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希月環顧四周,竟有些熟悉,這不是自已的房間嗎?

她伸手摸了摸桌子和床,全部都能摸得到。

重生了?!她真的重生了!

不等莫希月細想,有人就急切的敲著她的房間門。

“小月,醒了嗎?訂婚宴就要開始了,再不去就遲到了。”

聽聲音,莫希月就知道是哥哥莫煜城。

訂婚?那不是兩年前?

天哪!她重生在了兩年前,估計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要給她一個翻盤的機會。

既如此,那就準備好接受我暴風雨般的復仇吧!

莫希月按捺住心中激動,在莫煜城的催促下將房門開啟,看到鮮活的哥哥,還有他身後的父母,她還是抑制不住的大哭起來。

家人都在的感覺真好。

“妹妹一定是不想嫁給裴司墨,才會這麼難過的。”

莫白萱過來,看似心疼的挽著莫希月的手臂,甚至還流下幾滴惋惜的眼淚。

莫白萱,大伯的女兒,她的好堂姐,都是因為她,一直在莫希月耳邊說裴司墨的壞話,讓她那麼排斥裴司墨,以至於後來裴司墨被替代她都不知道。

而她自已,卻費盡心機的想要成為裴太太。

莫氏的破產,她也起了關鍵性的作用。

現在還在這裡假惺惺的裝同情,真噁心!

上一世的痛楚,彷彿還在身上沒有褪去,莫希月像看仇人一樣看著莫白萱,眼底嗜血的狠意讓莫白萱渾身顫慄。

等解決了裴言激,再來收拾你。

莫希月給她的好閨蜜打去了一個電話,“小白,前兩天讓我看的東西發我一份。”

今天的訂婚宴,一定會特別精彩。

莫希月拭去眼淚,眼中的恨意褪去,無比堅定地說:“爸、媽、哥哥,我要嫁裴司墨,而且,這輩子只嫁裴司墨。”

莫煜城還有他身後的父母都以為自已聽錯了,就連莫白萱都很詫異,她昨天晚上明明說,今天死也不會參加訂婚宴,怎麼突然變卦了?

這個賤人,竟然出爾反爾。

莫白萱收起眼裡的嫉妒和陰毒,先幫莫希月換禮服,化妝。

從沒見過這麼著急嫁人的女孩,好像再晚一秒,未婚夫就跑了似的。

一直到了豪特酒店門口,莫煜城還有父母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當莫希月步入大廳,看到裴司墨正和別的商業大佬侃侃而談的時候,眼眶一瞬間就紅了。

他是那麼驕傲、那麼優秀的一個人,上一世卻因為她備受折磨。

思及此,心痛如絞。

她不顧眾人看她的異樣眼光,徑直走向他,然後緊緊地抱住了他。

裴司墨有些震驚。

當初下聘禮的時候,不是很討厭他嗎?還說無論如何都不會嫁給他。

原以為她今天不會來了,沒想到不僅來了,還主動抱他,抱得那麼緊。

莫希月感受著他溫熱的身體,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簡直不要太幸福。

“莫小姐?”

裴司墨有些尷尬的舉著手,這是他們第三次見面,倒是讓裴司墨有些無措。

莫希月鬆手,竟發現裴司墨的臉一直紅到了耳朵尖。

“我去趟洗手間。”

裴司墨逃也似的離開了。

莫希月還是第一次看到害羞的裴司墨呢。

“嘖嘖嘖,莫小姐這麼生猛嗎?見了男人就往上撲,私底下豈不是更浪,更S?”

莫希月眼前被一個長相還算俊秀的男人擋住,他握著酒杯,掛著嘲笑的嘴臉,眼神裡充滿著惡趣味。

她記起來,上一世,他也是這樣擋在她面前說著羞辱她的話,卻被人從身後推了一把,跌進了他的懷抱,他還趁機猥褻她,讓她被眾人恥笑。

裴司墨也連帶著丟了顏面。

裴言激,殺了你,都不足以洩我心頭之恨!

裴言激看著她的渾身恨意,有些震驚,他還沒開始動手呢,怎麼就感覺好像已經被揭穿了呢?

重活一世,她要手撕渣男賤女。

“裴二少是剛從廁所裡吃飽了才出來嗎?嘴臭的都能燻死人了。”

莫希月掐著時間,察覺到後背一陣涼風,看來人已經準備好了。

一隻女人細嫩的手剛剛接觸到她的後背,莫希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身後的女人準備用力推她的時候,莫希月突然一個華麗的旋轉,躲到了一邊。

但是她身後的人卻因為失重,向前一栽,跌進了裴言激的懷抱。

莫希月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

“姐姐?怎麼是你,你在幹什麼?”

莫白萱慌忙站起來,整理好凌亂的髮型,帶著責怪的語氣說道:“妹妹,我是來叫你的,你怎麼突然躲開了?”

莫希月裝作無辜的樣子,解釋道:“不好意思啊姐姐,你不出聲我怎麼知道你是叫我的呢?我還以為是誰要故意推我呢。”

莫白萱的陰謀被莫希月光明正大地說出來,臉色變得鐵青。

裴言激一臉嫌棄的看著莫白萱,拍打著她剛才碰過自已的衣服,彷彿被什麼東西髒到了。

“真他媽晦氣!”

裴言激一刻都不想要多待,轉身離開了。

莫希月眸光驟然變冷,好戲就要開始了。

突然,幾個警察突然到來,打破了高雅的氣氛。

“誰是裴言激?”

裴言激一愣,“我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帶頭的年輕警察拿出手令,鄭重地說道:“有人舉報,你參與了多起故意傷害案件,請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年輕警察毫不畏懼,正義的雙眼直直的盯著裴言激。

也許是裴言激心虛,他將視線移開,臉上皮笑肉不笑。

“怎麼可能啊同志,你們有證據嗎?”

年輕警察嘴角微微一勾,一看就是有備而來,掏出了幾張照片,在裴言激的眼前晃了晃。

“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其它的都在警局,不然我們也不敢貿然打擾,還請裴先生配合我們調查。”

裴言激看了照片,臉逐漸陰了下來,緊握手裡的酒杯,暴躁的扯著脖子的領帶,感覺快要窒息了。

那些被他收拾的人根本不敢報警,是誰這麼大膽,不僅留了證據,還敢舉報!

“這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我,照片肯定是合成的!”

裴司墨伸手就想奪過照片,卻被年輕的警察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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