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遊戲,也太簡單了吧。”

段少虞雖然有些不屑,但是面對裴司墨,他的底氣卻沒那麼足,從小到大,裴司墨無論玩什麼遊戲,可從來沒輸過。

江嶼白接過莫希月手裡的牌,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段少虞,冷言譏諷道:“既然段少不屑與我們玩,那就在一旁看著吧。”

“我……”

段少虞莫名其妙的就被趕出局,一口氣憋在胸口,吐不出來咽不下去,難受的他只能瞪眼看著江嶼白。

莫希月在一旁忍俊不禁,認識段少虞這麼久,一直都是生人勿近的大少爺模樣,還從沒見過他這麼吃癟的樣子,哪還有之前那種高冷的姿態?

三人洗好牌之後,然後每人輪流抽牌,莫希月看著自已手裡的牌,不好不壞,能不能贏,就要看旁邊這位怎麼出了。

段少虞伸著頭偷偷看著江嶼白手裡的牌,還真不錯,這局肯定能贏。

裴司墨手氣不太好,抽的牌盡是小牌,但沒有洩露出一絲的慌張,甚至還衝莫希月笑了笑。

一局很快就打完了。

“不是吧?江嶼白,我真服了,你這一手好牌能輸成這樣?”

段少虞眼睜睜看著她一步錯步步錯,最後手裡還剩餘了四張牌,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既視感。

莫希月卻是第一個將牌出完的,也是贏的一個。

“小白酒量不好,這次的酒就算了。”

莫希月替自已的姐妹兒解釋,她擔心小白一喝多,再口無遮攔的胡說,把段少虞再氣走了,可就難追了。

但是裴司墨此刻卻故意較起了真。

“玩遊戲也要遵守規則,不然,就失去了玩遊戲的樂趣。”

江嶼白怎麼會聽不出話裡有話,乾淨利索的拿起酒杯,豪言壯語,“願賭服輸。”

一杯酒下肚,江嶼白的臉上瞬間起了紅暈。

在接下來的幾局中,毫無意外的都是江嶼白在輸,段少虞終於忍不下去,和裴司墨吵了起來。

“表哥,你故意幫莫希月,一直讓江嶼白輸,太不地道了。”

“她是我未婚妻,不幫她幫誰?”

段少虞被裴司墨懟的說不出話,奪過江嶼白手裡的酒一飲而盡。

“你幹嘛?”

江嶼白的眼神有些迷離,但意識還是清醒的。

“繼續玩,輸了算我的。”

段少虞往江嶼白身邊一坐,彼此相互挨著,江嶼白有那麼一瞬間恍惚,這種感覺,不是她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嗎?可是為什麼要等到她要放棄的時候,偏偏實現了呢?

察覺到江嶼白的出神,莫希月用胳膊肘捅了捅她,提示她該出牌了。

江嶼白隨手抽一張就往外甩,被段少虞截了回來,從她的手裡換了一張扔了出去。

這一局在段少虞的幫助下,江嶼白總算是扳回了一局。

裴司墨理所應當的替莫希月喝了酒,倆人默契的眼神暗送秋波。

“飯好了,來一起吃飯吧。”

白檀熱情的招呼著,而此時莫煜城也剛好加班回來,大家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哥,你最近怎麼這麼忙啊?”

莫希月心疼的給莫煜城夾了一塊鮮嫩的紅燒肉,也是他最愛吃的一道菜。

“快過年了,公司專案好多都要總結,所以會忙一些。”

他將莫希月夾給他的紅燒肉一口吞下,狼吞虎嚥的樣子,就知道在公司忙到沒吃午飯。

“對了,小月,年會的禮服和珠寶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這次年會沈聽瀾也會參加。”

莫希月的手停在了半空,笑容凝固在她的臉上,原本愉悅的心情瞬間降到了冰點。

“莫氏的年會,她憑什麼要參加?”

大家也似乎感到空氣溫度的驟降,吃飯的動作也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莫煜城知道沈聽瀾和小月之間的過節,但這次,真不是他讓她來的。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是她,直到我今天稽核邀請賓客名單的時候,才知道沈聽瀾也在其中。”

在一旁一直充當隱形人的莫學林此刻卻開了口。

“這段時間你哥哥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所以現在的莫家也在海城有了自已的一席之地,而沈家卻是日漸沒落。”

“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沈家想要和咱們合作,對咱們來說,利大於弊,這次年會,沈董事長也會帶著他的女兒沈聽瀾來參加。”

莫希月靜靜的坐回去,臉上的表情也很複雜,讓人琢磨不透。

所以,今天沈聽瀾搶她的禮服,並且準備穿這件禮服參加莫氏的年會,不就是想要妥妥的打莫希月的臉,藉機羞辱她嗎?

不過,到底是誰出糗,還真不一定呢。

莫希月渾身的寒意並沒有褪去,只是她微蹙的眉頭出賣了她煩躁的心情。

裴司墨握住了她的手,給予她安心的眼神,“如果不想讓她來,我可以幫你。”

莫希月搖了搖頭,在商圈裡,沒有永久的敵人,只有永久的利益,這個道理,她還是懂得的。

莫希月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不能讓自已的情緒影響到家族,甚至是莫氏的發展。

吃完飯臨走的時候,江嶼白的酒已經醒的七七八八,但是段少虞擔心她開車不安全,於是貼心的想要送她回家。

“我不要你送。”

江嶼白拒絕了,但是一直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生怕自已再次淪陷進去。

這次,段少虞卻沒再聽她的話,強硬的態度將她按進車裡的副駕駛上,開著她的車送她回家。

裴司墨從莫家出來後直接回到了自已的家裡。

這時,銀行的行長一如既往的向裴司墨彙報情況。

“今天莫國安和莫白萱又投資了兩個億。”

“他們全部的錢都投了進去嗎?”

“是的,毫不猶豫的投進去了,沒有起疑。”

裴司墨的修長的手指敲打著辦公桌,眼神微微眯起,如夜色般漆黑的眸陰森恐怖。

“那就準備好收網。”

“是。”

裴司墨掛了電話後,撥通了周特助的電話。

“放高利貸的,也該去活動活動了。”

這一次,不僅要讓他們把之前吞莫氏的錢全部吐出來,還要讓他們嚐嚐什麼是走投無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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