等候,請隨奴來。\"
韓君澤頷首,帶著蘇矜持開始往前走,所過之處都是恭敬見禮的聲音。
還未靠近便看見兩位婦人神情柔和地向他們招手,趙小云身旁站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眼角輪廓分明,成熟俊美,由於經常出征打仗面板有些黝黑,渾身散發著不可直視的氣場這便是鎮北侯,韓君澤的父親。
寧遠侯夫人的旁邊的男人面板偏黃,掌管禮部,帶有一種文人的氣息長相以同樣俊美,這便是寧遠侯,蘇矜持的父親。
兩人給這四人打完招呼,就聽到一個聲音:
“這是芷柔吧,我是景湛的父親,也是你的韓伯伯,上次見你的時候你還太小應該記不得我了吧?”
隨即蘇矜持的臉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捏了一下,捏的人正是鎮北侯。蘇矜持不滿地撅起小嘴,覺得自已太苦了!居然重生成七歲的小奶娃,隨便被人親親抱抱舉高高,長的太可愛也是煩惱,內心的十九歲靈魂在叫囂。
蘇矜持氣不過,一手扯住眼前的男人的鬍子:
“韓伯伯好!芷柔怎麼會不記得您呢? ”蘇矜持俏皮的一笑。
寧遠侯把蘇矜持拉入自已懷裡,然後抱起來,颳了刮她的鼻子說:
“你這小淘氣,把你韓伯伯的鬍子扯斷了怎麼辦?”
隨即看向鎮北侯,調侃道:
“韓葉兄,你的鬍子掉了幾根呀?”
“我未來的兒媳扯的,就算扯掉完我也願意。”
鎮北侯一臉得瑟的說。
\"韓葉兄啊,但願下次再看到你的時候鬍子別掉光了!\"
眾人聽了兩人的對話不由得樂了。
又聽寧遠侯說:
\"芷柔,你之前還太小,沒跟你說呢,在你出生的時候我們就給你和景湛定了親事,我們看你倆也玩的來,所以就決定今天公開。\"
蘇矜持一臉迷茫地看著自已的父親,後又反應了過來,想著自已是把什麼忘了,原來是這個事啊!又看向旁邊的少年,轉過頭的一瞬間,他看到旁邊的少年一下子偏過頭去,不好意思跟蘇矜持對視。
蘇矜持乖巧地點了點頭,覺得定個親事也無所謂。
隨後四人都看著蘇矜持和韓君澤,都露出讓人看不懂的笑。
''芷柔,景湛,你們和我們一起去前面,一會我們會告訴客人們關於你們倆的事。''寧遠侯說道。
一桌酒席上
一位穿藍色錦袍的少年一直看著他前面的蘇矜持眾人,眼裡帶了些欣喜。
他旁邊的玄衣少年說道:
\"蘇御兄,你一直盯著那兒看幹嘛?\",少年看向那邊,視線停留在那個身穿粉色羅煙裙的女孩,又說\"哦~原來是看向人家姑娘了呀!只不過這姑娘我好像見過,但想不起來來了。\"
他皺著眉說道。
藍色錦袍男子轉過頭回答道:
\"她是蘇矜持,寧遠侯府的樂天公主。\"
\"原來是她!就是那個一出生就被我那偏心的父皇冊封的公主啊!還有封地的那個。\"
玄衣男子驚訝的說道。
他旁邊的其他兩人也都看向蘇矜持:
\"這小姑娘長得還挺好看的,我喜歡!\"
其中一個穿黃色長袍的男子說道。
一說完,就看到一把眼刀刺到他身上:
\"你再說一遍!你喜歡誰?\"
黃色長袍男子說道:
\"哎呀,蘇御兄,我錯了還不行嗎?\"
隨即幾人都不說話了,那藍色錦袍男子依然注視著前方的蘇矜持,其他幾人似乎也猜到了什麼,也並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