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把她惹哭的,你負責
一股鮮血從男人的頭頂流下,原來是莫希月情急之下,順手拿起旁邊桌子上的酒瓶,朝著男人的頭上狠狠地砸下。
“賤人,膽還挺肥,看我今天不活吃了你!”
男人粗魯的要去撕扯莫希月的衣服,突然一聲呵斥,鎮住了在場所有人。
“住手!”
段少虞帶著渾身戾氣,大踏步走過來,掐著江嶼白脖子的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段少虞一記重拳打倒在地。
“狗一樣的東西,敢碰她,找死!”
接著,段少虞揮舞著拳頭,將那個男人的臉打的面目全非。
莫希月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沒想到段少虞狠起來,竟不比裴司墨差多少。
裴司墨此時也趕過來,他在車上等了許久,都不見她們出來,怕是出什麼事,就趕緊過來尋她。
“沒事吧?”
莫希月搖了搖頭,重新把江嶼白扶好,等她酒醒了一定好好說說她,喝酒多誤事啊,都沒有看到段少虞為她出氣的經典場面。
“饒命!”
想要動莫希月的男人直接下跪,不停地求饒。
“你敢碰她?”
裴司墨眼神逐漸泛起殺意,男人嚇得渾身哆嗦。
“不敢,我錯了,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我該死,饒了我吧?”
他不停地扇自已巴掌,乞求裴司墨放過他。
裴司墨見他頭頂還往外冒著血,就吩咐人,拿了一盆辣椒水。
“來,我給你好好洗洗腦子,省的下次再惹了不該惹得人。”
話落,裴司墨大手掐著他的頭,按進了辣椒水裡。
“啊!”
整個酒吧,都被男人的慘叫聲震得顫抖了起來。
裴司墨見這兩個人都被折磨的丟了大半條命,就讓人將他們帶走,丟在醫院門口。
這次,段少虞見裴司墨,規矩了很多,不再有之前的傲慢。
“表哥。”
什麼,表哥?!
莫希月被這一聲表哥叫的腦袋嗡嗡的。
活了兩世,才知道,段少虞竟然是裴司墨的表弟!
“段學長,他是你表哥?”
莫希月還是不敢相信,再三確認。
段少虞面無表情的說道:“收收你的眼珠子,掉地上我再給你踩碎了。”
裴司墨帶著訓斥的口吻,提醒他:“怎麼跟你嫂子說話的?”
莫希月有些置氣的問裴司墨。
“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他是你表弟,當時你好像還吃醋了。”
裴司墨笑了笑,一隻手輕輕撫著她的發頂,耐心的解釋。
“段家和裴家有些過節,所以從不對外公佈關係,只有私下的時候,他才會叫我表哥,至於吃醋嘛。”
裴司墨輕輕俯身,在莫希月的耳邊說道:“我只是不想讓小月身邊出現多餘的男人。”
裴司墨低沉而磁性的嗓音敲打著她的神經,酥酥麻麻的,差點鬆手丟了江嶼白。
這男人,還挺會撩。
段少虞輕咳了一聲,繼續保持著高冷的樣子,只是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瞟向靠在莫希月肩頭的江嶼白。
看得出來,他對小白還是有感情的,那她就替小白問問怎麼回事。
“聽說你要結婚了?”
段少虞被莫希月問的一愣,他要結婚?他自已怎麼不知道?
“結什麼婚?和誰?”
莫希月看到他的反應,心中瞭然。
“小白看到你和楚雲瑤在挑鑽戒,她還特意告訴小白說你們要結婚了,難道不是嗎?”
也許是談論的話題刺激到了江嶼白的神經,她突然站起來,醉醺醺的說著:“結婚?結,現在就結,我給他包個大紅包,祝他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轉而,她又抱著莫希月哭了起來。
“小月,他不喜歡我,嗚嗚,他真的要結婚了。”
小月輕撫著她的背,安慰她,“沒事,先不哭啊。”
然後看了一眼段少虞,將她推進了他的懷裡。
“你把她惹哭的,你負責。”
然後挽起裴司墨的胳膊就往外走。
“哎,你們……”
段少虞接住江嶼白,攔都攔不住瀟灑而去的裴司墨和莫希月,最後頗為心疼的看著江嶼白。
他再次把江嶼白送回了江家,但是這次,他在江父江母的注視下,直接將她抱抱進了臥室,給她蓋好了被子。
轉身離開的時候,被江嶼白拉住了手,她嘴裡不停地念叨著。
“少虞,別走好不好?”
段少虞看著身後江父江母,有些尷尬,輕聲說:“你喝多了,好好休息。”
然後再次給她掖好了被子,然後離開了。
江父江母送段少虞出門的時候,和他聊了聊。
聊完以後,段少虞驅車開了一段路,然後停在路邊,神情凝重,他煩躁的點了一根菸,煙尾的紅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鬧了許久,莫希月的肚子是真餓了,裴司墨帶她去酒店吃飯。
一位熱情的服務員帶領他們登上頂層的露臺。此刻正值秋高氣爽,微風拂面,讓人感覺清爽宜人。
站在露臺上,莫希月俯瞰著整個海城,燈火輝煌,車流川流不息,城市的喧囂和生機盡收眼底。
偌大的露臺,只有他們兩個人,還有一位彬彬有禮的服務員。
裴司墨點了幾道菜,靜靜地欣賞著莫希月的容顏,夜色很美,可是夜色下的人更美。
“司墨,這裡景色也太美了吧!”
莫希月不禁感嘆。
裴司墨寵溺的笑了笑,她還真挺容易滿足的。
“來,小月,我們邊吃邊看。”
莫希月來到桌旁,裴司墨已經給她切好了牛排,剝好了蝦仁,就連蟹肉都已經給她整理好了。
“謝謝。”
莫希月夾起一塊最大的蟹肉,送到裴司墨的嘴邊,他本想拒絕,但是莫希月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不吃我就生氣了。”
裴司墨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被什麼東西觸動了,他面帶微笑,修長的手指握住莫希月夾著蟹肉的手,輕輕探頭,將蟹肉緩緩送進嘴裡。
莫希月被他的顏值狠狠的戳到了,幸虧這花痴的打臉現場沒被江嶼白看到。
突然,露臺上來了幾個男人。
服務員上前攔住他們,並一直提示他們這個露臺是裴司墨的私人領域,他們無權進入。
但是帶頭的男人,明顯是喝了酒,故意來找茬的。
“裴司墨?不就是那個快要被裴家除名的裴司墨嗎?他馬上就成窮光蛋了,也配在這裡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