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木澤用紙人替自已擋下了社令雷的轟然一擊,死裡逃生。但同時也被雷擊的餘波震的口吐鮮血。

“怎麼樣?小道士,還有還手之力嗎?”假師兄輕蔑的說道。

任木澤深知自已不是對手,心想這下完了,要交代在這裡了,於是連忙說道:“你即便法術再怎麼厲害,不行天道,反修妖道,今後只要是個有正義的修道人士,都會對你進行誅殺。就算我死了,也要把你狀告到天庭,你能躲的過陽雷,我不信你能躲的過天罡雷。到時候你會被打入冥界,永世不得超生。”

“這麼快就認輸了啦?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接下來要請神呢?”假師兄笑著說。

“如果不是受了傷,我還真就請神了,祖師張道陵隨便給我下來一個,都能把你輕鬆拿下。”

“哈哈哈.....我祖師成仙的時候,你的祖師還不知道在哪裡呢?哈哈哈......小道士,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還要慢慢的和你玩,今天就到此為止,回去練好本領,下次請神,我想見見你的能耐。”

假師兄說完,慢慢的消失在黑夜中。

任木澤拖著受了內傷的身體,一步一步朝旅店走去。路上遇見了百姓人家,任木澤敲門求助,被及時送往了醫院。

“師弟,師弟,你感覺怎麼樣?”

任木澤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看見師兄在病床旁。

“哎呀,師弟,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回不來了呢?”師兄著急的說道。

“師...........兄...........”

“哎呀,你別說話了,我看你睜開眼就放心了。你被送來醫院的時候,命懸一線,氣若游絲。要不是派出所所長髮話全力搶救,你有可能真的去祖師爺了。”

師兄繼續說道:“你身上多處骨折,腎臟和肝臟都受了傷,昏迷了一個星期了。好好療養吧,我已經打電話跟師父說了,師父也說你傷好以後就回去,這個案子已經找749局接手了。”

任木澤還處於半清醒半昏迷狀態,但聽到749局,神情略微緊張了一些,然後閉眼又睡著了。

任木澤不知道自已睡了多久,在醫院裡,他的磁場很亂。

每天都感覺自已起床後,在醫院的走廊裡看到好多好多死於非命的亡魂,看到任木澤都在苦苦哀求著說著什麼,但任木澤一句都聽不懂。從那些亡魂的面部神情來看,任木澤猜測,這些死於非命的亡魂都沒有通往陰間道走上黃泉路。原因無非就兩點:

第一:平生不修行,不積德,不行善。活著的時候作惡多端,心機奉神。全被三臺北斗神君錄罪在案,紀算奪盡,算盡則死。行惡之痕,死後承苦,故成孤魂野鬼,殃及後代,福祿下衰。

第二:後代子孫沒有做法事,盡心盡孝道,死後踏不上黃泉路到陰曹地府的大門,故而身死之時魂留原地。後人無孝,福祿自竭。

每個亡魂都帶著自已的因果報應,即便對任木澤苦苦哀求,他也不為所動。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任木澤睜開眼,師兄還在他身邊,師兄笑著對他說:“你可算醒了,上次醒了一會又睡過去了,這一睡又是一個星期。”

任木澤看著自已身上插的管子和打的石膏,不禁苦笑著對師兄說:“師兄,我想回道觀養病。這裡太吵了,我睡不好。”

“還睡不好啊?你都睡了快半個月了。”說話間方隊走了進來插了一句。

師兄連忙起身給方隊讓座,方隊不客氣的坐在任木澤病床前,對著任木澤繼續說道:“你受傷之後,749局的人來過,也來了兩撥人,但都沒有你好運。”

任木澤輕聲的問:“什麼叫沒有我好運?”

“都死了”,方隊長一臉表情嚴肅且沉重的說道:“一個都沒活。死相極其恐怖。”

任木澤聽後也沒有表現出詫異,心裡想:能使出變換之術,地遁術和社令雷的,豈是我們凡人能夠對付的了的。她如果是個妖,收不了那就給她立廟,接受世人香火的供奉,以此繼續修行。可她是半人半妖半仙,而且要的是續命,這就很糟糕了。

按道理說,已經半仙了,可以羽化昇天。但她依然停留在肉體之內,肉體承受不了歲月累積,各個器官開始衰竭,所以行邪術,攝魂續命續的是肉體存活的時間。

任木澤對著方隊說:“等我傷好了,我可以幫助你們。”

任木澤師兄一聽這話,連忙問道:“你小子是不是傻?你有幾條命啊?能活著回來已經是祖師爺在天之靈,用盡全力保你了。你還要去送死啊!”

“師兄,地藏菩薩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們修道之人不也是為了剷除邪祟而修道麼,再說咯,祖師爺能保我一次,就還能保我第二次,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

方隊長聽後對著任木澤說:“小兄弟,你們的那個什麼法啊術啊我都不懂,如果你傷好之後還願意幫我們繼續尋找線索,我代表全所的所有工作人員向你表示真摯的衷心的感謝。”

“去去去,什麼真摯,什麼衷心,我可就這麼一個師弟,師父就我們倆徒弟。”師兄著急的懟回方隊。

方隊聽了後略顯尷尬的對任木澤說:“行了,你好好養傷吧!我先走了。”

方隊長走後,師兄連忙對任木澤說:“師弟,你別聽他的,你也別去,聽師父的話,你回去吧,我也去其他地方尋飯吃,這個業務我不做了。師父的話你總不能不聽吧!”

半個月後,任木澤拄著柺杖出了院,在師兄的陪同下,經過幾天的舟車勞頓,一起回了山裡。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任木澤一回山裡就是四個月。每天除了打坐唸經,吃飯睡覺,什麼也做不了。期間任木澤對師父講了整個鬥法的經過,師父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難以置信,並沒有給出對付的辦法和方法。

任木澤傷好之後,每天鍛鍊鍛鍊身體,但心裡始終放不下 “假師兄”,她的真面目到底是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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