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三魂七魄。

三魂分別是:胎光,爽靈,幽精。這三魂肯定找不到了,因為人死三魂滅。

七魄分別是:臭肺,除穢,非毒,吞賊,雀陰,伏矢,屍狗。

人死七魄散,魄不留人間。

怨氣若還在,不散有難言。

如果人死於非命,那麼魄在短時間內是不會消散的。

它想要順利抵達陰間並實現轉世投胎就必須需要遵循一定的規則和道理,也就是所謂的“公道”。否則,前往陰間的大門就不會開啟,更別提喝孟婆的湯了。

人活著需要天理公道,人死了更需要燒紙誦經保護亡魂的公道順利走完陰間路,直至進入陰間大門。

而非命之死,是無法進入陰間大門的,即便燒紙誦經也沒有用,必須要把魄都尋回,然後做法送進陰間大門。

入境:魂離本體。

任木澤的氣以圓形向外擴散,氣在感應魄的方位。魂則能夠在虛境中瞬移到任何地方。

順利進入虛境,任木澤猛的一睜眼,眼前一片灰色。

任木澤緩緩起身,四處打量著一望無邊的枯竭草原,不,不是草原,是灰原。說明第一殺人現場是在一片有草的地方。

黑白間為灰,正說明男孩的一魄留在這中間。任木澤隱約感覺到不遠處有一魄在隨風飄搖。一個瞬移來在魄前,任木澤一看,原來是男孩七魄中的屍狗。

大多數人不明白屍狗到底是什麼?

其實屍狗就相當於“看門狗”的意思。比如:你一個人走在陰森的小路上或者黑夜裡,會突然感覺背後有人跟著你,或者感覺不遠處有東西在望著你,背脊一陣發涼。這都是屍狗魄在提醒,趕緊離開。

就像看家狗見到陌生人就會汪汪汪兇叫,用叫聲提醒主人有外人闖入,是一樣的。

而通常死於非命之人,屍狗都是不會離開人間的。它進不了陰間的大門,所以只能四處飄著。飄的時間長了加上怨氣,便會成為髒東西。

當然咯,一些有錢有勢的人家會請高僧唸經強行超度。然而,轉世投胎後,不是畸形就是小孩子得某種怪病,遍訪名醫還治不好。

任木澤看著男孩的屍狗,想問它第一命案現場在哪裡,可是男孩的屍狗隨風飄搖,什麼資訊都給不了。

不對?

任木澤幡然醒悟:屍狗是在告訴他,風。

天氣?案發當日有大風。

然後屍狗又在風中轉圈圈。這是在表達什麼呢?

地點嗎?是在暗示某個特定的地點嗎?

還是在暗示一個胖乎乎兇手的圓臉?

突然靈光一閃,任木澤明白了,是做法的地點,圓形的。對,這也符合攝魂的法式。

接著男孩的屍狗對著任木澤不停的點頭。這又是在表達什麼?

任木澤正在琢磨的時候,風突然停止了,屍狗瞬間消失。任木澤感覺不對勁,想要回到現實肉體中。

“糟糕”!任木澤心中暗叫:“出不去了!有人闖入並且在虛境中施了法”。

“會不會是那個施法攝魂之人?”任木澤一邊想著一邊四處瞬移,以防被突然施法。

虛境中無法使用法術,如果那個人出現,他能夠在虛境中使用法術,任木澤只能以瞬移的道術躲避,全無還手之力。

但他想帶走任木澤的魂也絕非易事,本體有定魂符鎮著,又有五行四方神護著。現在出去的唯一希望全部都在虛境外的大師兄那兒。

只要大師兄扎一下任木澤肉身的虎口穴,便可以在虛境中脫離。

“誰?”任木澤突然叫道。

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任木澤的面前,任木澤大叫問了一聲,但對面不作回答。

任木澤暗想:“來者不善!”

只見那黑色身影,緩緩從懷裡取出紫色的符,在胸口一陣唸叨咒語,紫色的符懸空不動,黑色身影雙手又在胸前結印,只見那紫色的符慢慢的燃燒了起來,變成了一團紫色的火焰,火焰越變越大,已經有洗臉盆的大小。

黑色身影一個劍指,指向任木澤,紫色火球直奔任木澤而去......

任木澤心中暗叫:“這傢伙,是沒有打算讓我出去,也沒打算取我魂魄,而是要打我個魂飛魄散。好陰險的招數。”

任木澤一個瞬移躲開,紫色火球接著就跟來,緊追不捨。

任木澤頭上冒出汗珠,倘若一個躲閃不及被擊中,就算師父在,也救不了他。

任木澤一個瞬移來到黑色身影前面,妄圖看清對方的臉面,卻被一腳踹飛。任木澤起身後接連瞬移躲閃著紫色火球。

“不行,這樣硬躲,會過度消耗原神,必須要想個辦法。”任木澤靈光一閃,嘴角微微一笑:“哼哼.......有了。”

任木澤停止瞬移,紫色火球向他飛來,他就一個瞬移一個瞬移接近黑色身影,然後在距離黑色身影大概兩三個瞬移的時候,突然向黑色身影靠近。讓他的法術打他自已。

紫色火球對任木澤窮追不捨,每一次瞬移閃躲都是隔著耳朵擦過去,速度非常的快。

任木澤一點一點的靠近黑色身影......

“就現在.....”任木澤一個瞬移再次來到黑色身影跟前,黑色身影剛剛抬起腿要踹任木澤時,任木澤後退一步,一個瞬移消失在黑色身影面前,但後面的紫色火球卻沒有停下,直接擊中了黑色身影。

出境:

“啊!”任木澤抱著腳大叫道。

“師弟,師弟,你沒事吧?”

“師兄,你為什麼不扎我的虎口,卻那麼麻煩的脫掉我的鞋,扎我的內庭啊?”

“你手握陰陽訣,我怎麼扎啊?只能脫你鞋扎你腳啦!”

“你早不扎,晚不扎,偏偏要在我看清.........”任木澤突然停住。

“看清什麼?師弟,你接著說啊!看清了什麼啊?快說啊!”

“看清了你是故意扎我腳,師兄,你在整我。”

任木澤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師父曾對他說過,在虛境裡見到的一切都不可以對任何人講起,包括師父本人。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我看你耳朵邊的符燒起來了,給你滅了火,怎麼叫你,你都不醒啊,可是香還沒有燒完,我只能在等等咯。等著等著看你皺著眉頭一臉的汗,香燒的也差不多了,才脫了你的鞋扎你一針,叫你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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