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希月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黑暗中,她再次陷入了夢魘,那個折磨到崩潰,絕望的境地,看到家人被陷害,裴司墨被無情的摧殘,她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心痛、仇恨,讓她身心都備受煎熬。

她的神經就像一根緊繃的弦,稍微一動,整個人就垮掉了。

“小月,你醒醒,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在裴司墨一聲聲的召喚中,莫希月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雖然只是睜開了一條縫隙,也讓裴司墨欣喜若狂。

“醫生!她醒了!”

片刻,病房裡擠滿了醫生,他們進行了一系列檢查後,也總算鬆了口氣,畢竟莫希月出了事,他們醫院也不會好過。

“莫小姐總體來說沒什麼大礙,主要進行靜養就好,不可再受什麼刺激了。”

裴司墨也放下心來,“知道了醫生,麻煩了。”

之後的每一天,都是裴司墨守在旁邊照顧她,莫希月的身體也逐漸好轉,即使莫學林和白檀來,裴司墨也不捨得離開。

“莫白萱呢?”莫希月好轉之後,想要了解當時發生的事。

“她被吳隊長抓進去了,以後都不會再出來了。”

“吳隊長?他怎麼會找到那的?”莫希月感到很好奇。

不止莫希月,就連裴司墨也好奇,因為他並沒有報警,後來問了莫煜城以及莫家的其他人,都沒有人報警,那吳隊長是從哪得知的訊息?

“還在查。”裴司墨不想說太多,怕讓她想起不好的記憶。

“不用查了,是我。”

吳昭昭此刻帶著一束花,前來看望莫希月。

“昭昭?”莫希月對此感覺到很意外。

“對啊,當時我嚇壞了,下意識的就給我哥打了電話。”

“你哥?吳隊長是你哥?”

裴司墨和莫希月同時被吳昭昭的話驚到了,吳昭昭從來沒有說過這層關係。

“噓!”

吳昭昭趕緊讓他們噤聲,“別那麼大聲,我哥不讓我說我和他的關係,說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

“哦,理解。”

莫希月鄭重的點了點頭,畢竟吳隊長是警察,萬一被有心的壞人知道了他們的關係,那吳昭昭的處境確實危險。

“你好些了嗎?”

吳昭昭坐到床邊,看著莫希月的臉色還有些蒼白。

“好多了,正想著什麼時候出院呢。”莫希月拉著吳昭昭的手。

此時,莫希月的手機也震動了起來,原來是江嶼白髮來的影片。

“今天還真是熱鬧。”莫希月笑著接通了電話。

“小白。”

“小月,我才知道你出事了,怎麼都沒人給我說呢?我才從段少虞嘴裡知道,你等著,我馬上回海城。”

莫希月怕她太擔心了,就輕鬆的說道:“沒事了,我現在好的很,你先忙。”

突然,莫希月抓到了一個差點就被她忽略的重點,“等會,你和段少虞在一起?”

江嶼白立刻變得支支吾吾的,她假裝訊號不好的樣子,“你說什麼?我聽不清,等我回去再說。”然後立刻掛了電話。

莫希月和吳昭昭笑的合不攏嘴,等著江嶼白回來,然後讓她坦白從寬。

而這幾天,沈家卻不好過。

裴司墨讓人調查得知,是沈聽瀾把莫希月帶出去的,那莫希月被綁架肯定少不了沈聽瀾的手筆。

於是就斷了和沈家的所有合作,並在海城放言,誰敢和沈氏合作,就是與裴家作對。

一時間,各大合作商紛紛和沈家解約,本想和莫家合作,卻被自已愚蠢的女兒破壞了,此刻的沈總,正惱羞成怒的對沈聽瀾發洩怒火。

“我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女兒,明知道我們要和莫家合作,竟然還要去綁架莫希月,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沈聽瀾一時也慌亂的不知所措,她原以為莫白萱能把莫希月弄死,沒想到還是被裴司墨救了下來,現在,他肯定恨死自已了。

“爸,我也沒想到莫白萱竟然沒弄死莫希月那個賤人,要不然,阿墨就是我的了!”

沈總一怒之下,一巴掌將沈聽瀾扇倒在地,氣急敗壞地說道:“你慶幸莫白萱沒弄死她,否則,裴司墨會讓咱們整個沈家陪葬!你自已作死,別拉上我們一大家人!”

沈聽瀾捂著紅腫的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沈總,“爸,你竟然打我?!”

“打的就是你,讓你好好清醒,想想怎麼向莫希月道歉,讓裴家放過我們。”

沈聽瀾攥緊了拳頭,“想讓我給她道歉,除非我死!”

她捂著臉奪門而出,明明莫希月那個賤人什麼都不是,可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向著她,就連自已的父親都要向她低頭。

沈聽瀾來到酒吧,懷著滿腔的鬱悶和憋屈,借酒消愁。不知不覺,喝的有些醉了。

而一旁早就有幾個男人盯上了她,見她有些醉意,便上前搭訕。

“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影后沈聽瀾沈小姐嗎?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酒啊?”

沈聽瀾雖然頭有些暈,但意識還是清醒的,她驅趕著身邊不懷好意的男人。

“走開!別碰我!”

可她越驅趕,那些人就越來勁。

“沈聽瀾,你不會還不明白你們沈家的處境吧?你們就要破產了!”

“就是,再過幾天,別說影后了,你連個普通人家的小姐都比不上,還在這擺什麼譜?”

“趁現在我們對你還有點興趣,把我們哥幾個伺候好了,還可以救濟你一點兒,不至於讓你上街當乞丐,哈哈哈……”

“無恥!”

沈聽瀾伸手就對那人扇了一巴掌,但也因此,她的身體失去平衡,差點跌倒在地,而一旁的那幾個人,分別架住了她的雙臂,讓她動彈不得。

“臭婊子,你敢打我?!”

那人用手掐著她的脖子,將她的頭揚起,然後點了一杯最烈的酒,把沈聽瀾的嘴撬開,將烈酒硬生生灌了進去。

沈聽瀾拼命的甩頭,想要把酒杯甩掉,把口中的烈酒吐出來,可是那男人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住手!誰給你的膽子敢灌她酒?!”

一聲令下,大家的動作暫停了下來,那人回頭一看,嚇得立刻鬆了手,所有人都慫了。

“裴、裴總,您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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