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檢查,這座發電機裝置基本完好,只有電路板發生了短路。她迅速從工具箱中取出替換部件和必要的工具,開始仔細而迅速地拆卸損壞的電路板。在昏暗的環境下,喬淵只能依靠著肉眼盡力辨別內部構造,每一個動作都格外謹慎。

終於,新的電路板被成功安裝到位。她重新連線所有電線,然後按下啟動按鈕,發電機開始輕微地顫動,隨後發出了持續增強的運轉聲。

成功了!喬淵大喜。現在只需要找到連結冷庫的電路,就可以重啟冷庫的製冷系統。

她摸索著各個線路,順著線路找到介面,可週圍實在太過黑暗,她只能儘量湊近檢視各個介面的標註。終於在一番尋找後,找到了連結冷庫的那一路。

喬淵毫不猶豫地按下啟動按鈕,發電機發出轟鳴,標註著“冷庫”的指示燈終於亮起。雖然降溫還需要一定時間,但是製冷機此時應該開始工作了。喬淵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倚靠著牆壁站起身,準備回去找雲澤,希望這傢伙還健在。

正當她走向門口,手剛剛放在冰冷的門把手上時,從門外走廊深處,突然傳來了小孩子空靈的歌聲。

喬淵屏息傾聽,歌聲從遠處逐漸靠近,變得更加清晰,似乎就在門外。

喬淵透過貓眼,看向走廊,走廊兩側的門都緊閉,唯獨那歌聲,像是無形的海浪,在黑暗中盪漾。

小女孩的歌聲從無盡的夜晚中滲出,只能大致聽出歌詞內容。

“小貓咪,去哪裡?夜深了,別離去。

逃過光,躲過影。冰雪天,誰悲泣。

小貓咪,快回家,那裡有隻大灰狼。

燈火熄,月光明,變成一顆小星星。”

喬淵緊緊握住門把手,幾乎可以感受到走廊另一端傳來的冷風。

她抵住配電室的門,只聽見發電機的噪聲更加強烈,而小女孩的歌聲卻開始消退,最後化為一陣細微的低語,隨著電流聲消散在空氣中。

等到門外再無動靜,她才慢慢地推開配電室的門。喬淵站在門口,遲遲不敢輕易走進走廊。但她突然意識到,這歌聲是朝著冷庫的方向去的!

那傢伙還在那裡!

喬淵雖然不是很喜歡雲澤,但也不至於真的坑他一把。於是她轉身朝著冷庫的方向跑去。

觀眾們開始在彈幕留言:

【好嚇人,我感覺這種氛圍比喪屍吃人更可怕,果然比起喪屍我更怕鬼怪。】

【我就說小女孩和日記加起來必定是恐怖支線吧,這可比喪屍刺激多了。】

【可是光聽見唱歌,沒看見有人啊,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還不簡單,沒看見有人就說明唱歌的不是人嘍】

【我馬上就要睡覺了,這怎麼還睡得著?得,今天又是一個無眠夜。】

【樓上你這麼早就睡?生活也太健康了點兒吧,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嗨起來!】

【就這氛圍,嗨不了一點兒。】

喬淵很快就趕到了冷庫。她一把推開那扇曾被自己關住的門。幾步衝入冷庫,只見地面上散落著喪屍破碎的肢體,沒有黑氣再為它們縫補傷口,一片死寂。緊張感和刺骨的寒氣讓喬淵幾乎忘記了呼吸。眼前的場面都讓她心頭一緊。

她沒有看到雲澤。

這時,從黑暗深處傳來一聲輕笑。喬淵的目光順著聲音望去,只見雲澤從角落的陰影處走出,他潔白的衣服出現了幾處破損,還粘上了一些血漬。

雲澤的表情依然出奇地平靜。他慢慢放下手中沾滿異物血跡的手術刀,抬頭對她露出一個微笑,笑容中透露出淡淡的寬慰。

雲澤走向她,步伐堅定而從容。隨著他逐漸接近,喬淵也漸漸平靜下來。他輕輕伸出手,觸碰到她凍僵的手指,用自己的體溫為她驅散寒冷。

“沒事了,都結束了。”他笑著說,聲音低沉卻溫暖,像是這片混亂與陰霾中唯一的光明。

這傢伙,還真挺好看的,喬淵想著。

觀眾們也深以為然。

【是戰損版的雲澤!戰損版的雲澤哇!打卡打卡!】

【他衣服破了比他衣服完整的時候更好看了怎麼辦!要是破的更多就更好了嘻嘻,剛剛那群喪屍應該加把力。】

【變態,你們都是一群變態。好巧,我也是嘻嘻。】

【他剛剛向淵姐走來的時候,我已經把他倆的婚禮場景都已經想好了,一會兒就碼字。】

【樓上寫同人文的太太,之前我就我關注你了,糧都快到我嘴裡來!】

“成功了?你沒事吧?”喬淵摸了摸雲澤破損的衣袖問道。

“沒事,它們也只劃拉了幾下衣服而已。”雲澤答道,然後語氣一轉,變得頗為不甘,“小淵,我還以為你真把我拋在這裡不管了。”

“我看上去像是會出賣同伴的人嗎?”喬淵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也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這個想法。

“備用電源支撐不了多久,也不知道它們有沒有死透。”喬淵踢了踢腳邊的屍體,黑氣似乎已經徹底消失了。

“不會,那些怨靈徹底消失了。”雲澤就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然後給喬淵大致講了她離開之後的事。

當喬淵在配電室按下開關,冷庫內的氣溫在很短時間就降到了冰點以下,整個空間都被一股刺骨的寒冷包圍。那些流淌在喪屍周身的黑氣,似乎也因為寒冷而變得遲緩,治癒傷口的效力大減。

隨著溫度的進一步下降,這些喪屍竟然開始不自主地顫抖起來,發出低沉而又悲慘的哀嚎。它們那慘白的臉上流露出一種不尋常的恐懼,似乎對這股寒氣有著本能的畏懼。它們僵硬的嘴唇微微動彈,發出幾乎聽不清的低吼:“好冷……太冷了……都會死……”

雲澤一邊出手劃開它們的血肉,一邊觀察著它們的反應。他知道,這就是女孩走之前所說的“辦法”。寒冷就是這些怪物的致命弱點。他穿梭在屍群中,每一步都落得很精準,手中的手術刀在黑夜裡閃爍著寒光。

他每一次揮擊都沒有絲毫遲疑和慈悲。刀光劍影之間,一具又一具冰冷的屍體倒在了他的腳下,黑氣也逐漸消散在彌散的寒氣中。

沒過多久,原本混亂的冷庫恢復了死寂。地面上散落著被冰霜覆蓋的喪屍屍體,空氣中迴盪著刺鼻的血腥氣和腐爛的味道。雲澤撥出一口白氣,掃視了一圈,確認沒有遺留,只有一地的冰冷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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