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

蘇韻瞪大雙眼,滿臉震驚道,“這還是我認識的沐雪歌嗎?

你今天怎麼什麼話都敢說?

是不是孫磊工作太忙,最近沒有讓你侍寢?”

沐雪歌翻了一個白眼,聲音中透著幽怨,“哎,孫磊那癟犢子!

算了,不說他!

不管怎麼說,我也比你強,最起碼知道啥是女人。”

蘇韻一下子沉默了。

不自覺想到那會葉墨幫她撩起秀髮,心裡流過一股暖流。

可她聽說葉墨好像在追求蘇瑤,那股暖流再次沉寂。

兩人都是膚白貌美大長腿,要模樣有模樣,要氣質有氣質。

葉墨沒想到,兩人的聊天這麼露骨,而且聊的還是他。

他決定多接觸一下沐雪歌,對方不光是一個小富婆,還是經濟開發區的主任,而自已重生一回,肯定要建廠開公司,有人好辦事。

“愛妃,既然花觚是明朝真品,那我先走了,改天請你和葉墨吃飯。”

沐雪歌往木盒裡小心地裝著花觚。

蘇韻肯定道,“真品,沒有問題!”

葉墨在衛生間聽到後,沒有猶豫就走了出來,看到起身的沐雪歌,假裝沒聽見兩女的聊天:

“沐姐要走了?”

“是啊!”沐雪歌瞟了一眼葉墨,調侃道:“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葉墨髮現,這沐雪歌真是一個人間尤物,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媚態橫生,令人神魂顛倒。

不過,他出來不是看美女的,而是裝逼的。

不管喜不喜歡,今天這個逼都要裝。

蘇韻的保守和固執,讓他不得不這麼做。

普通人總會把成功者的話當做至理名言,就像以前的馬小云,他說句話,大家都覺得對對對。

這就是人格魅力!

同樣道理,要想讓蘇韻聽取他的意見,讓自已的話有分量,就要在才華上強過她,讓她視你為神。

不管重生前,還是現在,這個女人都對自已有恩。

葉墨不能袖手旁觀。

崑崙山上蘇韻破碎的眼神,悲情的話語,就像一把刀子,時時刻刻攪動著葉墨的心。

哪怕女人最後嫁的不是他,而是嫁給別人,葉墨也要帶她走出深淵,讓她過正常人的生活。

“沐姐,等下再走,你的那件花觚是假的!”

“假的?”

沐雪歌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蘇韻,眼神裡滿是詢問之意。

閨蜜都說是真的了,這小子說是假的,怎麼回事?

她是真的不信,可看到葉墨那認真的眼神,她又覺得不像開玩笑。

“葉墨,你懂這些?”

蘇韻沉著臉,儘量讓語氣平和。

以她的涵養,還說不出太難聽的話。

只是這話從葉墨嘴裡說出來,讓她覺得不靠譜。

葉墨沒有理會蘇韻質疑的目光,淡淡道:

“說假的不完全正確,這只是一件民國時期仿製的景泰藍。”

蘇韻半眯的眸子中劃過一抹淡淡的譏誚:“你都沒有上手,怎麼知道是民國仿製?”

葉墨如寒星般深邃的眸子看向蘇韻。

蘇韻被葉墨凌厲的眼神一刺,眼底出現一抹慌亂,解釋道:

“葉墨,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你有!”

葉墨淡淡道。

蘇韻尷尬的笑了笑,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眼前的葉墨就像帝王一般,身上散發的氣息讓人感到一種壓力,目光如炬,一瞥間彷彿能看透人心。

葉墨神情自若,邊走邊說道:“蘇姐從事這一行應該知道,大名景泰藍裡有一種原料叫藍香母晶。

而這種原料從雍正就已經絕跡。

後來的景泰藍,全是用的藍香沙代表藍香母晶。”

“沒錯,確實如此!”

蘇韻眼前一亮,沒想到葉墨連這個都知道。

沐雪歌插話道,“難道你看一眼就知道這尊花觚用的是藍香沙,還是藍香母晶?”

這確實有些匪夷所思。

不過葉墨有九幽魔眼,還真是用眼睛看出來的。

不過,這種事不能說。

要想證明,還要用別的辦法。

葉墨從木盒裡取出花觚,兩女都以為葉墨要告訴她們看哪裡,不料葉墨在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

“葉墨,不要!”

這麼貴的東西,哪怕這樣做,也應該用專業的工具。

最起碼損傷小一點。

可蘇韻說晚了,葉墨已經在花觚的細腰處挑了一塊下來。

隨後放到一塊餐巾紙上遞給蘇韻。

“自已看,看不出來融入水裡,再不行拿去化驗!”

說完不再理會蘇韻,對著沐雪歌邪魅一笑:“沐姐不要心疼,要是我判斷錯誤,雙倍賠償。”

“沒事,多大點事!”

沐雪歌禮貌的笑了笑,結果笑的比哭還難看,心想:你只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兜比臉還乾淨,住的地方都沒有,拿吊毛賠我。

肉償嗎?

一天算你500,一年才18萬,一輩子還的完嗎?

不過這人是閨蜜的那啥……

她又不好發作。

這時,蘇韻如遭雷擊,整個人傻了。

“假的,真的是假的!”

“真的不是明朝景泰藍。”

蘇韻的專業性很強,一看便知道用的不是藍香母晶。

可新的疑問又出現了。

“藍香母晶是雍正時絕跡,這尊花觚有可能是乾隆時期的,你為啥說是民國仿製的呢?”

要知道,乾隆時期的景泰藍,價格不比明朝的低。

葉墨苦笑著搖搖頭,“蘇姐,你腦子怎麼突然不靈光了?

明朝的景泰藍胎體有砂眼,清朝工藝水平提升,胎體完美無缺。

而這尊景泰藍胎體有砂眼,外表看是明朝無疑,可明朝用的是藍香母晶。

最主要的是,乾隆時期沒出現過一件仿大明的景泰藍。

據我所知,民國出過一批,賣給了洋人。”

蘇韻恍然大悟,露出一抹尷尬的笑,感覺好丟人,這種常識都忘了。

“我真的太笨了!”

“蘇姐可是這方面的專家,剛才只是沒反應過來。”

葉墨說的是實話,沒有恭維。

蘇韻捂住小嘴,秋水剪瞳看向葉墨,眼眸深處翻滾著好奇和震驚,“你…你啥時候學的這些?

22歲就這麼厲害!!”

她實在無法相信,一切好像跟做夢一樣,葉墨還只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連她都不如對方。

這一刻,葉墨的形象在她心裡無限拔高。

沐雪歌一臉沮喪,從閨蜜的表情就知道,民國的景泰藍不值錢,心痛的猶如滴血。

500萬……這可是500萬啊!

該死的孫磊,老孃非活剝了你!

她家的公司,一年也就賺1000萬軟妹紙,一下沒一半,能不心疼嗎?

葉墨看向蘇韻,胡編道,“大學時看了一些這方面的書。”

蘇韻嘴角浮出一抹歉意的笑,鼓起勇氣道,“葉墨,對不起,我剛才真沒看不起你的意思。

就是覺得你並非這方面……”

“蘇姐,你這樣說就生分了!”

葉墨打斷對方,無所謂道,“男人活一世,有兩件事必須做。

一是報恩,二是報仇。

這四年來,都是你出錢供我上大學,這恩情太大。

所以我們之間,不許說對不起!”

蘇韻點點頭,有些看不懂葉墨了。

這個男孩平日裡如春風般和煦,人畜無害。可剛才那一刻,他卻如猛虎下山,凌厲無比,冷酷無情。

“完了!完了,這次虧大了!”

沐雪歌一臉肉疼,看景泰藍花觚也不香了。

“沐姐,別難過。”

葉墨安慰道,“哪怕民國仿製景泰藍也值一些錢,被我弄壞了,回頭我賠你一件!”

沐雪歌不敢再小瞧葉墨,這個男孩充滿了神秘,大大咧咧道,“沒事,民國的又不值錢。

這點錢,姐還不在乎!”

突然,她眼前一亮,“對了葉墨,你會賭石嗎?”

她偶爾就會去翡翠原石市場開兩塊石頭,都是那種幾萬的原石,賺的時候很少,多數都虧。

葉墨對古董這麼厲害,說不定賭石一樣厲害。

要是開出一個帝王綠,那不是發了?

“懂一些,賭石就像少女一樣,只是研究過,還沒上過手!”

葉墨心中一喜,自已怎麼把這事忘了。

他剛才還在想怎麼利用這雙眼睛賺錢,想到買刮刮樂,打麻將,或者去古玩市場撿漏去。

但,就是沒有想到賭石。

葉墨真想賞對方一個窒息的長吻。

“小色痞,我們去賭石吧!”

沐雪歌媚眼如絲,笑顏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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