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家!”

回家兩字,讓葉墨的心又狠狠一顫。

哪怕重生前經常見到蘇韻,可再次看到女人那美麗秀色的玉腿,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是被驚豔到了。

蘇韻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臉頰潮紅,抿了抿紅唇,“以前都是叫我姐姐,怎麼突然叫我蘇姐了?”

她是一個敏感的女人,葉墨今天和以前有點不一樣。

她除了在考古所上班,還是大學的歷史系教授,每天會面對各種學生的目光,可剛才葉墨看她的眼神,只一眼……

——銘刻心骨!

命運的齒輪轉到這一年。

一切都來得及彌補!

葉墨想到蘇韻在崑崙山說的話,心疼的看著這個悲苦一生的女人,心中生出久別重逢的喜悅,“沒有別的意思,叫姐姐總覺得自已在你面前是一個小男孩。

叫蘇姐,我們更像朋友。”

“你想怎麼叫都行!”

蘇韻不自覺的低下頭,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

當感受到葉墨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雄性荷爾蒙,讓她貪婪的多吸了幾口,身體有種難言的愉悅。

竟然有種想尿尿的感覺!

從結婚到現在,丈夫吳能從沒給過她這種感覺。

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嗎?

葉墨和女人並肩而行,嗅著她身上的玫瑰花香,沉默不語。

回到宿舍,葉墨收拾好東西后,兩人回到了蘇韻家。

這是一個兩居室,面積不大,卻收拾的整潔溫馨。

蘇韻將葉墨領到次臥,“葉墨,你姐夫把錢都投到了公司,我單位的房還沒分下來,你湊合住一下。”

等我的房子下來,就寬敞多了。

床單、被子全是新的,給你準備的洗漱用品全放衛生間了。”

“謝謝,這裡比學校好多了!”

葉墨瞥了眼大床,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女人鼓脹的胸口上。

“葉墨,為了不讓你姐夫吳能誤會,我前兩天和他說,你是我的表弟,你不介意吧?”

蘇韻想到和丈夫撒謊,臉頰生紅暈,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不介意,只是我要和蘇姐強調一下,他不是我姐夫,只是吳哥。”

葉墨忍不住撩起女人散落在額前的秀髮:“等我找到工作,發了工資就搬出去住。”

現場的氛圍突然有些旖旎。

蘇韻後退一步,微微皺眉,警覺的盯著葉墨,“一個稱呼而已,你為何這麼較真?

想住多久都行,不著急找房子。”

不知是不是她感覺錯了,葉墨好像對她有一種別樣的情愫。

這一刻,她的心……亂如麻。

葉墨身上的氣息,讓她的身體有種極致的愉悅。

五年了,整整五年!

她熬過一個又一個的孤獨的夜晚。

有時候,她真的想拋棄道德,找一個真正的男人,讓他趴在自已的身上,完事後摟著他甜甜的睡去。

可清晨醒來,理智又戰勝了衝動。

當站在講臺上,面對一個個學生時,她覺得夜深人靜時的那些羞人想法,有些骯髒。

“我覺得,他不配做蘇姐的丈夫!”

葉墨說話直接,毫不掩飾內心的真實想法。

他心疼這個女人的同時又十分頭大。

蘇韻的性格太守舊,根本不像現代女性,而是像古代的女子。

說句不好聽的,可以用迂腐來形容。

不過,這也是葉墨最欣賞她的地方。

在當今這個慾望橫流的時代,這種女人真的沒有了。

可讓她和吳能分開,地獄級難度。

葉墨真的不想,等老了那一天,再次看到蘇韻那破碎的眼神。

“別瞎說,讓吳能聽見會不高興。”

電話突然響了,蘇韻說完就去接電話了。

葉墨想了想,床單被罩都是新的,自已該洗個澡。

找了一身換洗衣服,去了衛生間。

蘇韻接完電話,回屋換了一件舒服的睡裙,準備一些水果,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閨蜜過來。

剛才閨蜜打電話,說她老公買了一件古董,讓她掌掌眼。

除了考古隊和大學講師外,她還是建鄴收藏協會的副會長,在古玩這個圈子小有名氣,經常會幫人看一些老物件。

不一會,一位美婦懷裡抱著一個木盒來了。

沐雪歌小心翼翼的將木盒放茶几上。

開啟木盒,木盒四周包裹著海綿,黃稠包裹著一尊花觚。

“愛妃,我老公說這是明朝景泰藍花觚,請掌眼!”

“少貧!”

蘇韻瞥了一眼衛生間,想提醒一下閨蜜別叫的這麼酸,想想又算了。

要是自已說出來,閨蜜鐵定誤會。

她在抽屜裡拿出一雙白手套,戴上後輕手輕腳地開啟黃稠包裹,輕輕的將一隻外形精緻華麗,色彩斑斕,熠熠生輝的花觚捧了起來。

“景泰藍花觚,好漂亮!”

蘇韻忍不住發出一聲讚歎。

觚,古代青銅做的酒器,高腳細腰,流行於商代和西周。

景泰藍,又名“銅胎掐絲琺琅”,是一種將琺琅釉料塗在銅質胎體上,經過複雜程式製作而成。

它起源於元朝,在明朝景泰年間達到鼎盛,使用的琺琅釉多以藍色為主,故而得名“景泰藍”。

這件景泰藍花觚高27厘米,主體呈喇叭狀,線條流暢優雅,色彩鮮豔,大氣磅礴,又有一種低調的穩重。

蘇韻認真的看著花觚上的每一個細節,心神完全沉浸在這件瑰寶上,眼睛恨不得長到上面。

亂世黃金,盛世古董。

這件要真是明朝的景泰藍花觚,可遇不可求。

“愛妃,怎麼樣?”

沐雪歌大氣都不敢喘,小聲詢問。

蘇韻根本沒聽見她的話,所有的注意力全在花觚上,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時不時的發出讚美聲。

“美,真是太美了!”

足足看了十多分鐘,最後對著閨蜜點點頭,依然愛不釋手道,“真的,完全是真的!”

沐雪歌聲音難掩激動,“孫磊花500萬軟妹紙買的,能賺多少?”

蘇韻聽到價格,微微蹙眉,“你老公從哪裡買的?”

這個價格十分不正常。

哪怕這尊景泰藍花觚只有二十七厘米,怎麼可能只有500萬。

“愛妃,你先說說值多少錢!”

沐雪歌迫不及待的問道。

閨蜜都說是真品了,她哪裡還在乎來歷,價格才是最關心的事。

“要是真品,最少2000萬起步,4000萬都有可能。”

蘇韻解釋道,“古董的來歷,也是驗證它真假的一個依據。

我剛才太激動,只是看了古董本身,沒有了解這方面。”

沐雪歌心中激動,這一下最少賺一千多萬,趕緊將自已知道的說了出來:

“孫磊說是他的一個生意合作伙伴,公司出現資金問題才便宜賣的,而他那個生意夥伴是從日不落帝國買來的。”

蘇韻正要再仔細看看的時候,浴室的門開啟了。

一位帥氣的少年走了出來,他身上散發著少年的意氣和張狂,又帶著中年人的深邃和穩重。

他只是輕輕瞥了一眼蘇韻手中的花觚,十分肯定道:

“不用看了,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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