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茅山驅詭十法
回到住處,陳帆讓趙小川儘量收集凶宅的相關資料。
以及對連環殺人犯做一個深入的瞭解。
上次收服羅藝那樣的弱雞,都差點吃了大虧。
這次要面對的危險,肯定不在一個等級。
還是要先做好萬全的準備。
這也是他沒有立刻去現場的原因。
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要是準備不足折在那裡,就划不來了。
送走趙小川,他躺在床上開啟了系統。
圖鑑點數一欄已經增加到了11374。
又可以抽一次獎了。
想到上次收服羅藝,就是靠抽出的幸運符幫了大忙。
說不定這次抽出來的東西,也可以解決問題。
陳帆緊張得從床上坐了起來。
點開幸運轉盤,開始抽獎。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飛速旋轉的轉盤。
很快,盤身轉速越來越慢,最終停在了技能區域。
是技能。
他兩眼放光。
會不會出現加點介面,只要把技能點加上,就可以擁有除魔衛道的能力?
他不禁胡思亂想起來。
一個金色寶箱緩緩出現在眼前。
緊接著箱蓋開啟,一陣刺眼的白光從裡面射出。
白光散去,一本黃色紙質封面的小冊子出現在眼前。
發了發了,看這平平無奇的樣子,一定是武林秘籍。
只要學了,就可以五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陳帆迫不及待的從物品欄拿出冊子。
封面上寫著《茅山驅詭十法》幾個蒼勁有力的毛筆字。
一看就不是大路貨。
“茅山驅詭。”他的語氣激動得有些顫抖,“難道是名門正派的驅詭秘術?”
翻開冊子,第一頁就寫了六個字。
方法一,吐口水。
“吐口水?玩呢,小孩子打架嗎?”他忍不住大聲吐槽。
翻開第二頁,上面寫了解釋。
唾液乃是汙穢之物,為邪之所懼,古代驅魔師常用此法擊鬼。
缺點:威力不大,但仍是必不可少之物。
“靠,照這麼說,我要是一年不洗澡,詭異看見我,還不跟看見核彈似的。”
他繼續往下翻。
方法二,倒放掃帚。
把掃帚反過來靠於牆角,可以掃陰邪驅惡詭。
這都是什麼玩意兒,花我一萬圖鑑點數,就抽了這麼個東西。
系統你坑爹呢吧。
陳帆看著無厘頭的驅詭方法,有些哭笑不得。
懶得繼續看下去,他把冊子一合,目光正好落在封底的一行小字上。
“建議零售價......三塊五?我去,真把我當傻子玩?”
陳帆有一種智商被羞辱了的感覺。
想想自已白花了一萬圖鑑點數,心中一陣絞痛。
抓起冊子一把扔進垃圾筐。
想了想又撿了回來。
算了,扔了怪可惜的,一萬圖鑑點數呢,墊個桌腳也好啊。
他把冊子隨便往桌上一丟,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趙小川就來敲門。
“帆哥,你讓我查的資料我都查了,咱們現在就過去,邊走邊說。”
“行,你等我收拾一下。”陳帆就喜歡這種雷厲風行的人。
“帆哥,你也臨時抱佛腳,研究上驅詭大法了?”趙小川看到了桌上的《茅山驅詭十法》。
“就是本假貨,我看著玩呢。”
“茅山的驅詭方法我也瞭解過,這裡面記載的東西確實沒錯。”
陳帆一邊擦臉一邊湊了上來:“吐口水,倒放掃帚這麼扯淡的玩意,也是真的?”
趙小川點點頭:“確實是。”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陳帆眼睛瞪了起來:“也就是說這本冊子很有價值?”
“那倒不是,這些東西,網上都能查到,比如這個黑狗血,童子尿,斬雞頭,都是很常見的驅詭方法。”
趙小川一邊往後翻,一邊說道。
“那就是沒什麼價值了。”陳帆瞬間沒了興趣。
“咦,這幾張驅詭符好特別啊。”趙小川翻到冊子最後,上面畫了三張符。
“網上不都能查到嘛,有什麼特別?”
“不,這幾張符我從來沒見過,我敢肯定網上也沒有,這東西不一般。”
聽說小冊子後面的幾張驅詭符不一般,陳帆連忙搶過冊子。
不過他對這東西沒什麼研究,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快給我說說,怎麼就不同凡響了?”
“你看這符,筆觸剛勁有力,在字型和佈局方面頗具美感,符籙周圍氣聚而不散,最重要的是這符結煞了。”
趙小川說了一大堆,陳帆沒怎麼聽懂。
不過他知道這符很有價值,那就足夠了。
“這符籙驅詭的效果應該不錯,說不定我們能用上。”
“是嗎?那趕緊把它臨摹下來,去的時候也有底氣。”陳帆說著就翻出了抽屜裡的記號筆。
“大哥,這又不是小孩子畫畫,隨便拿只彩筆畫下來就行了,需要專業工具的。”
“這樣啊,那這件事情交給你,去凶宅的時候一定要備上幾張。”
“這你放心,交給我。”趙小川拍拍胸脯,“帆哥,這書能借我研究研究嗎?”
陳帆本來想拒絕,畢竟這是系統給的東西。
可轉念一想,自已在這方面實在沒什麼天賦,也沒那麼多時間去研究。
可是要想豐富詭藝人圖鑑,又不得不和詭異物打交道。
與其什麼都自已來幹,不如找個懂行的幫手。
但前提條件是,這個人要絕對值得信任。
陳帆瞟了趙小川一眼。
目前來看,這個小子還挺符合條件。
“行,先借你看兩天,到時候還我。”
“謝謝帆哥。”趙小川屁顛顛的把書收了起來。
麵包車上,陳帆問道:“你都查到些什麼東西?”
“你看,這是兇手的照片。”趙小川把手機遞了過來。
拍照的地點是照相館。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直挺挺的站著。
他身材不高,長得也還行。
面板有些黑,整體和黎導的要求挺符合。
“這人叫洪愛民,畏罪自殺那年28歲,父母在他死後二十幾年雙雙離開人世。”
“那房子什麼時候開始出現靈異事件的?”陳帆更關心這個。
“五年前,李家堡搞新農村改造,他家已經沒人了,村上就決定把房子拆掉。
誰知拆遷當天就出了事,挖掘機壓死了一個工人。
出了這檔子事,村上只顧著善後了,房子也就暫時留了下來。
又過了幾年,新農村驗收完工時,村上又想起這事。
於是再找人來拆,結果拆房的工人從二樓摔下來成了殘廢。
從那以後,就在沒人敢動那房子了。”
“是有點邪門啊。”陳帆聽得起了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