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仔細的搜尋引來了眾多村民的圍觀,村民中有人小聲的嘟囔著:“昨天傍晚我看到兩個警察在這個圈圈裡頭打架的哦,一開始兩個人在圈圈裡跑,跑著跑著就打起來了的哦。”

“要嘚要嘚,我也看到咯!”

“奇怪的很吶!會不會是中了邪哦?”

圍觀人群中各種猜測議論紛紛,方隊不得不指揮隊員將圍觀群眾趕走,並且拉起警戒線,指定專人看好村民,不得超越。

任木澤和師兄兩人站在圓形空地五米以外,看著方隊和隊員尋找線索。

突然任木澤打了一個寒顫,猛然轉身瞪大了眼睛望向人群。緊張的神情引的師兄一驚,忙問:

“師弟,怎麼了?”

“師兄,我感覺到那個人就在人群裡。”

“何以見得?”

“剛剛有人對我施法,意在試探,幸好我們都有神明護體。”

“師弟,你能憑感覺找到那個人嗎?”

“找不到,消失了。就那一下。”任木澤繼續說道:“師兄,算一卦。”

“好,這個圓圈在老木屋的東南方向,按太極八卦圖來解,為巽卦。

巽乃風,巽為木,為長女,財運。要取人魂魄,必定要佔據一切有利於自已的條件。所以,我猜測,兇手為女性。”

“嗯,師兄,據說真空派的始祖活了八百多歲,留世書籍有一本《房中術》,但聽說早就在朝代更迭中失傳。如果兇手是彭祖後人,又懂《房中術》,那她的本領可絕不會低於我們的師父和師公。按照你的卦象看,攝魂續命,取陽補陰,也就說的通是個女性了。”

“師弟,你說真空派怎麼會傳女呢?”

“師兄,我猜測是沒有後人了,不得不傳,也就不分男女了。”

“說的通,說的通。”

“道長!”方隊長拿著密封袋朝他們倆邊走邊說:“有發現,在圓圈的空地內找到一根細發。”

師兄連忙問道:“會不會是昨天傍晚中了幻術的警察打鬥中留下的?”

方隊長說:“不會,因為我們警隊有規定的,都是寸頭,而且所有警員都是部隊退伍和警校畢業,接受過正規化的訓練,不會留長髮。你看這根頭髮,約有一指長,我估計應該是死者男孩的,待回去化驗後就可以確定了。”

“好的,終於有些眉目了。恭喜你方隊長!”任木澤說道。

“恭喜的太早了,這根頭髮頂多可以證明這裡是第一案發現場,隊員們還在繼續尋找其他線索,我先回,將頭髮送化驗科。另外,我也已經安排人員在附近五公里尋找其他線索,四周走訪居民。”

“嗯,好的,方隊,你先忙,有事您吩咐我們倆。”

“哈哈.....這段時間以來,今天是最開心的,終於有了進展,還要謝謝你們倆吶!”

“方隊長,您客氣。”

“行吧。那我去忙了,咱們回見!”

方隊長說完急匆匆的離開了現場,師兄見狀對師弟任木澤說:“師弟,要不我們也回吧。”

“師兄,你先回去吧,我要等人都走光了,還有事情做。”

“你一個人在這裡我怎麼能放心呢?有個萬一我怎麼向師父交代?你不走我也不走了。”

“哈哈哈,師兄,謝謝你哦,等天色黑下來,我請你看場好戲,不過你要幫我哦!”

“你又搞什麼名堂?我當初就是因為害怕髒東西,才只願意學風水觀星,你別給我請出那些東西啊,我告訴你,我害怕。”

“沒事的,師兄,你只要是童子身,就傷不了你一根汗毛。師兄,你這麼害怕,不會因為失貞了吧?”

“胡說八道,我才沒有。”

“哦.....那就好,我擔心你失了貞回頭可能吧,大概哦,興許啊........”

“什麼呀?說啊!!”

“有危險哦!”

“你盡胡說八道,我不跟你玩了,我回去了。”

“誒......師兄,你怎麼又要走了呢?”

“你個小王八總嚇我,我回去了。”

任木澤哈哈哈大笑,接著臉一沉,看著手裡瓶中的黑狗血,暗自心想:“希望今晚祖師爺保佑。”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天色逐漸變黑,圍觀的村民也紛紛回家生火做飯。

幾名法醫除了找到方隊帶走的一根頭髮,再無其他新的發現。打了個電話彙報之後,在場的警員和法醫也逐漸離場。只剩任木澤一人。

任木澤看了下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走到圓形空地旁,將裝有黑狗血的瓶子開啟,圍著圓圈澆了一圈。然後雙手快速的變換著指訣,嘴裡輕聲發出一陣嘰裡咕嚕的咒語,接著不知從哪裡飛出兩個小紙人,在任木澤的耳朵邊發出奇怪的聲音。接著任木澤伸出左手,兩個小紙人很聽話的飛到他手中。

將小紙人燒了以後,任木澤露出一臉的陰笑,自言自語的說:“果然不出我所料。”

任木澤回到旅館,飯也不吃,拿起揹包就要走。被師兄攔下,師兄說:“天黑啦,我的弟弟啊,你能不能消停點吶。一天啦,還嫌不夠累啊?”

“師兄,我是在幫你的忙啊,今晚你必須跟我一起去。”

“我不去,誰愛去誰去。”

“師兄,你是不是有女人了?”任木澤賤兮兮的問道。

“哎呀.......你.......”

“好,我知道了,我保證不告訴師父,但是你真的必須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背一張八仙桌過去,然後你就走。”

“你開什麼玩笑,從這裡到那個地方,十幾公里的路,你叫我把八仙桌背過去,你要我命吶你。”

“好吧,不讓你背了,我給師父打個電話,向他老人家問個好,再將發生的事情向他老人家彙報一下,哦,還有新的發現也要告訴他老人家,聽聽他老人家怎麼講。”

“有什麼新的發現啊?”

“你想知道啊?”

“這不廢話麼!”

“我就告訴師父,說,師兄在紅塵滾滾中不小心掉進了河裡。”

“什麼掉進了河裡啊?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啊?”

“愛河啊!當然是女人啦!”

“誒.....你這小王八蛋......要挾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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